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第145章(1 / 2)

洪紳的演技不怎麼樣,但是他拋的白眼絕對很標準。

王媱很少會遇到敢這麼直接懟她的人,特彆是在她有了一個人人都羨慕的繼父之後。

她現在是有錢人家的女兒,要什麼有什麼,誰不得對著她低頭哈腰。

“你是誰啊,有沒有禮貌?”

王媱開口就讓洪紳笑了出來,冷嗤了一聲,說:“你竟然還知道禮貌這個詞,不容易啊。”

“你!”

王媱要不是被身邊的人拉著,估計她就要衝上去和洪紳打起來了。

洪紳卻是冷哼著走了,根本不再多看她一眼。

王媱看了餘白一眼,覺得自己所有的麵子都被丟光了,更加惱怒,追著洪紳就要和他大吵一架。

洪紳今天也沒什麼戲份,見王媱盯上了自己,轉身就走,回酒店去了。

這一下,把王瑤氣得更加不輕。

倒是沒了心思再到餘白麵前刷存在感。

人不來搭理自己,餘白樂得輕鬆,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劇組的人看了這一番熱鬨,最後也覺得莫名其妙。

這人是誰啊,來了又走,看著就不怎麼討喜。

顯然,餘白不說,根本沒有人認識王媱。

大圓在見到王媱的第一時間,還有些緊張,但是他也沒料到事情會這麼發展。

等到王媱走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他可比餘白更知道王媱的事跡,這位姑奶奶不知怎麼就打開了銀河星燦這個新世界的大門,也沒花多少時間吧,就把公司裡長得可以的藝人們全都騷擾一遍。

一點也沒錯,王媱的目標從來不是隻有餘白。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餘白是她的男神,隻喜歡餘白一個。

大圓本來不擔心王媱騷擾餘白,反正餘白去公司的時間少得可憐,估計也碰不上麵。

但是沒想到王媱竟然會追到劇組來,這下可就麻煩了。

還沒想好這麻煩要怎麼處理,對方又自己走了。

警報自己解除了?

大圓的一顆小心臟來來回回被折騰,他都覺得自己有點力不從心。

可能他是老了?

但是餘白都還沒有大學畢業,他怎麼就能老了呢?

大圓的思維發散了一下午。

直到晚上餘白拍完戲收工,一路上困得厲害,大圓才醒轉過來。

“弟弟,你說冬天多吃點羊肉算食補嗎?”

餘白不知道話題怎麼會扯到羊肉上,但還是回答說:“應該吧……羊肉還挺好吃的,要不要去吃個宵夜,羊肉鍋?”

大圓:“誒?”

吃宵夜自然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餘白喊了劇組的同事。

大夜戲,和他一起結束的,也就許詩瑤和導演幾個,湊了一桌,就到影視城外路邊的小店子,隨便找了一家開吃。

大冬天,大家都熬得又冷又餓,暖乎乎的羊肉鍋吃完,整個人的鮮活氣都回事了。

“這大冬天的,就應該一起吃個羊肉鍋,在暖暖的空調房裡,然後打兩盤遊戲,再好好睡個懶覺,一直睡到中午再起來,可惜啊可惜。”

明天還要早起乾活。

打工人說起來全是血淚。

一說睡覺,大家都像是被傳染了一樣,全都困得不行。

餘白也開始要打瞌睡了。

於是,一行人直奔回酒店,準備倒頭就睡。

餘白和大圓一起走的,回到房間門前,刷了門卡,隔壁的房間門卻同時開了。

王媱從房間裡探出頭,往他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見到餘白,立即一臉驚喜地蹦了過來。

她明顯隻穿著睡衣,也沒有要回去換一件的意思。

好在是冬天,能讓她穿著跑出來的衣服也不薄,但是這場景要是被彆人看到,肯定又是個說不清的事情。

“餘白,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都困死了!”

王媱撒嬌。

餘白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視線落在王媱的身上,若有所思。

大圓悄悄伸手拉了餘白的衣角,讓他趕緊避開了,其他的有他在這裡攔著。

王媱的可怕之處,絕對不是“餘白半夜私會,女子身穿睡衣”這樣的緋聞被引爆,她本身就是個可怕的存在,被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王媱已經走到了麵前,巧笑著說:“怎麼不進去呀,我能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嗎?”

說著,一個親身飛快溜進了餘白的房裡,進去後還回頭對著餘白吐舌頭。

一臉得逞的得意。

“弟弟!她這就是私生!”

大圓比餘白還著急,這怎麼讓人進房間了,這要被拍到可不是麻煩大了。

想著,他就要進屋裡去趕人。

“等等。”

餘白伸手就將人拉住,他將人肩膀按住,“你在這裡等一下,最多三分鐘,我們一次性解決。”

說著,他就深吸了一口氣,扭了一下肩膀和脖子進屋了。

“哎……”

大圓的話沒說出口,門就在他眼前關上了。

這是要乾什麼?

不會是看上了老板繼妹的身家背景?

不不不,不會的,餘白不是這種人,所以,這到底是要乾什麼?

大圓好奇得不行,但還是聽餘白的話,站在原地不動,等著後續。

不過一對耳朵已經完全豎了起來,就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餘白進屋,關門聲一響,王媱嘴角的笑意立即浮了起來。

她就說,你追男隔層紗!

“餘白,我這次可是特地來看你的,正好現在你也不工作,我們好好聊一聊?你那個助理好討厭,我都聽到了,他竟然說我是私生,我怎麼可能會是私生呢,我這是通過正常渠道認識你的呀,最多就是我比較大膽又率性,敢於追求而已,餘白你肯定也能理解我的,對吧?”

王媱沒有走到太裡麵,她想和餘白拉近距離,所以當餘白一關門,她就靠了過來。

兩人之間大概也就一臂長的距離。

餘白一伸手,就將人壁咚在了玄關旁的櫃子上,順手將臥室的主燈關了,房間裡頓時昏暗又曖昧。

“呀,餘,餘白你乾什麼?”

話是在表示疑問,但王媱的聲音裡卻帶上了滿滿的嬌羞。

她仿佛在期待些什麼。

餘白從麵無表情,一下子變得邪氣起來,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嘴角往一邊斜著勾起,似笑非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