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鏡頭8:與背叛者的第二次相逢(2 / 2)

顧清揚怒而清冷地爆粗,順便翻譯了一下張柏的紫禁市方言:“尼瑪你被罵的還少?非要拉著我在樓梯上表演探戈?整這些搞七撚三的事兒。”

張柏半天沒解開,也黑下了臉,一邊和顧清揚二人轉,一邊吐槽道:“其實我感覺咱們倆位更像在跳芭蕾,我角色都想好了——我要演那個妄圖搶走王子的黑天鵝,你是美麗的天鵝公主奧傑塔。”

因為身高沒有識彆旗甚至是張柏高的顧清揚即使站在上麵幾節台階上也被迫高高昂起了脖子,他皮膚很白,氣質文靜淡漠,現在憤怒起來,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像是垂死掙紮的瀕死白天鵝。

而張柏艱難地周旋於旗幟和顧清揚之間,臉黑的看上去真的像那位妄圖分開旗幟王子與“奧傑塔”的黑天鵝。

時宸心道,那你們之中演的最好的大概是冬令營識彆旗·齊格費裡德王子,畢竟腰板相當筆挺,一看就是一國王子。

選了純文的秦宵懷著對歌劇的信念臉色變得青青紫紫:“啊?冬令營旗幟王子,還有說京音的黑天鵝,炸酒店的奧傑塔……柴可夫斯基他老人家會殺了你們的。”

時宸幾乎要笑死過去,他路過掙紮成一團的兩人時,真切地問道:“幾位同學,需要幫忙嗎?”

金棕發的少年一副相當誠懇的表情,操著班長的心,就和平日裡一樣溫順乖巧,仿佛剛剛一起吃飯時的那種張揚不羈完全是張柏的幻覺。

“沒事,我們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你說是不是?哦,奧傑塔,我的奧傑塔,咱們趕快努力努力把旗幟王子踹了私奔吧——”張柏笑著點了點旗杆,識彆旗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微晃,顧清揚的頭也不得不隨著識彆旗上下搖動,臉色更難看了,幾乎想罵出聲。

“真的不需要嗎?”

時宸看上去無措地拉了拉秦宵的衣袖,看上去快演不下去了。

秦宵替彆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看著時宸偽裝出來的無害笑容,幾乎想要鑽到地縫裡去當自己不存在:咱這個戲是非演不可嗎?

見顧清揚和張柏搖了搖頭,時宸隻好非常惋惜地歎了口氣,和秦宵一起離開。

原地的兩人對視一眼。

張柏笑的相當燦爛:“謔——咱幾個這遭這是有效果?班長笑了你有沒有看到?他一開始笑了!”

氫氧根冷著臉:“其實吧,我這個受害人想說,應該沒有人看到我們兩個這種畸形種的動作還笑不出聲,就算知道目的是逗班長高興也……”

張柏環顧四周,他看到其他熟悉的30班同學刻意放慢盯著他們三人的步伐和憋不住笑的神情,肯定地點了點頭,手上繼續奮戰氫氧根的拉鏈和旗幟:“確實。不過還是氫氧根你的犧牲最大。”

脖子都快折了被張柏的動作帶著上下晃動的氫氧根:*****(還用你說)

可惜時宸和秦宵完全沒回頭,氫氧根的怒罵被淹沒在身後嘈雜背誦著知識的的人群中。

這家酒店的一樓到三樓住著的全是參加這次冬令營的全東c區各地的學神們,時宸和秦宵兩人穿過一樓二樓三樓時,走廊裡全都是神采奕奕互相聊天或者交流知識的學神們。

二樓,王冰正磕著酒店免費的瓜子,和時宸幾人打完招呼後,好奇地看向她的外校姐妹林梓晴:“大小姐,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參加冬令營,你完全保送了……”

“實唔相瞞,我跟哩剛哦,我實喺係受唔了回南天,跑嚟參加冬令營躲一躲地啊!”

王冰身邊,和她住在一個酒店房間的搭子是個高挑漂亮,紮著黃黑格子發箍的粵地少女,出口就是一腔純淨的粵語。

或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北方朋友一臉茫然的樣子,女孩瀟灑地一撩卡其棕的頭發,轉換了普通話:“我實在受不了回南天,跑這兒來躲一躲。”

王冰身後又探出一個帶著熊貓黑白發繩的長高馬尾學生,他一邊翹著手指拿著鏡子欣賞自己的美貌,一邊調整臉上保濕麵膜的位置,聞言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聲音卻明顯能聽出來是男生:“林梓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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