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已經打算作罷了的,沒想到秦秀蘭居然還主動撞了上來,陸則謙又怎麼會不收下這一大禮呢?
秦秀蘭因為這一句話,心裡頭已經是軟了一塊兒,她站起身來,手腳都有些酥麻,好一會兒,才將被子給陸則謙蓋嚴實了,聲音更是細若蚊吟,說道:“你……你好好睡覺吧,彆使這些花花腸子了,晚……晚安……”
秦秀蘭說完,又做賊心虛一般四下看了一眼,才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房間裡秦雅靜睡得正沉,完全沒有發現秦秀蘭什麼時候居然出去過的事情。
秦秀蘭躡手躡腳的鑽上床,秦雅靜嘴巴囁嚅了一下,小聲音說了句什麼,翻了個身,就繼續睡著了。
秦秀蘭縮在被我裡麵,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今天一晚上,她都會帶著這甜蜜的話入睡了,估計做夢都是笑著的。
客廳其實也有暖氣,並沒有那麼冷,陸則謙硬是被秦秀蘭蓋了兩床被子,甚至都有些熱了。
沙發十分的狹窄,秦秀蘭走了一會兒之後,陸則謙忽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著房門緊閉的那邊,說:“準備走了?”
那邊沉寂了許久,房門才緩緩的被打開了,穿戴整齊,背著一個又厚又重的軍用包的楚柏衡就顯露在門口了。
沒有開燈,現在已經是萬籟俱靜的時候,到處都黑漆漆的一片,也隻能隱約看見一個黑影。
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叼了一根煙,抬著下顎,吊兒郎當的看著陸則謙,沉聲說道:“出去聊聊?”
大家現在都已經是熟睡了,楚柏衡卻要離開,陸則謙警覺,倒是已經猜到了。
過完年之後,送他離開的竟然隻有立足訛錢這麼個死對頭。
陸則謙送沙發上坐起來,他穿戴通揚正氣,不過是楚柏衡一句話,便微微點了點頭,跟著楚柏衡走了出去。
外麵風很涼,已經是深夜,刮風下雪的天氣總是能家中人心底的傷感。
楚柏衡靠在牆角,低著頭,撥弄著打火機想將煙點燃,但是風太大,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他也不氣餒,隻是自顧自的點著煙。
“不打算和他們說一聲?”陸則謙麵色冷硬沉凝,問道。
楚柏衡笑了一聲,說道:“不用,我就是回來過個年,要是現在去說一聲的話,反倒是讓大家不開心了。”
兩個人之間平時就是不對付的,這會兒也是相顧無言,陸則謙擰起眉頭,看了楚柏衡一眼,沉默了下來。
楚柏衡好一會兒,才將煙點燃了,他將打火機放好,又遞出一根煙給陸則謙,問道:“抽嗎?”
這情景倒是像極了以前陸則謙遞煙給楚柏衡的時候,陸則謙盯著他手裡的煙,輕輕搖了搖頭,說:“已經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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