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後悔,也晚了”)(2 / 2)

“我會的。”

他看重的從來不是金錢資產這些身外之物,他隻是不想讓傷害過自己的人好過。

傅司白望了望身後的周律師,周律師走上前,對溫葉良道:“品悅地產占了傅氏集團總產的百分之四十,婚後,這份資產收歸傅總所有,他願意無條件將品悅地產全部轉贈於溫氏集團作為彩禮。”

傅司白看著身下女人柔美明豔的臉蛋,從櫃子裡摸出了小口紅,“正好你回來了,正好我想結婚了。”

溫葉良險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溫葉良苦口婆心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在用一生來治愈幼時心靈的創傷,這樣的人,未必能帶給你溫暖,讓你餘生幸福。”

……

溫瓷看出了他眼神裡的真誠,拍了拍他的胸口:“你到底給了多少?”

“你騙我!”

“唔…可以等你拿到品悅地產,確保萬無一失之後。”

傅司白輕嗤了一聲,半倚在靠枕邊,饒有興趣地翻著溫瓷的戶口本。

他願意拿出資產的百分之四十作為彩禮,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

傅司白將她拉過來,摩挲著她指尖的戒指:“後悔,也晚了。”

“溫總,您知道我有多久沒叫過’爸’這個字了。”傅司白認真地說,“我從來沒有將和卜卜的婚事當成生意,從和她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非常確定,她是要和我相伴終生的那個人。”

傅司白已經將草擬好的轉贈合約遞到了溫葉良麵前:“爸,您要是無法理解,不妨把我當成睚眥必報的小人,這份資產我心甘情願送給卜卜,也絕不會讓害死我母親的女人染指。”

她刻意移開了視線,將戶口本擱在了床頭櫃上:“明天就可以去改名,改完名就領證、公證。”

溫葉良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將戶口本給了溫瓷。

溫瓷被他壓在身下,胸口起伏,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魂牽夢縈的臉龐:“那你怎麼跟我爸爸說的?”

溫瓷拿著戶口本回了禦湖公寓,傅司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白色浴袍半敞著,漂亮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流暢飽滿。

“你已經是成年人了,爸爸也不可能獨斷專行地控製你,但你要知道,既然做出了選擇,任何後果都必須自己承擔。”

“品悅地產。”

想到當年他如何大鬨他父親的婚禮現場,如何將他們逼出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看著男人漆黑而銳利的眼眸,溫葉良終於明白了幾分。

“然後離婚?”

晚上,溫葉良和溫瓷有過一番懇談,並沒有將傅司白轉贈協議的事情告訴她,隻對她說:“卜卜,你真的確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我沒有想這麼多,我已經答應傅司白了,我願意嫁給他。至於未來怎樣,誰又能說得清楚呢,現在這個年代,結婚離婚都蠻自由的,誰說就要一婚定終身?”

“……”

“我給他開了一份不能拒絕的彩禮,讓他把女兒嫁給我。”

傅司白握住了她的柔滑的腳丫子:“你一直都很煩我。”

“我結婚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什麼資產。”

“這我真沒騙你。”

他希望自己…沒有看錯人。

“對,我騙你。”

“你瘋了!”溫瓷激動了起來,“你結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品悅地產,你怎麼拱手相送…”

溫瓷沉吟了片刻,為了拿到戶口本,仍舊點了點頭:“我願意的。”

“傅司白,在開什麼玩笑。”

溫葉良似乎被他某種的真誠感染了,卻還是悶哼了一聲:“那遺囑怎麼說?”

小姑娘被他氣哭,一張小臉紅撲撲,眼神如刀子般瞪他,“我恨你!”

“對!人嫌狗憎,我怎麼會嫁給你!”

傅司白見她居然真的信,伸出骨感修長的指尖,掰著她的下頜:“看來我們間的默契,也被這三年的時間衝淡了。”

“傅司白!”溫瓷聽到這話,頓時上火來氣了,“我爸有高血壓,你…你這樣…你是要他的命嗎!”

傅司白輕描淡寫道:“我威脅他,用你的前途。”

“你跟我爸說了什麼呀?”溫瓷好奇地坐到他身邊,“我爸之前好生氣的,說什麼也不肯把戶口本給我,今天居然妥協了,這太難得了。”

溫瓷正欲回答,溫葉良道:“不考慮爸爸媽媽,不考慮咱們家,隻從你自己的心出發,你真的願意留在他身邊,承擔未來一切不可知的風險?”

溫瓷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看出了這男人眼底使壞的玩笑意味。

溫瓷站起來,光著腳丫子踩他胸口:“嚇死我了!你真的很煩啊傅司白!”

“什麼呀,你又騙我,從不說謊的傅司白,現在嘴裡還能有半句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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