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評論1k加更,感謝寶寶們熱情評論(麼麼啾)(1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0442 字 4個月前

閉幕式的節目分為兩個部分,前半部分還是由學生表演,後半部分則是以民間藝術,傳統音樂為主要構成。

下午,詹魚就已經到了大禮堂開始準備。

比起開幕式的混亂,閉幕式不少都是平時參加過演出的學生,各顧各的,現場顯出幾分井然有序。

“魚哥,你們這妝卸起來不容易啊。”陳博洋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化妝鏡前,看化妝師給詹魚上妝。

妝造分為兩個部分,麵部妝容和包頭,麵部妝容繁複,已經看得他歎為觀止。

“這才哪到哪兒。”化妝師笑著睨他一眼,“後麵可還多著呢。”

“這個我知道,”兆曲翹著二郎腿,坐在陳博洋旁邊,“我看門口的宣傳照上,頭飾也複雜得很。”

“咱們這叫包頭,”化妝師一邊操作,一邊解釋,“包頭分為勒頭,貼片子和戴頭麵。”

難得遇上感興趣,說話也嘴甜的男孩子,化妝師也就多說了幾句。

周曉巧是詹家班的禦用化妝師,對這些流程都非常熟悉,分神聊天,手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

“扶著。”她拍拍詹魚的肩,等他用手按住額頭的布料,動作迅速地纏上,把詹魚那一頭銀白發遮得嚴嚴實實,一絲痕跡也無。

“這個片子是我們提前用刨花水泡過,揉搓,做好了形狀才拿來用的。”

她舉起手裡的片子,從詹魚的額頭到鬢角,圍成一圈。

“然後就是戴頭麵了。”周曉巧伸手要去拿化妝桌上的飾品,陳夏楠眼疾手快地拿起遞了過去:“這就是點翠頭麵了吧?”

周曉巧意外地看他一眼:“難得遇到個知道的。”

陳夏楠嘿嘿一笑:“我奶奶就喜歡點翠,所以比較熟悉。”

飾品大多是以金銀製成昆蟲花卉的形狀,鑲嵌珍珠寶石,造型彆致,顏色豔麗而精美。

一整套頭麵有四十多件,看得人眼花繚亂。

“嗯,沒錯,這就是點翠,”她輕巧地卡上那些精巧的飾品,“乾隆時期點翠工藝是巔峰期,清宮劇裡貴妃皇後們頭上戴的就是點翠。”

整個過程中,詹魚除了偶爾搭把手,其他時候都像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

眼看妝造逐漸成型,陳博洋忍不住感歎:“真絕了,要不是親眼見證,我一會兒在台下都不敢相信這是我魚哥。”

“我也。”兆曲也是一臉驚歎,“要不是哥們我筆直,我都想倒追我魚哥了。”

在妝容和頭麵的修飾下,男生本來硬朗的麵部輪廓顯出幾分柔和,眼尾飛挑,自帶風情。

“滾吧你,”詹魚撩起眼皮,“是不是想死。”

要不是不方便,他現在就想站起來追著這幾個家夥,先揍一頓再說。

“錯了錯了,我們這是在稱讚你呢!”兆曲哈哈笑了幾聲。

“詹師弟可是我們詹家班的頭牌旦角兒,那不得好看麼!”一位正在化妝的師兄忍不住加入話題。

“是啊,詹師弟不管是花旦還是閨門旦都特彆好。”

做妝造的時候實在是無聊,一群人被這邊的熱鬨吸引,加入聊天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機會看看師弟的杜麗娘,俏得嘞,”古師姐笑得格外張揚,“師兄們搶著要演柳夢梅,哈哈哈……”

“有照片嗎?”陳博洋興奮地問,“沒有照片視頻也行啊!”

“我真怕我看了我就守不住我鋼鐵直男的名號了。”兆曲長歎一聲。

化妝間裡一群人哈哈大笑,熱鬨得不行。

對師兄師姐們,詹魚不好說什麼,隻是微微偏頭,對另一邊的男生說:“廖師兄,幫我殺了他們,明天請你吃飯。”

這裡的他們自然指的是跟著他過來的陳博洋,兆曲和陳夏楠。

“真的?”被稱作廖師兄的男生年紀也不大,二十左右,還沒化妝,露出尚且稚嫩的容貌。

他麵帶同情地對著化妝間裡幾位過來串門的同學說:“彆怪哥哥不做人,實在是我等無親無故,詹師弟給的又太多。”

“哇啊啊啊,”陳博洋猛地從小板凳上跳起來,“我是無辜的啊!!”

