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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酒吧之中,放著舒緩低沉的嗓音樂曲。
不算昏暗的燈光下,多數人身邊都有女伴,這裡是基地之外的一處地下酒吧,什麼人都有。
基地禁酒,但士官們總有法子在不碰禁令的情況下喝到酒。
陸涼和居安並不是獨處,而是一群人坐在卡座上,這些人是居安的下屬,他帶他們出來放鬆。
這裡的消費高昂,算是居安對下屬的犒勞,這也是在士官之中一條默認的規則。
酒吧老板娘風韻猶存,記憶十分好,老客新客安排得妥當。
常客的居安和他的下屬們,被安排的兩位陪酒女郎是店裡最好看的。
居安身邊坐著陸涼,她們極具眼色,坐在了其他人的中間,動作流暢的倒酒。
陸涼後靠在卡座背上,環視周遭環境,果然,特權階層的人,就是到了末世,也能紙醉金迷。
不同於低俗的酒吧,這裡的陪酒女郎皆是穿著保守,想要風流一夜,得另外的價錢。
並且,來這裡的客人,多數身穿軍官服或是考究的訂製私服。
來長見識的陸涼,香檳也是喝了好幾杯,身為太子妃,居安的親信對她也是和顏悅色的,在放鬆的環境下,聊天皆是在說笑。
在陪酒女郎的調節氣氛下,他們這一卡座,時不時有歡笑聲出現,侍從送酒不斷。
不同於他們這邊的歡笑,隔壁一桌的氣氛,冷凍到陪酒女臉上的笑容都要維持不住了。
丁真真正襟危坐,一身白色軍官服穿在她身,修長合身,一頭齊耳的利索短發,明明容貌出彩,卻硬是叫人不敢靠近。
一起來的下屬士官們,各個都沒能放開,乾巴巴的喝著酒。
陸涼起身去洗手間,路過這個安靜的卡座,等她回來的時候,眼迷朦坐到了這個陌生的卡座位置上。
其他人都以為她是陪酒女,都也沒在意。
陸涼喝多了,端起香檳杯到丁真真的嘴前,
“喝啊,怎麼不喝,知不知道這一瓶打開很貴啊。”
見人還是不動如山,陸涼直接拿起黑金色的酒瓶,雙腿壓坐在丁真真的腿上,將她往後推倒灌酒進去,
“喝,給我喝!”
丁真真被灌得大口大口咽下,酒漬從她嘴裡流出來濕了領口,一旁的下屬們都嚇得呆住。
另外兩個陪酒女郎趁機烘托氣氛,一邊拍手一邊加油,
“喝——喝——喝————”
氣氛隨著丁真真把半瓶酒全喝了熱烈鼓掌而熱鬨了起來,陪酒女郎調節氣氛的讓其他人也喝,這邊卡座也開始不斷有酒開瓶。
陸涼笑著放開灌丁真真嘴的酒瓶,才要起身,就被翻轉了個。
她被丁真真一手壓住肩,白色指揮服解開了兩粒扣子,丁真真抄起桌上新開的酒瓶,對準了陸涼灌。
酒液從陸涼的嘴裡流淌出來,脖子裡全是,流到了衣領裡麵,雖然很莫名其妙,但是他們這一桌就是這麼放開了氣氛。
丁真真眯起眼,湊近去,被陸涼勾住脖子趁機再翻身壓在她身上,直接掐住丁真真的下巴,一股腦全倒灌進去,陸涼臉上笑得極壞。
看著頂頭上司被個醉酒的陪酒女灌了滿臉,跟著來的下屬們全部都笑得幸災樂禍,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麵。
誰還能和個陪酒女郎計較,丁真真自然不會做這種事。
黃暖不算清晰的燈光下,丁真真雙手敞開放在後背沙發上,仰頭在爽快喝酒。
坐在她身上的陸涼,把酒瓶拉高,酒液從瓶口處流下,接酒喝的丁真真,滿不在乎身上濕了多少。
在看監控屏幕的居安和思危都黑了臉,丁真真一臉享受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那兩位陪酒女提議玩國王遊戲,得到了熱烈響應,今晚運氣不佳的丁真真,一直在被做任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