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0300 字 4個月前

浴室裡放著兩個置物櫃,分彆是兩人平時習慣使用的沐浴產品。

任管家還貼心的給每個櫃子的每一層做了標記。

站在浴室裡,男生留下的味道像是有意識般拚命地往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鑽。

傅雲青無意識地深吸了一下,頓時鼻腔,口腔,肺部都是同樣的味道,很淡的青檸味。

喉結微滾,他閉了閉眼,把淋雨開關從熱水換成了冷水。

冰冷的水汽迅速把滿室熱氣驅散。

浴室裡還安裝了壁掛式內衣褲洗衣機,機身不算大,洗烘一體很方便。

打開洗衣機的艙門,傅雲青正要把換下來的衣物放進去,就看到裡麵已經有東西了。

白色的,小小的一塊布料,抓在手裡估計都塞不滿一隻手。

耳根有些發熱,傅雲青收回視線,把艙門關上。

在原地站了會兒,他彎腰打開垃圾桶的蓋子,把自己的內褲丟了進去。

洗完澡出去,遇上了拿著水杯準備回房間的詹魚:“咦,你這麼快就洗好了?”

傅雲青正在擦頭發,聞言抬眼,心跳驀地漏跳一拍。

“你怎麼不穿衣服。”

詹魚啊了一聲,低頭看了眼:“這不是馬上要睡覺了嗎?我又不是裸奔。”

臨近睡覺,他出來接水,懶得再穿衣服。

“那你也不能隻穿著褲子到處走。”傅雲青下頜線繃緊,剛剛洗過冷水澡的皮膚上又染上些許薄紅。

“這有啥,”詹魚滿不在乎地說:“大家都是男生,那去遊泳池還隻穿泳褲呢。”

因為常年鍛煉,男生瘦而不柴,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腰腹的位置能看到清晰的肌肉群,線條流暢而緊實。

傅雲青隻匆匆看了一眼,就記住了他有六塊腹肌,很漂亮的身體。

“你睡覺不穿睡衣嗎?”傅雲青蹙眉,眼睛看著其他的方向。

“不穿啊,”詹魚愣了下,“這麼熱的天,穿睡衣多難受,我喜歡裸睡。”

傅雲青眼皮子一跳。

“你去睡覺吧。”他轉移話題,準備回房間。

“哦。”

兩人擦身而過,詹魚突然發現什麼,又出聲叫住他,“好學生,你洗的冷水澡?”

傅雲青麵無表情地說:“嗯,天氣熱。”

“那你這比我還怕熱啊。”詹魚嘖嘖兩聲,“少年人就是火氣大。”

傅雲青:“………”

“強烈推薦你裸睡,”他拍了拍傅雲青的肩,觸手冰涼,“你會愛上的,冰冰涼涼的絲綢貼著皮膚,特彆舒服!”

傅雲青淡淡看他一眼,沒有多做停留又收回目光:“不用,我習慣了。”

“那就很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浴室那一口馨香的原因,還是洗完澡後兩人聊天的內容影響。

傅雲青一整晚都沒睡好,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都是

潮汗,心跳得特彆快,口乾舌燥。

他坐起身捏了捏眉心。

離學校近了,詹魚賴床更心安理得了,晨練結束後,一口氣睡到七點,被傅雲青叫醒。

“我還能睡。”詹魚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不想起床。

傅雲青站在門口,隔著門和他說話:“快上課了,起床吃早點。”

門裡沒有一點動靜,顯然房間的主人根本不在乎遲到這件事。

傅雲青第二次敲門,敲到一半,門就從裡麵打開了。

詹魚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眼睛都沒睜開地問:“是你做的早點嗎?”

傅雲青頓了下,彆開視線,“嗯。”

“那我起了,”詹魚搓搓臉,“等我五分鐘。”

“好。”

詹魚也不關門,直接轉身回房間找衣服。

傅雲青抬眼,猝不及防就看到他白生生的背脊,腰肢緊實纖細,一點贅肉都沒有,然後是包裹在白色內I褲裡挺I翹的臀。

心臟的位置像是被重重地砸了一錘,砸得人頭昏眼花,耳朵嗡鳴。

手心浸出一層熱汗,早上睡醒時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再次襲來,傅雲青閉眼,神色平靜地轉身,離開這個房間。

說五分鐘,詹魚坐到餐桌的時間還真就五分鐘。

早餐很簡單,就煮了一碗番茄雞蛋麵,上麵飄著一個形狀漂亮的荷包蛋,荷包蛋是流心的,筷子一戳就流出黃澄澄的蛋液。

“這個荷包蛋我喜歡。”詹魚給予高評價,美滋滋地咬了一口。

蛋液沾染在唇角,他卻毫無所知。

“粘在嘴邊了。”傅雲青出聲提醒。

“哪裡?”詹魚伸出舌I尖順著嘴邊舔了一圈。粘I稠的蛋液被淡粉色的舌尖卷走,他滿足地眯起眼,“好吃。”

傅雲青沉默了下,推開麵前的碗站起身:“我先去學校了,你不要遲到。”

“彆走啊,等我一起。”詹魚匆匆把麵往嘴裡塞。

平時都會等他的傅雲青這次卻一反常態,沒有任何留戀地打開家門走了。

“好冷酷一男的!”詹魚哼了聲。

人都走了,他也就不著急了,慢悠悠地繼續吃麵,反正現在離學校近,他能吃到七點二十八分再出門。

兩人搬出詹家彆墅的事情,隻不過才一晚上,詹魚以為沒人知道。

結果課間操時間,陳博洋,兆曲和陳夏楠就殺了下來。

三個人都是從這個班走的,班上都是熟人,看到他們三兒進教室也沒人感到驚奇。

陳博洋走到詹魚桌前,氣衝衝地說:“魚哥,你怎麼能就這麼搬出來了呢。”

“就是,”兄弟被欺負了,兆曲表現得尤其生氣,“不然你來我家住吧,我家房間多的是,隨你挑。”

“來我家吧,”陳夏楠也說,“你不是喜歡我弟的房間嗎,我叫他讓給你。”

“什麼跟什麼啊,”詹魚從兜裡摸出幾根棒棒糖,“要嗎

?”

陳博洋正在氣頭上,聞言不高興地伸出手,“啪”地一聲,拿走了糖:“說事就說事,發什麼糖。”

兆曲和陳夏楠也收了棒棒糖。

“是不是詹蘇生那家夥跟你們說的?”雖然是疑問,但看他們三個的表情,詹魚已經很肯定了。

除了詹蘇生,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說得如此曲折。

“我媽就是覺得家裡離學校太遠了,所以買了個學區房而已。”詹魚解釋道。

“真的?”陳博洋一臉不信任,覺得他魚哥是在強顏歡笑,掩飾內心的苦楚,“大家都是兄弟,你彆瞞我們。”

“就是,”兆曲說,“生生都跟我們說了,你被阿姨趕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