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模仿薄柔一樣。
藍聞詔的神色冷了一點,不過他沒說什麼,任由她繼續表演她的才藝。
“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傀儡,他又怎麼能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呢,指揮官大人,我是冤枉的。”米吉娜一邊說一邊微微上前試圖靠攏藍聞詔。
她將自己最顯楚楚可憐的角度擺給他看,甚至連眼角半落不落的淚水都精準把控。
男人不都喜歡保護弱小嗎,她如今都顯得這麼可憐了,他也應該保護保護她吧。
米吉娜很有自信,畢竟藍聞詔要是喜歡薄柔那一款的,也就會喜歡她。
畢竟她們都是同一款的,而她比起薄柔來說,還會更有新鮮感。
“離我遠點。”
米吉娜本來還正在妄想,結果藍聞詔這一句冷冰冰的話就打斷了她的妄想。
她抬眼看去就見他眉頭微皺,眼眸裡滿了冰冷的深意。
“你要是不想選擇,可以先去監獄好好想一想。”
“順便還能跟你哥哥問個好。”
要說前麵的話米吉娜還沒什麼反應,藍聞詔這後麵的一句卻讓她身子條件反射的抖了抖。
要說前麵隻是裝做可憐兮兮,如今臉色倒是真的變白了。
她才不要跟那個魔鬼在一起。
“可我……我不知道他的那什麼武器的地點啊。”
米吉娜從來沒想過她堂堂一個女主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一個階下囚?
她的男主不僅不想救她,還想把她推到坑裡去。
這跟她一開始設想的完全不同。
她以為隻要她做得足夠好,就可以代替薄柔,畢竟在來之前她可是將薄柔的神態動作學了個七八分相似。
再加上她女主的身份,這些男人看到她還不都紛紛落網。
但是結果完全不同,他們不僅不喜歡她,還把她當做犯人一樣對待。
“我又沒做錯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她語氣微顫的指責道。
她現在確實有點生氣了,她自認她辛辛苦苦的準備了這麼多,又屈尊下膝的學另一個女人,他們不僅不領情還這麼對她。
或許是太過激動,她上前一步將手拍在了桌上,不想桌上有什麼東西紮了她一下,當時一陣刺痛從掌心傳來。
她立刻輕叫了一聲,抬手看去,就見手心流出大片鮮血。
粘稠的鮮血立刻從她手心滑落滴在桌麵上,濺開一道血花。
藍聞詔無心聽她大呼小叫,抬手叫門外等候多時的人將她帶出去。
等世界終於安靜的時候他剛想處理文件,又看見桌上掉落的鮮血,剛想叫人收拾掉動作忽的一頓。
他想起一個問題。
米吉娜的血型似乎沒有跟薄柔的進行匹配過。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懷著寧可錯殺不能放過的心,他隨手從抽屜拿出測試紙,將測試紙放在桌麵的血滴上,將測試紙吸滿了顏色,然後叫人拿去營養所對比。
乾完這件事以後又叫人將桌子清理乾淨,他這才又重新工作。
過了不一會內部通訊響了,他隨手接過本以為還是平常再平常不過的小事,然後就聽那邊傳來營養師顫抖的聲線:“找到了……”
“匹配的血型,找到了……”
藍聞詔眼眸睜大,他眼睫微顫,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就剛剛指揮官叫人送過來的那份血型,正好跟那位小姐的血型匹配上了。”
“她有救了。”
營養師這話落下藍聞詔臉頰抽動了一下,他本以為自己會很開心,事實上他確實也很開心。
不過此時他的腦子有些空白,讓他做出什麼表情都不知道,所以隻是木著一張臉聽對麵營養師說手術須知以及要準備的東西。
他嘴上雖然答應著,但是腦子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他現在滿腦子就知道四個字。
她有救了。
藍聞詔眼眸微深,一雙如同大海般汪洋的眼眸如同船隻靠岸泛起輕柔的波浪,隱約有些霧色隱匿其中,叫人不得而知。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國主和霍齊亞的耳朵裡。
他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著凱萊爾奔去。
藍聞詔雖然通知了他們但是卻並沒有等待他們。
因為但凡多等待一秒鐘,就是對薄柔的最大危害。
他已經等待不下去了,他不能再忍受一秒了。
他想讓她恢複之前的樣子。
藍聞詔站在薄柔的床前看著她凹陷的麵頰,輕輕彎腰在她乾裂的唇瓣上輕輕碰了碰。
“對不起,久等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