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副CP⑨(2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0778 字 4個月前

陳夏楠梗了一下:“我們不是小情侶。”

亞子敷衍地嗯嗯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隻是好朋友。”

陳夏楠:“我們也不是朋友。”

亞子回頭看了眼同伴,樂嗬嗬道:“我要走了,拳館那邊在準備比賽,訓練比較緊。”

目送兩人走遠,陳夏楠剛要走,就聽亞子扯著嗓子又吼了一句:“博洋哥,有空來去拳館玩。”

陳夏楠:“………”

回到教室,詹魚他們還沒回來,打了一把遊戲,才聽到幾道熟悉的聲音。

“你小子,生疏了哈,怎麼現在交個兄弟還要遮遮掩掩的。”

“不是,我真不認識他們,冤枉死我了。”

陳夏楠一回頭,就看到兆曲凶神惡煞地掛在陳博洋身上,兩個人打成一團。

“這是怎麼了?”他問走在旁邊的詹魚。

詹魚嘖了聲,笑道:“剛剛火鍋店叫博洋那兩個人你記得吧?”

陳夏楠點點頭,印象深刻。

“那倆哥們幫我們買了單,還留了話說一起吃飯,但博洋死不承認他認識那倆。”

“就是,死鴨子嘴硬,人家指名道姓的,還請吃飯,這能叫不認識?”兆曲罵罵咧咧,“你這渣男屬性怎麼都用在同性身上了,你不會是渣了人好哥們吧。”

陳博洋舉手發誓:“彆瞎說,老子筆直著呢,可以人獸戀,但不會同性戀。”

“惡心。”兆曲搡開他。

“夏楠,你怎麼了?”詹魚低頭,發現陳夏楠麵部表情僵硬,連嘴角的笑容都是非常刻意的45度。

陳夏楠木著臉搖搖頭:“沒事。”

陳博

洋和兆曲還在撕扯,陳夏楠抬頭看了眼黑板上的掛鐘。

“魚哥,要是有人說請你吃飯,結果請你吃了最討厭的東西,你怎麼看?”

第一次聽說肖譯這個人和他身上的事情,他沒什麼感覺,但同樣的事情,再次聽到,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事情,雖然是無心之失……

好吧,也不算是無心,確實是故意選了便利店,但他真不知道肖譯對便利店有這樣的陰影。

詹魚正在拿手機發消息,聞言偏頭看向他:“鯊了他。?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陳夏楠:“………”

“隻能說明這人人品不咋滴,”詹魚一邊打字一邊說,“不講究,以後最好被來往,不然跟吃了蒼蠅一樣膈應。”

陳蒼蠅:“………”

肖譯那碗麵幾乎沒怎麼動過,晚上還要練拳,餓著肚子打得動嗎?不會餓得手腳發軟,被對練的人揍得滿地找牙吧。

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一通,又想到那天肖譯的對手被打,鮮血糊了一臉的樣子。

“那個,魚哥,”他擰著眉又看了眼掛鐘,距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鐘,終究還是沒忍住,“我出去一趟,要是上課了還沒回來,你幫我和班長請個假。”

晚自習大多數時間都是學生自習,老師不一定來,考勤是班長在負責,所以時不時就有逃課的學生,班長管不住,也不想得罪班上這些富二代,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平時他們翹課都是直接翹,也就陳夏楠還會和班長請假。

“哦。”詹魚點點頭,也沒問他要去哪裡。

陳夏楠站起身,拿上手機和外套出了門。

站在學校門口思考了一下,他去平時喜歡吃的店打包了個三菜一湯,特意讓店家給了個保溫袋裝著,這才打車去拳館。

到了拳館,大概是在準備比賽,正門鎖著沒開。

陳夏楠記得這拳館好像有後門,於是就繞著拳館走了一圈,走到臨著的巷子,遠遠就看到兩個人站在巷子裡抽煙。

猩紅的火星子忽明忽滅,煙霧嫋嫋,巷子被旁邊高大的建築擋了光,看不清人的麵容。

其中一個男人身材高大,姿態隨意,嘴裡咬著煙,一隻手揣兜裡,另一隻手在用手機。

雖然光線不好,但陳夏楠卻莫名有種直覺,那個男人就是肖譯。

走近了兩步,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我記得你比賽前戒煙戒酒。”

另一個人果然是肖譯,他的聲音低沉,說話時像是從胸腔發出來一樣,陳夏楠聽得出來。

“有點反胃,壓一壓。”

陳夏楠:“………”

不知道是不是職業帶來的敏銳,即便是陳夏楠站在原地沒動,也沒說話發出聲音,說完這句話,肖譯倏地抬眼看了過來。

昏暗的巷子裡,陳夏楠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清自己的臉,他自己是看不清的,但他能感覺到對方陰鷙如鷹的眼神。

這種被當做敵人的視

線,讓他心悸了下,後背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誰?”陌生的聲音也發現了陳夏楠的存在。

如果是路人,自然就走過去了,在這裡站著不走,看上去似乎是來找人的。

“你先進去。”肖譯說。

“哦,找你的啊。”陌生的聲音裡帶上了一點調侃的笑,卻也沒多說什麼,徑直打開身後的門,進了拳館。

肖譯摘下才抽了一半的煙,在旁邊臟兮兮的磚牆上碾滅,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這才朝著陳夏楠走過來。

陳夏楠看了眼拳館後門滿地的煙頭,剛剛那個陌生的聲音,也是把煙丟在地上就走了,但肖譯卻是丟在垃圾桶裡。

肖譯這個人的行為還真是矛盾,和這個拳館融合又格格不入。

“怎麼來了?”肖譯走到他麵前。

昏暗的光線被他高大的身形一遮,更暗了。

陳夏楠抬頭,即便是離得這麼近,也隻能是隱隱看清他的輪廓。

舉起手裡的保溫袋,他清了清嗓子:“給你重新買了飯,三菜一湯,彆被揍了還要賴我沒請你吃好的。”

肖譯垂著眼看他:“對我這麼好?”

陳夏楠不自在地撇開臉:“你彆自作多情,我對魚哥他們也是這樣。”

“嗯,”肖譯低低地應了一聲,“但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對我好,我就會把你鎖在我身邊。”

“不要說這種神經病一樣的話,”陳夏楠耳根子有點熱,“拿著我要回去上課了。”

肖譯伸出手,陳夏楠遞過去,不等他鬆手,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攥住。

“你乾嘛?”陳夏楠嚇了一跳。

“我就是這樣的人。”肖譯彎腰,陳夏楠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嘴角有瞬間的刺痛。順著神經末梢,傳到大腦,讓他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

肖譯是親了他嗎?

不對,確切說是咬了他的嘴角。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咬疼了他,肖譯探出舌,安撫性地舔了下那道細小的傷口,嘗到了很淡的鐵鏽味。

很熟悉的味道,但卻是另一種方式感受到。

潮濕的,溫熱的,陳夏楠有種自己在被某種大型貓科動物侵I犯的感覺,後背不自覺繃緊,做出防禦的姿態。

“飯錢,”肖譯直起身,垂眼看著他,喉結滾了滾,粗糲的手指抹過那嫣紅的痕跡,“沒錢,所以肉I償。”

陳夏楠捂著嘴,一臉震驚。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