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蒼花更疑惑了,“我跟她是第一次見麵,我怎麼可能知道她想做什麼。”
川平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她想複活這個時代的彩虹之子,讓他們去把瑪雷指環封印起來。如果你趕在他們變成彩虹之子之前就用容器來承受奶嘴的詛咒,那這個世界就沒有彩虹之子了。”
蒼花捏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那白蘭不就奪不走奶嘴了嗎?”
“那可不一定,”川平說道,“所以,現在最保險的做法,就是要等沢田綱吉打敗了白蘭,然後將指環封印在他們原本應該生活的世界。這樣一來,白蘭做過的事情也可以全部被抹掉,包括其他的平行世界。”
蒼花還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川平:“不是我懷疑你,是你這個人在我這裡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可信度了,剛才你還想跑路呢。”
“……你也不用說的這麼直接。”
“不直接點你還以為我好糊弄呢。”
川平歎了口氣:“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蒼花聳了聳肩:“你怎麼樣我也不會相信你,但問題是現在除了相信你我也沒有彆的辦法,因為隻有你才能解除他們身上的詛咒。”
川平定定地看著蒼花,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對她說道:“我告訴你我十年前在哪裡,這樣等你去十年前的世界就可以找到我。我寫一封信給你,你帶著信和容器,去十年前的世界找到我,有未來的我親筆寫的信,十年前的我就能幫你了。”
蒼花一言難儘地看著川平:“你怎麼跟彭格列一世一樣,都喜歡寫信為證。”她單手撐著下巴,“那你寫吧,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川平就去找了紙和筆來,開始給自己寫信。他還跟蒼花說:“解除詛咒之後,彩虹之子也需要時間重新長成成年人的樣子。你在這個世界讓他們解除詛咒,還要等他長回去。你去十年前的世界給他解除詛咒,回來之後他已經是長大後的樣子了,不是正好。”
蒼花懶洋洋地說道:“那我還是想去他被詛咒之前,直接不讓他受這個詛咒。他說變成小嬰兒之後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本來想能抹去他這段痛苦經曆的。”
隱隱約約地聞到一股狗糧的味道,川平神色複雜地問道:“這就是愛嗎?”
“那當然,”蒼花冷笑了一聲,“你沒體會過吧?”
“那還是體會過的,”川平回答道,“我接過四次婚,有一個女兒。”
蒼花默默地看著川平寫信,突然問道:“你說你要告訴我你十年前在哪裡,也就是說,你十年前不在這個地方。這裡的老奶奶是三年前去世的,你是冒用了她兒子的身份,成為川平大叔的,對吧,伽卡菲斯?”
突然被蒼花叫了這個名字,川平抬起頭來,眼裡閃過一絲警惕,蒼花卻淡定地說道:“彆緊張,我隻是想說,我是可以理解你的,隔一段時間就要改名換姓,再換個地方生活。塔爾波就是個例子,他一直住在那個小鎮上,鎮上的人都說他是巫師。”
“你也這樣嗎?”
“我可是隔兩三年就要換個住處,換個身份,”蒼花麵色無奈地說道,“但我不愛換名字,想著反正世界上重名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就翻了車呢。”
“你好慘。”
“我樂意!”
不翻車還找不到真愛的命定之人呢。
看到川平寫完信,蒼花伸過手去:“給我看看。”她從頭到尾仔細地看了一遍那封信,還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才收起來裝進口袋裡,“好,沒問題了。”
“那我走了,”川平指著窗戶,“結界收一下。”
蒼花收了結界,雙手抱臂看著川平:“你打算從窗戶走嗎?”
“沒辦法,”川平看了眼裡包恩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你老公可是拿槍指著我了,我要是出去,估計命都沒了。”
蒼花冷笑了一聲:“說的跟真的一樣。對了,還有件事,”蒼花突然想到,“他們現在躲在這裡,遲早還是會被白蘭和他的人發現的,萬一給你把房子砸了怎麼辦?”
“哦,沒關係,”川平的語氣風輕雲淡,就在蒼花懷疑他怎麼這麼大方的時候,他又說道,“記在彭格列賬上就行了。”
那阿綱複活之後大概要收一張金額不小的賬單了。
這麼一想,蒼花就覺得,綱吉總是跟她哭彭格列財政赤字也不是沒有原因了。
目送著川平跳窗出去了,蒼花關上窗,走出了這個房間。
看到隻有蒼花一個人出來,裡包恩看了眼她身後,卻沒看到川平,便問道:“蒼花,那位川平大叔呢?”
“跑路了,”蒼花聳了聳肩,“說是要出去旅行。他說這個地方暫時借給你們用了,如果被白蘭和他的人破壞了房子,就記在彭格列賬上。”
小綱吉戰戰兢兢地問道:“那個,是記在彭格列賬上,跟我沒有關係對吧?”
看著小綱吉眼巴巴的樣子,蒼花微微一笑:“跟現在的你沒關係,但是跟這個世界的你有關係。放心吧,這個世界的你經常要麵對彭格列財政赤字的問題,應該已經習慣了。”
小綱吉失意體前屈:“怎麼這樣……那不還是跟我有關係嗎?所以我才不想當什麼彭格列首領啊!”
