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不為赫然在其中。
就比餘白他們先一步到達酒吧停車場的朱沅一下子就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臉色嚇得發白,站在那裡想跑,但是此時要是調頭就走,反而顯得很奇怪。
但是不走,也許下一秒,警察就要找上他。
進退為難間,警察果然走了過來,恍惚間,他似乎聽到對方對著他說了一堆似是很熟悉的官方發言,然後他的手腕就被冰冷的手銬拷住了。
“有什麼話跟我們回警局再說。”
警察們對待吸毒犯們的態度算不上好,對於這些社會的蛀蟲,從心底裡鄙視他們。
愣神之後,朱沅就被推進了一輛警車之中坐著。
他看著外麵,沒過多久,一堆衣衫不整,神情詭異的男女都被抓了出來。
有齊不為,還有一些他多少見過幾次的男女。
但是沒見飛哥。
還在恍神的朱沅,這一下突然就像是被人用針紮了似的,醒神了。
警察不會是因為他才找到這裡來的吧?
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的可能性十分高。
朱沅心中的害怕一下子暴增,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原因,那不說齊不為,肯看著還沒有被抓到的飛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飛哥這邊的地址知道的人不多,就是平時齊不為他們幾個有錢少爺約見的地方。
如今這地方被翻了個底朝天,又是在他過來的同時。
飛哥也許認為他是玩起了無間道,給警察當了臥底,等人有機會,估計得弄死自己。
越想越害怕的朱沅眼神四下裡飄乎不定。
餘白坐在警車裡,幾乎就沒有下車,一切就已經塵埃落定。
不過他的眼神掃過朱沅,便察覺到不對勁。
朱沅看著太不安了。
他在怕什麼?
餘白已經看到了被抓的齊不為,難道是怕齊不為報複他?
感覺似乎不太像。
跟著朱沅的視線,餘白也四下裡察看了起來。
一無所獲的他,不由就從警車上走了下來,往酒吧裡走了進去。
因為餘白是坐著警車一起來的,也沒有人阻攔他,隻當他是自己人。
沒有其他客人的酒吧裡,隨著人被抓走,一下子就顯得安靜了下來。
警察在把這裡搜了個底朝天後,已經撤離了。
餘白轉了兩圈,什麼也沒有發現,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靠著角落的一大排落地酒櫃突然動了一下。
室內裝修得比較昏暗,再加上各種燈光,和擺設,一眼看著就覺得花裡胡哨的。
開始餘白還以為是因為自己位置的變化,看到了哪片玻璃的反光,但隨著屋裡突然多了一道壓抑的呼吸聲,餘白整個人頓時崩緊了。
有人!
離他最近的警察還有十幾米的距離,他不能讓這個突然出現,很有可能是藏起來準備逃脫的毒販的人跑了。
餘白屏住了呼吸,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他靠著聽覺,分辨著那個人在乾什麼……悉悉索索中,那人似乎在小心地往另一個方向爬動。
那裡有扇小門。
餘白記得他剛才一眼看過,這人肯定是想跑。
估計是毒販沒錯了。
要是不正常人,不吸不販,哪裡需要跑。
至於為什麼猜測不是和齊不為他們一起過來聚眾吸毒的,原因很簡單,那些草包少爺不可能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和身手。
再想到剛才朱沅的緊張,一切似乎水落石出了,餘白再沒有猶豫,大喊一聲,衝著他聽到聲音的那個方向就衝了過去。
飛哥是個五官長相秀氣,但是身材卻十分有肌肉感的男人,一眼看著就顯得挺健壯。
本來就緊張的人被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飛哥剛才從齊不為他們的專屬房間出來,給他們這些人拿酒,沒想就躲過了一劫。
但是這一劫似乎並沒有真過去。
餘白向著那個人影撲了過去。
飛哥和不遠處的警察同樣一個激靈,然後他就以一種比警察快得多的反應速度,一下子拉開門,衝了出去。
“站住!”
餘白又大喊了一聲,飛快衝了上去。
他的身後,各個警察也得到了他這邊的信號,飛快圍了過來。
餘白和飛哥的距離並沒有拉開,餘白的各種反應速度可以說是十分優秀,他看著身前不遠,不斷被拉近的背影,然後在人要跑出酒吧後巷的一瞬間,一個飛跨撲了上去。
人便被撲倒在地。
飛哥狠狠拍了一把地麵,然後做著最後的負隅頑抗。
他大概練過一些武術,在被餘白壓製的同時,一個翻身竟然把餘白從身上甩了出去。
再一伸手,手上就多了一把水果刀。
餘白再次撲上去的時候,一時沒察,就差點被刺中腹部。
兩人在巷子裡打了起來。
飛哥是不要命的打法,刀刀都衝人體最危險的部位戳刺。
險象環生。
餘白卻是越打越冷靜,隻有一個把壞人留下的念頭。
巷子太窄,後趕到的警察完全沒有辦法上前分開兩人,或是幫著餘白將人製服。
隻好喝話讓餘白退後,又用語言威懾飛哥趕緊投降。
隨著時間推移,飛哥心中焦急,氣勢便退了下去。
餘白眼尖,找準機會,一個飛躍踩上了巷子的牆,整個人借力旋身,一腳就踢在了飛哥的臉上。
啪。
人如破布娃娃一般摔在地上不動彈。
暈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困了,明天修句子和錯字~
破布娃娃,那是我的惡趣味,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