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5(1 / 2)

蒼花對死亡其實是沒什麼切實概念的,因為她在地獄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她的認知裡,死亡就是從現世去往彼世,再從彼世轉生到現世這樣一個循環往複的過程。

而且她在轉生之後一直有意識地跟人保持距離,所以從來沒有得到過認識的人死亡的消息,當然了,她也並不是很關心這種問題。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露切已經去世了這個消息的時候,蒼花有一瞬間的震撼。明明她甚至跟露切都不認識,隻是從裡包恩他們口中聽到過,去三十年前的世界時,也隻是見了她那麼一兩麵。

隻是蒼花並沒有呆愣太久,就聽到銀問自己:“蒼花要去打聽一下嗎?”

“啊,這,”蒼花用手指摳了摳腦殼,“我跟西洋地獄的人不太熟,要打聽也得找鬼燈大人了。”

三個豆丁茫然臉看著蒼花:“打聽什麼?西洋地獄又是什麼?”

“再說了,”蒼花雙手抱臂振振有詞地說道,“人總是會死的嘛,死亡之後再轉生,生命其實是循環往複的。”

中島嘴角微抽:“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這話由蒼花小姐您來說是不是就不太合適了……”

芥川側目瞥了中島一眼:“這種我們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吐槽了,人虎。”

“所以你這也是吐槽吧?你就是在吐槽吧芥川!”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可樂尼洛稀裡糊塗地問道,“感覺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就不明白什麼意思了!”

“我有一個問題,”蒼花的視線在三個小嬰兒的臉上一一掃過,“為什麼你們都還活著,露切卻不在了呢?還有,當初被詛咒的一共有七個,除了你們和露切,剩下的幾個呢?啊,瑪蒙我知道,骸有說過他在瓦利安當騙——不是,幻術師。”

弗蘭轉頭看著蒼花:“蒼花小姐剛才是想說騙子的對吧?”

蒼花神色淡定:“沒有的事,你聽錯了。”

“Me覺得沒有聽錯哦。”

芥川目光如炬地看著弗蘭:“蒼花小姐說你聽錯了那你就是聽錯了。”

藍波一臉無語地對芥川喊道:“你稍微有點原則吧!”

裝作沒看到幾個小孩吵吵鬨鬨,風語氣溫和地回答道:“史卡魯和威爾帝也還都在的。至於露切……她所承受的詛咒是短命,所以壽命很短,詛咒延續到她女兒身上,她的女兒也已經去世了。”

聽到風這句話,蒼花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複雜。

她去三十多年前的世界時,露切的寶寶還沒出生。她回來之後得到的消息卻是,她的女兒竟然都已經去世了。

“那——”

像是看出了蒼花要問什麼,裡包恩開口說道:“露切的女兒艾麗婭也留下了一個女兒。”

……這不就是字麵意義上的倒黴孩子嗎?

蒼花的表情變得更糾結了,沉思了許久之後她才問道:“冒昧地問一句,隻要詛咒不解除,就會一直延續下去嗎?”

“從理論上來講應該是這樣的。”風謹慎地說道。

“那如果你們死了的話,詛咒要怎麼延續啊?”中島帶著一臉天真的求知欲無比真誠地問道。

誰知道,他這個問題問完之後,一桌子的人全都看向了他,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各自的心思,搞得中島有些心慌,直接躲到了芥川身後:“彆、彆這麼看我啊!我也是突然想到,就問了一下而已啊!”

芥川皺著眉頭:“那你躲什麼?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躲在我後麵?”搞得他好像是專門給中島擋槍的一樣。

“不是,我隻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蒼花若有所思地說道,“所以如果一次性把他們都鯊了的話……”

可樂尼洛頓時警覺起來:“你這個女人想乾什麼!什麼叫把我們一次性都鯊了!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來!”

“沒關係,你不用緊張的,”銀安慰可樂尼洛,“就算把你們都鯊了,蒼花也會想辦法把你們再救回來的!”

但銀這番話沒有起到絲毫的安慰作用,反倒讓可樂尼洛覺得更驚恐了:“那不是死去活來嗎?我不乾!我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拉爾會對我做出這種事的!”

“問一個問題,”蒼花好奇地問可樂尼洛,“拉爾現在在哪裡?”

可樂尼洛疑惑地問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蒼花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想跟她學習一些跟小嬰兒談戀愛的經驗——”

“喂,”裡包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十分無奈地打斷了蒼花的話,“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

“好吧,”蒼花極不情願地坐直了身體,但還是忍不住問可樂尼洛,“所以,你後來有跟拉爾解釋清楚嗎?”

