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我可以問彆人。”
宋矜冷漠的離開,思危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沒過多久,又見宋矜回來了,帶上了宋君瑾,
“哥,他輕薄我。”
思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君瑾哥,誤會,是誤會。”
“什麼誤會,說來聽聽。”
宋君瑾笑的和煦,卻是步步逼的思危往後退去。
陸涼的晚餐時間以及休息有二十分鐘,她用三分鐘解決了食物填飽肚子,然後帶著白瑪出去散步活動。
在訓練樓的後頭,有一處草坪,陸涼每天擠出時間帶白瑪出去,因為她的訓練,使得白瑪也一直在室內。
平日裡這處地雖說是有權限,但今晚意外的空無一人,陸涼帶著白瑪暢快的跑了好幾圈。
她騎在白瑪身上,長發編成一股垂在背後,隨著白瑪的跳躍,發尾也跳動。
熾白色的燈下,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渴望,有的隻是一種沉靜,夜風吹起她額前的碎發,突然,驚訝出現在她臉上。
居安站在了她麵前,這段時間他開始時不時會恢複原來的樣子。
一身夜色挺拔禮服的他,英俊極了,他望著陸涼,緩緩露出了笑容,然後也躍上白瑪的脊背,自然而然的牽過陸涼手裡的韁繩,一起遛白瑪。
陸涼偏過頭往後看去,居安有點反常,這個時間點突然出現。
乾燥帶熱意的唇壓吻了過去,有力的雙臂緊緊擁抱住他心中的淨土。
耳上一直戴的耳環已經取下,因為找不到鬆石礦了,居安想留給他和陸涼的孩子,保平安。
白瑪受不了他們在它背上親親我我,直接抬腿把他們兩個掉下去。
在草坪上和居安滾了兩圈的陸涼,要起來去找白瑪算賬,但是被居安按住雙肩不給走,他俯身看著她,慢慢又貼上她的唇,帶著渴望的吻。
夜空下,白瑪背對著他們低頭吃草,時不時一腳踢開腳邊的石子,來表達不滿,說好散步的呢。
充滿霧氣的浴室裡,陸涼抱緊了居安的肩背,被弄的沒能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回去。
忍耐了一段時間的居安,失控的沉浸在歡愉之中。
被遺忘掉的白瑪,臭著臉自己回去,用牛角按下按鈕開門,然後又貼心按下了拒絕有訪客的按鈕,隻有高於居安權限的人才能進來。
一間客房之中,思危在被逼問,他站在陽台上,修長的身影靠在欄杆上,聲音透著漫不經心,
“居安老婆啊,挺好看的,人也很簡單。”
這話等於沒說,思危就是不說她是誰。
宋矜的扇子對準了思危,她的聲音裡帶了狠意,
“你說不說!”
“宋矜,你比不過她的,放棄吧。”
思危可憐的看著她,單相思了多年,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你憑什麼說我比不上她,我哪裡差了!”
宋矜克製著怒意,思危要是不說出個她滿意的來,她絕不手軟。
宋君瑾站在一旁,望著遠處的夜景,如玉的臉眉頭皺起。
思危望著宋矜,笑吟吟開口,
“她有異能,你有嗎?”
宋矜白了唇,她最痛恨彆人說她身為宋家大小姐,卻是個藥劑無數都激發不出來的廢物,而思危就這麼掀開了。
“你趁早死心吧,我說居安很愛她是真的,他連他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思危每說一句,宋矜的臉就白一分,
“我不信,這麼多年來沒人能接近居安,這才多久,你騙我是不是,思危你騙我的。”
美麗的臉龐上滑下了淚珠,扇子掉落在地,此刻的宋矜看著是如此的脆弱。
思危喉間聲音很清晰,
“彆演了,她在居安眼裡就是神女的存在,你這種心眼子和蜂窩一樣多的人,他不砍你不錯了。”
剛才還哭得讓人心碎想疼惜的宋矜,即刻收了淚,冷冷問道,
“居安喜歡小白花?”
“她不是小白花,該怎麼形容,就是你哥的外表,是她的內心寫照。”
宋矜翻了白眼,肯定道,
“居安肯定是被騙了,女人都詭計多端的很。”
思危諷刺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宋矜討厭思危把她一切看穿的模樣,好像她很蠢的樣子,
“詭計多端的是居安,她才是被騙的那個。”
“不許你說居安壞話!”
思危心裡酸溜溜,但是嘴巴依舊不客氣,
“人家天生一對,你就彆去湊熱鬨了。”
宋矜低下了頭,撿起地上的扇子,一言不發。
思危看著她,眼中的情愫,宋君瑾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葉誌國默許思危對宋矜出手,是不是說明居安妻子的家世並不好。
在宋君瑾的眼中,居安是第一人選,但是他妻子擁有異能,這個宋矜比不了,那麼聯姻的責任落到了思危身上。
宋家也要聯姻,這對象換成思危也不是不可,若不是思危對宋矜有意思,恐怕他們不會這麼早知道思危才是聯姻者。
“宋矜,我還有事,待會兒讓思危送你回去。”
“哥,你說什麼?”
宋矜露出了今晚最真實的神情,她吃驚的睜大了眼。
宋君瑾靠近她,伸出一手放在她的肩上,淡淡警告,
“彆讓我們失望。”
離開的腳步聲消失,宋矜狠狠瞪著思危,
“你滿意了!”
“是啊,你怎麼還不哭,人家失戀都會哭,你怎麼隻會生氣?”
“思危你混蛋!”
思危笑了,這世間誰不混蛋,就是她宋矜又是什麼好人,此刻還不是在玩欲擒故縱,驕橫小姐這一套。
晚上十一點,陸涼負重在草坪上奔跑,已經跑了三十圈的她,呼吸的肺疼,她機械的命令身體跑,逐漸的眼前出現了黑點,使勁眨眼過後,她開始耳鳴了。
突然腳下一軟,她摔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心跳如鼓,恍恍惚惚之中,好像有一隻手伸到了她麵前。
陸涼遞手過去,一瞬間她的意識又仿佛脫離了身體,
“Lu,你在哪裡,我找了你好久。”
曾經做過夢的聲音又出現了,陸涼懷疑自己是否暈了過去,
“尤裡卡,為什麼我看不到你?”
這一次,隻能聽到腦中聲音,沒有那怪物的身影。
“Lu,我現在樣子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