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萬嶽派內部有個大新聞,是關於新晉弟子於子楓的風流韻事。
聽說他為了找一個聲音好聽的仙女走之前就叫他師父門下所有的弟子寫紙條,等他回來後灑了整座伽藍山,差點驚動了掌門。
最後被他師父揪耳朵毒打一頓罰抄三百遍心法,順帶將伽藍山上所有的紙條都撿乾淨。
不僅如此,本來冷清的雲鶴峰每天也被各種各樣的人造訪十分熱鬨,每日都有五花八門的女子上門,看八卦的人本以為這最後會有個浪漫的結局。
最後卻以空空無有收局。
於子楓喝著酒坐在欄杆上愁苦著臉看向一旁庭院裡練劍的陸景淩。
“師兄,你說我是不是找不到她了?”
於子楓在被師父毒打以後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陸景淩,但是陸景淩沒什麼反應,所以他隻好每日拎著酒來師兄這裡借酒消愁。
“我第一次有對彆人這種感覺,心裡癢癢的,軟軟的,隻想把心都掏給她。”
於子楓細細的回想著,臉上帶著癡癡地笑,陸景淩瞧了他一眼皺了皺眉,“要發酒瘋去外麵。”
“師兄你難道就沒有一見鐘情喜歡過一個人嗎。”於子楓嘟囔著,然後一拍腦門,“哦對,畢竟師兄跟白師姐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肯定不會喜歡彆人。”
話是這麼說,但於子楓還是趁著酒勁好奇問道:“師兄你到底跟那個薄柔是什麼關係。”
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他跟那個薄柔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更何況於子楓從未見過師兄對哪一個女子那麼注意過。
哪怕是白念念也沒有。
陸景淩將劍收回,瞥了他一眼,將地上的空酒瓶踢到他腳前:“收拾你的東西趕緊走。”
“彆這麼小氣啊師兄,快跟我講講。”於子楓將空酒瓶立起來放在欄杆的角落,然後抬起頭問道:“白師姐那麼漂亮師兄應該不會不喜歡,難不成師兄是打算腳踏兩隻船?”
不是於子楓說,就薄柔那種一看就很普通看一眼就會忘記的臉,師兄應該不會喜歡,這跟白師姐哪裡有的比,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要師兄這個時候說有難言之隱他都信。
“我不喜歡白念念。”陸景淩的回答出乎於子楓的預料,但是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畢竟他確實沒見師兄對白念念有如何特彆,不過是因為師出同門所以經常在一塊。
等等!
那要是這樣的話,剩下的不就隻有一個答案了?
“師兄你……該不會喜歡薄柔吧?”
於子楓被自己的猜測嚇得連拿著酒瓶的手都抖了抖,他抬眼去看陸景淩,結果發現他沉默不語,似乎默認了。
“不是吧。”於子楓嘶了口氣,不敢置信。
“她長得多普通啊,修為也不怎麼樣,連基礎劍法還要掌門教。”
他這話陸景淩不愛聽了,直接涼涼的反刺回去:“你喜歡的人連臉都沒見過,萬一是個醜八怪。”
“不可能。”想都沒想於子楓就直接反駁了,“有那種溫柔細膩聲音的人不可能長得醜。”
“伽藍山貌美的女修你基本都確認過了,不也還是沒找到嗎。”
陸景淩這話說的於子楓心裡一愣,他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他支著下巴思考一會然後說道:“如果她真的長得很醜,大概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我現在隻想知道她在哪而已,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卻連人都不知道是誰。”於子楓歎了口氣,大概都沒有比他更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