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嶼對這種榜單並不感興趣,但是聽到這話心中也並沒有被寬慰到,“既然如此,她為何看到本殿連連躲避。”
這個她,引起了心腹的注意,他想到今日兩次造訪丞相府的殿下,難不成殿下終於對秦阮阮感興趣了?
之前殿下還說他對丞相府的小姐一點都不感興趣,如今這就轉變了?
男人果然是口是心非。
心腹連連搖頭,開口問道:“殿下可知,對付女子要用懷柔計策,殿下總是板著臉,秦姑娘會害怕也是理所當然的。”
“秦姑娘?”齊嶼皺了皺眉,“我說的不是她。”
心腹大驚:“不是她?那是何人?殿下今日不就去了丞相府嗎?”
“是丞相府的一個侍女。”齊嶼的神色提起少女時軟了很多,他細細的回想少女的容貌:“她很嬌小、很愛哭、很瘦。”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齊嶼蹙了蹙眉。
太瘦了對身體不好,她應該多吃點的。
“還有彆的嗎?”心腹顫顫巍巍的出聲問道,嬌小瘦弱愛哭,這些加起來不就是以往殿下吐槽過最多的女子類型嗎,他不覺得殿下能喜歡上這種類型。
齊嶼想了想,薄唇吐出三個字:“很可愛。”
心腹:?
可愛?
心腹麵容平靜,心臟十級扭曲。
可愛這兩個字完全不像是殿下的擇偶標準。
心腹平靜的道:“殿下還記得以前對這類女子的評價嗎?”
齊嶼抬起眸子看他,就看他上下唇一碰,磕出倆字:“**。”
“季慶柏。”齊嶼淡淡開口道:“你這月供奉沒了。”
“殿下,您剛才說什麼來著?”心腹季慶柏十分討好的笑著。
“她怕我。”說起這個問題齊嶼心中便鬱了口氣。
他長這麼大從未對自己容貌有任何看法,此生頭一遭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些許不滿。
“殿下不需要為此多慮。”季慶柏儘心儘責的出著主意:“隻要殿下將秦姑娘娶過來,她的侍女不也任憑殿下處置?”
齊嶼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否決了他這個方案:“不行。”
季慶柏疑惑的抬頭看向齊嶼,就見他道:“我隻要她一個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丞相府嫡出的小姐,隻要人家的侍女。
這不是瘋了嗎。
季慶柏憂憂愁愁的跟同僚好友夏白吐槽了這個事情,夏白笑了他半晌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這秦姑娘,可就歸我二殿下了,咱倆的賭約你可就輸了。”
季慶柏歎了口氣,也沒辦法。
畢竟自家的殿下哪怕不喜歡個侍女也比不過二殿下會討女子歡心。
人家殿下是風情幽默的情人,他家殿下就是個硬木頭。
而二皇子齊州詞聽說這幾日他大哥隔三差五就去丞相府驚得挑了挑眉。
他可記得他這個大哥,當初對父皇這個提議可是半點興致都提不起來的,如今這是曬裂的葫蘆——
開竅了?
提起了興致的齊州詞這日前腳看齊嶼去了丞相府,後腳也跟著走了進去。
隻是進了丞相府才得知,大皇子沒要秦阮阮陪著,隻點了幾個侍女陪他在花園裡閒逛。
這事情很怪異啊,齊州詞嗅到了一絲貓膩的氣味,揮開了周圍跟著他的侍從悄悄的進了花園。
他倒是要瞧瞧他的好大哥在乾什麼。
花園裡的花朵姹紫嫣紅,爭相開放。
薄柔小心翼翼的跟在大皇子身後,縱然她周圍還有兩個婢女,她仍然沒有一絲安全感。
這幾日大皇子來每次都要她們幾個陪著逛花園,又什麼都不說,久而久之秀紅瞧她們的眼神都帶著狐疑的神色了。
薄柔悄悄的慢些走,讓周圍的兩個婢女走在她前麵擋住她的身子。
“本殿渴了,你們二人找些喝的來。”薄柔身前的兩個婢女被點名,她們彎著腰肢稱是,然後轉頭離去,將正努力縮小存在感的薄弱暴露出來。
等那兩個婢女走後,就剩下了薄柔一個人。
她死死的低著頭,心裡希望那兩個婢女早點回來。
齊嶼看著死死低著頭好像地上有花兒的少女,想起這幾日他見了她這麼多次,每次都隻能看見一顆毛茸茸的腦瓜頂,便忍不住今日將旁人都趕走,想跟她說說話。
但是真趕走了以後他張了張嘴,才發現無話可說。
他要說什麼,才能不嚇到她?
雖然他發現他還沒說話她就已經快嚇死了。
“那個……”齊嶼輕了輕聲音,剛想詢問她的名字,就見她朝後退了幾步,頭差點埋到胸前。
齊嶼見她這副模樣就繃緊了下頜,不明白她為何如此怕他。
他又沒做過什麼傷害她的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
他最終還是問出口了,甚至還強迫性的朝少女走了幾步過去。
薄柔見大皇子朝她走來,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忙又退了幾步,撫身道:“殿下若是無聊,奴婢帶殿下去找小姐。”
看她避而不言的態度,齊嶼擰了擰眉,索性將季慶柏的狗屁循環漸進理論拋棄腦後,上前一把捏住她低垂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
剛準備麵對麵問她的名字,結果就對上了一雙水靈靈驚慌的大眼睛。
頓時想說什麼話都忘了,隻剩下她那張清晰的臉。
那日隻是淺淡的一瞥便覺她可愛,但是……
沒想到會如此……令他心動。
“你叫什麼名字。”他硬巴巴的說著,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但是仿佛更僵硬了。
因為眼前的少女明顯驚慌的想逃走。
他皺了皺眉,想對她說自己不會對她做什麼,缺發現她小臉都嚇白了。
他不知道在薄柔眼裡,他冷硬著一張俊顏逼問她名字是什麼的樣子多可怕。
像是催命的閻王。
薄柔心裡想了想自己這幾日應該沒犯什麼錯,不至於被這樣揪著問才對。
但是對於他的問題,薄柔還是很小聲的告訴了他:
“薄……薄柔。”
少女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伴隨著她軟甜的音節跳入耳膜,齊嶼鬆開了手向後退了幾步。
他怕他再不後退,就會控製不住將她抱進懷裡的衝動。
他的心癢癢的,癢的他恨不得伸手去揉揉那顆躁動的心。
“薄柔嗎。”他緊張到乾硬的聲音落在薄柔耳裡就是他表情冷硬言辭冷酷,嚇得她站在原地不敢吭聲,心裡隻希望彆給女主招來麻煩就好。
殊不知在她身側不遠處的花叢裡,齊州詞手裡的扇子早就掉落,除了她的聲音之外隻剩下清晰可聞的心跳聲在耳邊。
噗通。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開始恢複下午18:00更新【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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