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平撓了撓後腦勺,厚臉皮如他,竟然也有了幾分羞澀,慢慢的將手裡頭的情書遞了上來,看說道:“同學,我上次給你的信,你應該還沒有看吧。”
田雯誠擺出了公式化的笑容來,她手裡抱著書,禮貌性的後退了一步,說道:“抱歉同學,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請你以後也轉告盧巧巧,不用幫你遞信了。”
說完之後,田雯誠就想走,張廣平卻不讓,一下就堵在了田雯誠的麵前,堵住了她的去路,連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和你一起鑒賞一下,我這首詩寫的怎麼樣。”
張廣平這段時間的心思都用來寫這封情書了,一想到田雯誠沒有看這封情書,他就覺得十分的虧,他覺得,以他的才華,絕對能夠折服田雯誠的,隻要田雯誠肯鬆口。
可是田雯誠臉上的笑容卻不變,她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張同學,我想你是不知道,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也對鑒賞詩詞沒有興趣。”
現在的人大多都是含蓄的,像是張廣平這樣會對田雯誠死纏爛打的人,田雯誠還是頭一次見到。
秦秀蘭冷著臉打量了一下張廣平,看見他眼底的青黑,活像是一個為情所困的青年一樣。
雖說他是高考第二,但是現在高考的成績已經代表不了什麼了,大家都站在同樣的起點,重新學習,如果張廣平還一門心思的琢磨這個詩詞的話,遲早被人甩下去。
他本來是個十分自傲的人,對狀元這種頭銜十分的看中,現在丟了狀元,連第二名都保不住了,秦秀蘭倒是想看看那時候的張廣平還有沒有心思來找田雯誠。
到時候,像是張廣平這樣狹隘的人,說不定還會將一切都怪罪到田雯誠身上,總而言之,他是不可能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的。
而聽見田雯誠的話,張廣平不僅沒有打退堂鼓,反而露出害羞的神情來,他垂了垂眼睛,忸怩了一下,忽然小聲說道:“沒想到田同學還是記得我的名字的,這是不是代表著……”
秦秀蘭歎了口氣,將田雯誠護在自己的身後,她冷著一張臉,阻止了張廣平的自我幻想,說道:“張同學,你是聽不懂人話麼?要是聽不懂的話,我真懷疑你高考語文到底是怎麼考出來的,田同學已經拒絕你了,請你以後不要纏著她。”
“你又算是哪根蔥啊?”張廣平本來就因為被秦秀蘭搶了狀元的事情而十分不喜歡秦秀麗那,現在看見秦秀蘭替田雯誠鋤頭,就是滿臉的不爽,他挺直了胸膛,雖說身高隻比秦秀蘭高半個頭,但是到底是個男人,還是比較有威懾力的。
秦秀蘭卻毫不在意地看了回去,她眯著眼睛,眼神冰冷,說道:“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秦秀蘭冷笑了一聲,說:“如果你還纏著田同學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好好兒認識認識。”
張廣平卻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他滿臉不耐煩的看著秦秀蘭,忽然一伸手想把秦秀蘭撥到旁邊去,一邊動手還一邊說道:“去去去,這裡沒你的事兒,你給我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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