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顧易一開口就被牛清靜打斷：
“你是誰啊？”
隨即她轉向辛靚：
“辛靚，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一點規矩都沒有！這裡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一個學生沒規沒矩的，還不出去？”
那兩隻眼睛瞪起來，還真想一頭母牛，看起來氣勢洶洶的。
這個牛清靜可是學校裡出了名的“牛魔王”，平時不瞪眼睛就把學生們嚇得半死，一瞪眼睛把學生直接嚇得全死。
顧易確實沒有理會，直接將試卷甩在桌上：
“這是許茹芸的卷子，你們自己看！”
“那你們就看看吧！”，校長走上前，對著眾人說道：“你們不是懷疑許茹芸作弊嗎？你們自己看！”
十幾個老師將幾門卷子分開，各自看了起來。
不覺發出嘖嘖的驚奇聲音：
“好家夥，標準答案都沒這個解題方法更簡單啊。”
“這作文寫得，絕對的滿分！隻是，作文怎麼沒有標分數啊？”
“誒？我的這裡好幾個題目也沒寫分數，到底怎麼回事兒？”
“這也不像是剛開始沒做，然後補填的答案啊。看這筆跡，絕對是一次性完成的。”
“我滴個天，要是這個鉛筆分數是正確的，那可是妥妥的全校第一，不對，是全縣第一才對！”
校長這時才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這些班主任們雖然在職場爭鬥上各懷鬼胎，但一看到試卷還是能不自覺地投入進去，並給出客觀的評價。
校長剛要解釋許茹芸的事情，就看到辛靚正在門口看著自己：
“校長，你要說的話，我現在立馬走人！”
“唉！”，校長一聲長歎，他何曾不想守護許茹芸的秘密，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真的還有必要嗎？
這個小辛老師，也是太執拗了。
“啊！”
牛清靜突然發出一聲驚呼，似乎想起來什麼。
“校長，這個許茹芸是不是就是之前一中轉來的那個學生？”
“啊，對，好像之前就是全縣第一吧？”
“我也想起來了，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從一中離開了，那時候可是各個學校爭著搶，隻不過卻不知道轉來我們學校的這個女生就是許茹芸。”
“嗬嗬，全縣第一又怎麼了？我可聽說，這個許茹芸是被學校開除的！是因為啊這姑娘帶著同學去跟人開房，把自己的好朋友賣給社會上的大哥，自己在中間當皮條客。小小年紀不學好，學習再好有什麼用？”
“住口！”，顧易跟校長同時出口，門口的辛靚也怒氣衝衝地返了回來，感覺要把造謠的那個人吃掉一樣。
那人明顯嚇了一跳，隻是小聲嘀咕：
“又不是我說的，大家私底下都這麼傳！”
校長看了一眼辛靚，撇撇嘴：
“小辛老師，這可不是我說的。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有隱瞞的必要嗎？你看……”
“行！”，辛靚皺著眉頭，與其讓大家私底下傳來傳去，還不如將真相告訴大家：“好，我說！”
“還是，我來吧！”
隻見一個穿著裙子的女生走了進來，不是許茹芸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