“嗚嗚嗚解釋不清楚我被她打了一頓!”可樂尼洛,委屈,想哭。

蒼花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放什麼心啊你這個女人真是太狠心了,這麼抖S跟裡包恩鎖死吧!”可樂尼洛憤恨地說道。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在他說完之後,蒼花和裡包恩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個跟他說“多謝祝福”,另一個跟他說“借你吉言”,搞得可樂尼洛滿腦子隻有一句話:小醜竟是我自己!

“聽了一早上的相聲呢,”風笑眯眯地說道,“不過可以的話,我還是比較希望,大家暫時放下說相聲的想法,開始談正事呢。”

中島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風:明明是在吐槽但卻說的清新脫俗呢,風先生!

“哦哦對,說正事,”蒼花拍了拍腦袋,“那先吃早飯吧,吃完飯我們再說。”

弗蘭嘴裡塞著麵包:“完全沒有要說正事的意思呢,蒼花小姐。”

中島和芥川同時往弗蘭的嘴裡塞了玉子燒:“那種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不用說出來了!”

好在裡包恩和風的耐心都很充足,可樂尼洛又沒吃早飯,正好跟著蹭飯,他們就等到蒼花吃完了早飯,才擺出了一副要跟她大談特談的架勢。

“你們也不用這麼看著我,”蒼花一邊給他們重新泡茶一邊說道,“關於這件事我要講很長,你們做好準備。”

“那還是你自己做好準備吧,”可樂尼洛無比誠懇地說道,“要說很多話的時候得先準備好水。”

蒼花笑眯眯地看著可樂尼洛:“你知道嗎可樂尼洛,這就是你特彆可愛地方,我非常喜歡。”

蒼花的話剛說完,可樂尼洛就接收到了裡包恩的死亡凝視,嚇得可樂尼洛急急忙忙地說道:“你彆亂說啊!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也不想被裡包恩殺死!嗚嗚嗚——”

“在那之前,我先清一下場。”蒼花將茶杯給他們各自推到了麵前,又叫來芥川,“龍之介,你帶著他們先回本丸吧。有段日子沒見你們,三日月他們都想你們了。”

芥川點點頭:“好的。”雖然……芥川倒並不覺得三日月會想他們。接著,他又疑惑地問道,“那藍波和弗蘭呢?”

“他們兩個留下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芥川站了起來,“那蒼花小姐……”

“晚飯前我會回去的。”

“我會告訴歌仙先生的。”

等芥川他們走了之後,可樂尼洛摸著下巴:“歌仙……總覺得這個名字好像有聽到過,是你和亂有人說過吧?”

風捧著茶杯:“這個名字我也聽到過。”

弗蘭眨巴著眼睛:“歌仙先生這段時間每天都會來照顧我們的。”

“說起來,”藍波抓了抓頭發,“我記得蒼花小姐和裡包恩重逢那天我們就見到歌仙先生了,但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弗蘭捏著下巴:“Me記得燭台切先生說過,他們是由某個政府出麵維持的上下級的關係,這種模糊的說法反而讓人覺得有點可疑。”

在弗蘭的話說完之後,風和可樂尼洛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默默地看向了裡包恩——的頭頂。

裡包恩默不作聲地把列恩從腦袋上拿了下來,爭取不讓自己看上去綠的那麼明顯。

“所以,我現在不是要開始解釋了嗎?”蒼花扶額,“這件事,要從我小的時候開始說起了。”

因為已經想好了要跟裡包恩坦白,這幾天在本丸裡窩著,蒼花也是在認真考慮到底要從哪裡開始說起,但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還是徹底坦白比較好,所以在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蒼花還是決定從最開始說起。

也因此,在說之前她就已經整理好了語言,現在說起來十分地順暢,中間甚至都沒有給他們任何人有提問的機會。

全部說完之後,蒼花長長地舒了口氣:“啊,我說完了。”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他們幾個,用眼神示意他們:你們可以提問了。

但是他們幾個看上去表情各異,一時間好像也問不出什麼的樣子。

尤其是藍波和可樂尼洛,兩個人目光呆滯,滿臉都寫著:我聽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裡包恩和風也不說話,隻是神色各異地看著蒼花,似乎是在辨彆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又似乎是在努力消化這令人震驚的信息量。

唯獨弗蘭麵色平靜,跟以往一樣用棒讀的語氣問道:“所以——蒼花小姐應該不是me的師祖母,而是……”他掰著指頭算了半天,不到三秒鐘就放棄了,“太難了,算不出輩分。總之蒼花小姐年紀很大了是嗎?”