裡包恩不客氣地一腳踹在了小綱吉的腦袋上:“蠢綱,現在是給你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你們商量出接下來要怎麼辦了嗎?”蒼花問道,“我剛才為了不讓川平逃走,給這棟房子施了結界,彆人找不到你們。但是剛才他走的時候,我把結界收起來了幾分鐘,白蘭可能會趁著那幾分鐘搜索到你們。”
小綱吉撓著頭發:“我還沒有想好,啊對了,剛才迪諾先生傳來消息,說雲雀前輩已經打敗了真六弔花之一的雛菊!”
“不愧是雲雀。”蒼花點頭,“骸也外麵,說不定也已經乾掉哪個了吧。”
“那個,”山本突然舉手,“抱歉,在這種時候打斷你們,但是我想回一趟彭格列基地。斯誇羅還在那裡,我想去找他。”
山本說完之後,強尼二也說道:“我也要回去。”
斯帕納和獄寺的姐姐碧洋琪幾乎是同時開口:“還有我。”
“誒?”小綱吉一臉震驚,“你們都要回去嗎?”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蒼花走到裡麵的房間,來到了了入江正一和拉爾身邊。他們兩個一個躺在擔架上,一個身體虛弱靠在牆上。見到蒼花過來,拉爾看著她:“找到解除詛咒的辦法了嗎?”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問我這個問題啊。”蒼花握住拉爾的手,往她體內輸送了一些靈力,“找到了,但現在還不能用這個辦法。等解決了白蘭,我再告訴你。”
拉爾垂眸:“就算有辦法,可樂尼洛……”
蒼花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問道:“感覺好點了嗎?”
“嗯。”拉爾微微一笑,“謝了。”
“那你再休息一下。”說完之後,蒼花就挪到了入江正一麵前,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彆人當臥底能全身而退,你當個臥底怎麼就傷的這麼重了呢?”
入江正一艱難地問道:“還有誰是臥底?”
“阪口安吾。他是港口Mafia的臥底。”蒼花蹲在入江正一旁邊,“你該跟他學學演技,不過不是現在。”她搓了搓手,“哎呀,我從哪裡下手好呢?”
入江正一驚恐地問道:“你要乾什麼?”
看到入江正一這個反應,蒼花突然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她陰森森地笑了一聲,對入江正一下手了。
而拉爾的一句“她是個奶媽”也被淹沒在了入江正一的慘叫聲中。
小綱吉剛送走了山本他們,門剛關上就聽到了入江的慘叫。他被嚇得頭發都豎起來了,連忙轉身驚慌地問道:“怎麼了正一君?!”
裡包恩麵色冷靜:“蒼花剛才進去了,可能是她對入江做了什麼吧。”
“啊,這樣。”小綱吉鬆了口氣,又神色複雜地說道,“總覺得,師母一來,氣氛變得一點都不緊張了。”
尤尼好奇地問道:“那位女士就是裡包恩叔叔的太太嗎?”
裡包恩回答道:“是這個世界的我的太太。話說回來,”裡包恩擔心地看著尤尼,“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不舒服嗎?”
尤尼有些勉強地回答道:“是有一點……”
亂也一臉擔憂地看著尤尼:“沒事吧尤尼?”
話音剛落,小春又說道:“庫洛姆看起來也很不舒服誒!”
小綱吉睜大了眼睛:“誒?怎麼回事!”
傷員的房間裡,入江原本緊緊閉著眼,身體和神經都很緊繃。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卻覺得身體裡似乎湧入了一股暖流,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他睜開眼試著動了一下,發現身上的傷似乎都沒有那麼疼了。
他驚訝地直接坐了起來,然後更驚訝了:“這是怎麼回事?”
拉爾麵色無奈地說道:“都跟你說了她是奶媽,但是你自己叫的太大聲,根本沒聽到。”
“不能算是奶媽,”蒼花解釋道,“隻是我的靈力可以消除疲憊,加快愈合速度而已,並不能完全治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入江正一活動了一下身體後驚喜地說道:“感覺身體沒有那麼疼了,還可以活動了!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拖大家後腿了。多謝你,神無月小姐。”
聽到入江這麼說,拉爾也笑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恢複了一貫的嚴肅表情看著蒼花問道:“你認識川平?彩虹之子的詛咒,跟他有關,對吧?”
“對,”蒼花點頭,“其實可樂尼洛和風也跟我一起來過這裡。”
入江急忙問道:“那他是不是也知道7的3次方?”
該怎麼解釋呢?
蒼花正思索著,突然,三個人都聽到外麵傳來了“嘭”的一聲巨響。
這房子果然是逃不開被破壞的命運啊。
作者有話要說:蒼花:伽卡菲斯你出來,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出來啊!!!
川平:……並不想搶
r:我真搶手(男人,自信
突然發現,小銀拿了《全家都是大佬,隻有我是普通人》的劇本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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