幾個人被廖師兄追著,一路跑出了化妝間,走廊裡滿是他們幾個的慘叫,尤為慘烈。

“我就說,讓這些家夥看到一定會是一場災難。”詹魚歎了口氣。

“他們還挺好玩的啊,”周曉巧輕笑著拍拍他的肩,“起來,穿衣服了。”

比起妝麵,昆曲的衣服也不簡單。

詹魚配合著周曉巧一件一件地往上穿,身上也越發的沉重。

沒了惹事話密的幾個人,化妝間裡又恢複了各自忙碌的狀態,有人做妝造,有人在開嗓,還有人閉目養神。

每個人上台前的準備都不太一樣。

詹魚從抽屜裡摸出手機,習以為常地開一局遊戲。

“師弟,又在放鬆呢。”廖師兄坐到他身邊。

詹魚頭也沒抬地嗯了一聲。

“我以前還以為你是因為緊張,所以才玩遊戲,”廖師兄笑道,“後來我才發現,我們這些人裡就你的心態最好。”

他們年紀差不多,不過他現在在華夏戲劇學院上大學,放暑假了聽說詹魚有節目就過來搭把手。

“算不上吧,”詹魚眼疾手快地斃了個喪屍,“我就是緊張才玩遊戲。”

第一次上台,他緊張到發不出聲音,因為他太想成功了,後來他發現台下答應會來的爸爸媽媽都沒來,他突然就不緊張了。

除了開頭的瑕疵,那次演出還算是成功。

不過也是那一次後,他每次上台前都會出現心慌手抖的現象,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哪怕他知道自己已經練過太多次,根本不會失誤,演出一定會順利。

廖師兄就在他身邊看著他玩,等到他又屠了一個喪屍區才突然問:“我聽師父說你不想唱了?”

詹魚的手指頓了下,遊戲裡的小人立刻被喪屍咬了一口,他

迅速回神操作著人閃開,這才回道:“不知道唱戲到底是為了什麼。”

廖師兄似乎對他的回答並不意外,他笑了笑說:“你討厭昆曲嗎?卍_[]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詹魚有些意外他的提問方式,畢竟大多數人都是在問他喜歡嗎。

他暫停遊戲,看向對方:“倒是不討厭。”

“那有機會買張票去看看昆曲吧,”廖師兄很輕地拍了下他的頭,“去做一次觀眾,也許你就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說完,他沒有多做停留,離開了化妝間。

“昆曲《昭君出塞》做準備——”場務的聲音通過對講機響起。

“所有人都再次確定妝造,有問題的找周老師調整。”古師姐站在化妝間裡,指揮著所有人。

“小魚,你的遊戲差不多該關了啊!”古師姐隔空點了點詹魚的手機,“耽誤上台我就生吃了你。”

詹魚比劃了個OK的手勢,直接退出遊戲,把手機丟進抽屜裡。

大禮堂的前排座位。

陳博洋和兆曲,陳夏楠做成一排,他們和舞台的距離很近,可以清晰地看到舞台上的情況。

要知道這前排的座位可就很熱門了,除了各位領導,坐在這裡的就隻能是演員家屬。

他們本來準備花三十張兌獎券換這個風水寶座的,不過在兌獎區遇到了秘書長,聽說他們想要換座位,立刻給他們安排了這個位置。

作為學生會主席團,他們的座位都在前排,而且每個人還有兩個家屬位置。

甚至不需要調動,就能把他們三個安排在一起。

幾人心態良好,一點也不謙虛地占用了這三個座位。

“秘書長小姐姐,你家裡人沒來嗎?”陳夏楠作為這群人裡臉皮最薄的,還是禮貌地多問了一句。

秘書長愣了下,笑道:“他們自然是來了,你們可能是誤會了,你們現在坐的位置是主席安排的。”

“臥槽!”陳博洋一拍大腿,“這就是家屬特權嗎?第一次享受到。”

“是啊,沾了傅學霸的光了,”兆曲很感慨,“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走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