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聞彥聽她這麼說也明白她可能知道關於在明城中自己的那些漫天言論,因此便更不好說將那些話說出口。
心裡原本對徐倩倩的話也產生了質疑的動搖。
薄二小姐真的做出那些事情了?好像也未見的,畢竟他又沒親眼看見,也沒認證,全是憑著徐倩倩的嘴說出來的。
“就是一些不實謠言,所以我來證實一下看看是不是那麼回事。”
“你是新聞社的人嗎?”薄柔聽他這麼說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穿著灰駝色大衣,戴著圓框眼鏡,模樣又清秀斯文,心裡估摸應該是**不離十。
“你們新聞社的人還需要證實謠言嗎,不是直接就寫了。”薄柔懶懶的半躺在沙發上,將腳也搭在了沙發上。
因為這個動作,她衣袍的底邊往上卷了一點,將膝蓋上的大腿也露出了一塊,又白又嫩十分顯眼。
何聞彥臉瞬間就紅了,急忙瞥開眼睛不去看。
他皺緊眉頭,視線盯著地麵道:“新聞社不傳假話,又不是一些鄉野消息。”
新聞社要是想發布一些消息還是得專門進行核實驗證,不會進行無實的虛假言論。
“那你印證什麼來了,不如問我,畢竟彆人哪有我本人清楚。”
她懶懶的躺在那時不時伸手拿旁邊桌子上切好的水果吃,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
其實何聞彥也想知道徐倩倩嘴裡那些話的真實性,見她這麼說也就直白的問道:
“薄二小姐周旋在柳名角和大帥中間是真的嗎?”
聽他這麼說,薄柔頓了頓動作,仰頭來瞧他,見他視線直白的盯著她,一副尋求驗證的模樣。
“這話是誰對你說的?”
薄柔很好奇傳出這話的人,畢竟她上午才見過大帥,而柳明生也隻是昨夜才留宿在她家一晚而已。
這謠言就這麼正好傳出去了,有點意外的蹊蹺啊。
“這跟薄二小姐無關,薄二小姐隻用回答我的問題。”
何聞彥說道。
“我倒是想,你覺得我有那個實力嗎?”
薄柔彎唇笑了笑道:“你以為大帥是那種會任憑彆人給他戴帽子的人嗎?”
“再說,誰能攀上大帥那種高枝啊,那種福我可享受不起。”
薄柔邊說邊撥弄了下頭發,然後問道:“還有彆的嗎?”
何聞彥聽她這麼形容,知道她說的大概是真的。
正如她所講,大帥要是跟她在一起,就不會任憑她還跟彆的男人勾搭,畢竟那人是大帥,隻要他想,要了誰的命都可以。
隻是徐倩倩又是大帥的妹妹,她說的話也不能有假,畢竟身為大帥的妹妹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哥哥。
何聞彥突然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的,但若要按照他心中的想法來算,他是有點偏心麵前這個女人的,雖然這種偏心有些無理由,有些莫名和奇怪。
見他不答話表情帶著思索,薄柔知道他大概沒有彆的要說了。
“讓他走吧。”薄柔對著保鏢說道。
保鏢見她這麼輕易讓他離開,有些驚訝:“就這麼放他離開了?”
“他像是能做出什麼事的那種人嗎。”
薄柔懶懶收回目光,她眼裡那種若有若無並不在意的態度讓本來還在思索的何聞彥有點生氣。
“我這種人怎麼了,我這種人至少不會整天被彆人風言風語的議論。”何聞彥覺得外界那麼評論薄柔肯定還是會有一些自身原因在身上。
比如說她的穿著,坐姿,行為。
根本一點就不端莊,不像個正常女子。
薄柔見他生氣,彎唇笑了笑,轉過頭打量他一眼道:“還生氣了了?”
她懶散的從沙發上起身,趿著拖鞋走到他麵前輕輕軟軟的道:“嘴長在彆人身上怎麼議論我不管,我這人啊目光很短淺,隻要自己能過的舒坦就夠了。”
她手指在他胸前輕輕的點了點,然後道:“道德感那麼重,也不見得你就是聖人。”
因為距離太近的緣故,何聞彥能聞到她身上的味道,輕輕的帶著淡淡香氣的味道。
而她那張精巧細膩的麵容就在他低下頭就能夠到的位置。
如果他稍微矮下身,估計就能……
他匆忙後退一步彆過頭道:“男女授受不親,薄二小姐請自重。”
薄柔見他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沒什麼興趣,她緩緩收回手道:“快讓這位先生出去吧。”
如此,何聞彥就被保鏢們送出了洋樓。
在被攆出洋樓以後不知道人是不是都有下賤心理,何聞彥竟然感覺……
還有那麼一點失落。
作者有話要說:從今天到月底這三天大概每天會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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