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柏拉老師,你又不是治安官,判不了我罪。”
“米娜,你還不知悔改!”
陸涼從椅背探出頭,
“為什麼要悔改,我不是聽你話了,不傷人命,不過是小懲罷了。”
斐柏拉黑沉著臉,拿出了法杖,對準了長椅上的人,綠色的學院服被剝離飛到遠處,咒罵聲出現,
“斐柏拉,我跟你什麼仇,你要這麼對我!”
長椅上的人和受害者們一樣,全身被脫光釘在椅上,雙手縛在頂,隻有長發散落,根本遮不住。
斐柏拉站著一旁俯視她,聲音冷渣子一樣,
“你不是說小懲嗎,有什麼大不了。”
“我要告訴阿彌瑞,你侮辱我。”
“你去說,被我看光了,你猜阿彌瑞會不會懷疑你勾引我想離開。”
“你看就看吧,反正不會少塊肉,她們活該,我給她們留了裙子不錯了。”
陸涼的神情,得意,根本沒覺有錯。
“你還是不知悔改!倘若有人對她們做出不軌,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關我什麼事,她們自找的。”
陸涼被扯下地,雙腿跪在地毯上,上身趴伏在椅上,
“那你也是自找的。”
馴服一般的懲罰貼住後背,是冷硬的胸膛,連外衣都未脫,給她教訓。
陸涼咬住嘴唇不發出聲,她沒錯,不認錯。
礙事的外衣散去,懲戒姿勢改變,她被抵在了長椅上,身上布滿咬痕和藍點,喘息的呼氣依舊不肯認錯。
“啊!斐柏拉,你住手,我錯了!”
尖牙刺破肌膚,血液流出吸吮,雙手箍住了身下腰抬高,狠狠讓她破碎呻/吟,發聲的唇被堵住糾纏。
房內隻有窄高窗射進來的一地光,散落在地上的衣,曖/昧堆在一起。
隻是幸運沒有發生更過分的事情,陸涼的報複已經超過了那條線,她們之中還有心智未成熟的孩子,不該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陸涼被治安官帶走的時候,她恨不得殺了斐柏拉,他用魔石錄下了她承認的話。
陸涼犯眾怒被開除了魔法學院,緊接著,斐柏拉提交了辭呈,他要離開學院。
新上任的校長極力挽留,甚至說出可以重新讓陸涼入學,被他堅定否決,不能再讓陸涼回來。
羅爾德聽聞此事的時候,耳背問下屬,
“誰離開了?”
“會長,是您的弟子,斐柏拉。”
“他為什麼突然離開學院?”
“聽說他舉報了自己的學生,把人關進了監獄。”
羅爾德愣後笑了出來,然後吩咐下屬,
“以公會名義向治安署撈人,她可是我們公會的大功臣。”
斐柏拉在學院教學,純屬浪費。
陸涼被開除本該是好事,但是斐柏拉也要離開,不少人責怪那些鬨事的人,本就是她們先惹出來的禍。
白色高塔的監獄內,陸涼穿著斑點獄服,被關在通電的鐵欄杆房,房門打開,害她入獄的那個人出現,
“米娜,走吧。”
“我哪裡也不去,我有罪,我要在這裡坐牢。”
“米娜,你自由了。”
“我罪孽深重,要在這裡懺悔。”
陸涼盤腿坐在冰涼地上,雙手交叉握臂,彆過頭不看斐柏拉。
突然,有雙手把她從地麵抄抱起,
“去外頭再懺悔。”
“我不,我就要在這裡,你個混球把我送進來,休想這麼簡單讓我出去!”
陸涼雙手扒住門框,不肯走,治安官們都假裝沒看見,讓其他獄犯安靜。
僵持不過片刻,陸涼被斐柏拉強行帶走了。
陸涼一身獄服出現在魔法公會,被各種目光包圍。
斐柏拉拽著她手腕進了會長辦公室,熟悉的房間,發怵的人,陸涼頻頻看門口。
斐柏拉闡述她在學院裡做下的事情,
“作為她老師,我同樣有責任,會長,我以後會在公會繼續管教她。”
羅德爾頭疼,都把人弄退學送進過監獄了,
“斐柏拉,你再考慮一下。”
“會長,我父親想讓我接手外交部。”
“你是米娜老師,就應該跟著你學習。”
斐柏拉把陸涼的手掌按在一份契約書上,自今日起,她就是他弟子,名正言順擁有管教權,權責等同,有事他負責。
契約的法則力沿著手掌沒入身體,陸涼的右手背出現和斐柏拉左手背同樣的符印,此刻起,她不能忤逆他,他也必須把全部的學識教會她。
等她能力超過或者等同他時,契約自動失效。
心知肚明,陸涼沒法學會全部魔法,就是他的隨叫隨到學生。
陸涼壞心情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