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開最後一頁就念。
“我那故國的血/早已流乾/刻在那荒蕪的廢墟上/她那躑躅舊夢/渺然極光/正與凜冽的寒冬搏鬥/因此我仍行於……”
黑澤陣緩緩抬手。
諸伏景光拚命用眼神示意:快住手,墨鏡大哥是無辜的!你剛才還說他是無辜的!
黑澤陣:嗬,伏特加,你也不怎麼無辜,今天你就和這個FBI一起死在這裡吧!
諸伏景光:你們兩個快跑啊!你們知道的太多了,黑澤他就要殺人了!!
“能給我看看嗎?”黑澤陣看在某些人的麵子上說。
諸伏景光放心地坐了回去。
伏特加把詩集遞給黑澤陣,銀發少年快速地把本子翻過一遍,確定沒有少,將手指停在了最後一篇的位置。
整個會客室裡都非常寂靜,看得出來其他人都想等他發表點“讀完父親遺作後”的感言。
黑澤陣保證諸伏景光也很想聽。
而那個FBI,一定很想看這個本子裡的東西,想得到關於琴酒的線索吧……嗬,可惜這裡麵的內容跟琴酒的下落沒有任何關係。
他在心裡冷笑,表麵上卻還是那副平靜模樣,轉向了衝矢昴:
“衝矢老師,父親以前也會寫詩嗎?”
“他?”伏特加問。
“是啊,衝矢老師說他也是我父親以前的同事,我沒聽他提起過這件事。”黑澤陣回答。
伏特加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銳利了起來。
大哥是什麼人?從二十年前就出現在組織裡的人!而這個衝矢昴看著也就二三十歲的模樣,他要是大哥的同事,那絕不可能是在大哥加入組織之前,豈不是說,這家夥也是組織的人?
——衝矢昴,你這家夥,也是組織的人!快說,你潛伏在大哥的兒子身邊想做什麼?
話題被猝不及防踹到了衝矢昴身上。
伏特加盯著衝矢昴看,但經驗老道的FBI還是一臉笑意,就連那亙古不化黏住眯眯眼的膠水都沒有絲毫要鬆動的跡象。
衝矢昴解釋說:
“其實我跟黑澤先生隻做了一段時間的同事(臥底),就因為家裡出事(FBI上級的意思)辭職(叛逃)了,當時還跟黑澤先生吵了一架(互相噠噠噠開槍),所以對他的了解肯定不如魚塚先生(琴酒的專屬跟班)。”
伏特加表示讚同。
他可是大哥最熟悉、也最熟悉大哥的人,在這點上他有絕對的自信。除了有個兒子外,大哥有什麼事都不會瞞著他的!
“所以,”衝矢昴繼續說,“你是黑澤先生在警察那邊的同事嗎?”
“……?”伏特加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什麼警察?大哥為什麼會跟警察這兩個字放在一起,你在說的是恐怖故事嗎?
“哎?我還以為魚塚先生是黑澤當警察時候的同事呢,畢竟陣君說他的父親是警察,對吧陣君?”
衝矢昴詫異說著,往黑澤陣這邊看來。
黑澤陣就看著這倆人互相演,在心裡點了根煙,實際上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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