方寧愣了半響，才小心翼翼地探問，“你沒問題吧？”
“……你才有問題！”蘇燦差點被牛肉嗆到。
方寧當然也是開玩笑的，想了想，聲音低沉起來，“你要我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呢？像這樣的叛逆的女孩我也見過不少，他們在之前多半是內心壓抑的，什麼都不敢做，而一旦觸碰到了那個g點，被解放了以後則會表現出另外一種欲望，叛逆扭曲到隻為自己而活，而這種或者的意義往往是精神上獨立而經濟上不獨立，卻有時刻期盼著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炫耀名牌，愛慕虛榮。”
“其實這都是人類骨子裡的劣性，隻是平時被壓抑的很深而已，經常會反複自責，在內心裡質疑自己之前那潛心紮根學習的方式是不是對的？人生的意義在哪？你問了她們，她也說不出來。”
方寧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你要說她們會長成什麼樣？是畸形扭曲還是成長為自己所討厭的樣子，這就是一棒子打翻全部的人，對她們而言也太不公平了。”
蘇燦搖搖頭，說道，“你沒懂我的意思。”
“不！”方寧正色，“恰恰相反，我明白你的意思。”
蘇燦說，“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我聽到過一個女孩，她母親為孩子打拚，結果乳腺癌去世，她接過母親的事業，在很短時間發展起來，這是我理解的潛心紮根成長的模樣，而並非自私自利的花枝招展，所謂地勢坤，是紮根於深淵而不驕，始終樸實堅韌，等待有朝一日能夠潛龍騰淵！”
“哼！”方寧冷笑三聲。
蘇燦認為女孩的成長自然有她青春的好顏色，是謙虛，是溫婉，是溫柔，而不是愛慕虛榮，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搖過市。
而方寧則認為，虛榮是原動力，哪個女孩不愛美，不愛虛榮，難道蘇小小和程仙子等人就一定是完美無瑕？隻要把握的恰當，加以正確的引導，虛榮也會變成學習的動力，花枝招展也會變成最好的顏色，
蘇燦仿佛沒有聽到方寧的冷笑，不動聲色，低下頭呷了一口茶。
方寧扭頭望著已經走遠的陳芳芳，說道：“不如咱們就來打個賭，看到底她會變成一個怎樣的人？”
蘇燦終於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發出哐當一聲，站起來，搖搖頭，說，“這場賭博，你贏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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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燦和方寧杠上了！夭壽了！有兩個主角光環的人，到底誰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