蒼花一言難儘地看著弗蘭:“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小子的用詞怎麼讓我聽著這麼不爽?”

“……那你和裡包恩……”可樂尼洛機械地轉頭盯著裡包恩看了許久,神色突然變得敬佩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裡包恩變得牛逼起來了。”

裡包恩麵無表情地將列恩變成了□□,槍·口對準了可樂尼洛的腦袋:“你把嘴閉上,我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

“你是想打架嗎?”

“難道你有打贏我的時候嗎?”

就在兩個小嬰兒互相對峙,風在一旁十分敷衍地看似勸和實際上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並不打算真的勸架甚至還有點兒看好戲的時候,裡包恩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懸空,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拎起來了一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蒼花身邊坐下來了。

藍波死命地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裡包恩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就讓他瞬間噤聲了。然後,裡包恩轉頭看向蒼花,有些無奈地問道:“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這讓我很沒麵子的。”

可樂尼洛小聲對風說道:“裡包恩的麵子真的是在蒼花麵前全都掉沒了。”

風頗為讚成地點頭:“我看出來了。”

“啊,抱歉抱歉,”蒼花沒什麼誠意地說道,“我很順手地就把你拎起來了。”

裡包恩:“……”算了算了。他安慰自己,好歹蒼花順手拎過來的人是他而不是可樂尼洛,不然他今天就讓可樂尼洛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怎麼說呢,”可樂尼洛雙手抱臂,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現在我總算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還說是我告訴你要去那裡的了。”難怪上次他來的時候,蒼花對於他們受詛咒那天的細節問的那麼清楚,刨根問底似的,原來原因出在這裡。

裡包恩看著蒼花,有些不爽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問可樂尼洛而不是問我?”

蒼花斜睨著他:“那還不是因為不想在你傷口上撒鹽。”

“原來如此,”風恍然大悟,“所以你選擇把鹽撒在可樂尼洛的傷口上嗎?”看來可樂尼洛說的沒錯,這兩個抖S就應該鎖死。

可樂尼洛:“……”難受,想在拉爾懷裡大哭一場。但是想想要是自己哭了拉爾一定會痛揍自己一頓,可樂尼洛就更難受了。

蒼花單手撐著下巴:“不然我總得找個人問出來吧,但是除了可樂尼洛,我又不認識其他的阿爾克巴雷諾。說起來,我在機場碰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長得很像雲雀。你認識雲雀嗎?雲雀恭彌。你跟裡包恩認識的話,應該知道雲雀吧?”

“是的,”風點了點頭,“我後來在見過雲雀之後就知道,你為什麼會說我長得像你認識的一個人了。說到這裡,我有個問題一直很想問你。”

蒼花衝著風揚了揚下巴:“你問吧。”

“你當時看到我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風注視著蒼花,“我是說,你在山腳下看到我們的時候,但是我們之前並不認識,你應該也不知道我是即將接受詛咒的阿爾克巴雷諾,這讓我一直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哦,關於這個,”蒼花神色淡定地回答道,“推斷出來的罷了,我跟小亂一起推測過。”

蒼花把自己當初的推理跟風說了一邊,風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他微笑著說道,“確實,時間點對得上,那個時候去意大利,我們都很可疑。”

“你懷疑過我?”

“一開始的時候。”

“我一開始的時候也懷疑過你啊,”可樂尼洛回過神來,“簡直太可疑了好吧?不過,原來跟著你的那個小男孩竟然不是人啊,”可樂尼洛摸著下巴,“因為長得太可愛了還留著長頭發,我還以為他是女孩子來著。”

蒼花眨了眨眼睛:“啊,我還以為自己看起來足夠無害呢。”

可樂尼洛嘴角微抽:“那你怕不是對自己的認知不夠清晰。”

“話不能這麼說,”裡包恩瞥了可樂尼洛一眼,“換成普通人的話或許是會覺得你足夠無害,但你碰到的是一些警惕性很高的人,就算被懷疑也無可厚非。”

蒼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所以,”裡包恩已經消化完畢蒼花說過的話,也總結出了他認為的重點,“你特意去了我們當初被詛咒的地點,就是想查清楚詛咒的真相嗎?”

“是這樣沒錯,”蒼花歎了口氣,“但是我先你們一步上山之後卻發現,山頂空蕩蕩的,彆說人了,連個活物都沒有。可樂尼洛跟我說,你們隻看到了一束可疑的光線,光消失後你們就被詛咒了。我是在那之前離開的,所以連那束可疑的光線都沒有看到。”

藍波嘴快地問了一句:“那不是無功而返嗎?”

“也不算完全一無所獲,”蒼花雙手交叉著環抱在胸前,“即便我什麼都沒看到,這個詛咒也必然是有人施加在阿爾克巴雷諾身上的,我們看不到,不代表這個施加體不存在。我曾經出現在那裡,對方也一定會注意到我。而且,今天早上敦問過的一個問題提醒了我,如果你們死了,那這個詛咒是不是要重新找一個承受的載體。這讓我又想到,那在你們之前,是不是還有過接受詛咒的載體。另外還有,”她靠在椅背上,語氣悠哉地對他們說道,“你們被詛咒了這麼多年,想必也調查過一些相關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夠分享給我。”

聽到蒼花這麼說,裡包恩他們倒也絲毫不覺得意外。

“當然可以,”裡包恩很爽快地說道,“威爾帝有過相關的調查,隻不過資料內容有點多,我也沒辦法隨身攜帶,你如果想看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去意大利?”

“去並盛町。”

一聽到“並盛町”,藍波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要回家了嗎?”

蒼花狐疑地問道:“並盛町是哪兒?為什麼藍波說要回家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並盛町,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努力思考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了,阿綱說過他出生在並盛町。”

裡包恩疑惑臉:“阿綱連這個都跟你說過嗎?”

“啊,大概是某次閒聊的時候說起來的吧,”蒼花不以為意地說道,“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話題,不然我也不會想不起來。”

倒也不是沒道理。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裡包恩仰頭問蒼花,“我帶你去。”

不知道是不是蒼花的錯覺,她覺得裡包恩的視線似乎有些熱切,好像很希望她能去的樣子。左右最近沒什麼事,她也架不住裡包恩這種視線,便點了點頭:“好啊,隨時都可以,我最近都有時間。”

“那我們今天就出發吧。”

“我覺得倒也不用那麼著急,”蒼花嘴角微抽,“至少先讓我安頓一下龍之介他們吧?你想讓我一聲不吭地就跟你走嗎?”

“哦哦——”弗蘭一砸拳,“這就是傳說中的私奔對吧?”

“當然不對,”蒼花伸手在弗蘭的青蛙帽子上砍了一下,“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亂用詞。”

“誒——可是私奔不是很浪漫的事情嗎?”

“要是被我老爸知道了就會變成恐怖故事了。”

“裡包恩先生會死的很慘嗎?”

“甚至沒辦法轉生的那種哦。”

想想蒼花的“老父親”鬼燈,裡包恩沉默地喝了口茶。私奔什麼的還是算了,他還想再多活幾年。

***

答應了裡包恩要去並盛町,蒼花倒也沒有拖延。送走了裡包恩他們之後,蒼花就回了本丸,把自己要去並盛町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聲。

“去乾嗎?”正在處理本丸事務的長義抬起頭來,脫口而出問了一句,“私奔去啊?”說完之後,長義自己就沉默下來。

蒼花也把注意力從本丸日誌中轉移到了長義身上,有些匪夷所思地看著他問道:“這話竟然有一天還能從你嘴裡聽到,就讓我覺得很稀奇。”

長義彆開臉不想麵對:“耳濡目染,天天在本丸聽他們說,我就被感染了。”

“不錯,”蒼花用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長義,“咱們本丸最後的良心有小伽羅就夠了,你也差不多該放棄你的良心了。”

長義扶額:“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我會是這個本丸最後的底線來著。”

“哈哈哈,你想多了,”三日月捧著茶杯樂嗬嗬地說道,“咱們本丸不需要底線。同為山姥切,你就應該跟山姥切學習。”

“你在說什麼繞口令嗎?”長義抽了抽嘴角,“而且,他難道不是因為修行之後才變成這樣的嗎?”

三日月擺了擺手:“那當然不是,他在修行之前就這樣了。說起來,”三日月看向蒼花,“又有刀劍男士可以去修行了呢,主公。”

“嗯,我知道,”蒼花點了點頭,“不過最近要修行的刀劍男士有點兒多,修行道具不太夠的樣子。告訴長穀部,下次是時之政府開會的時候去薅點兒羊毛回來。”

長義小聲嘀咕:“你們那叫薅羊毛嗎?你們那是明搶!”

蒼花側目看著長義:“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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