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營養液5K加更,麼麼啾(2 / 2)

假少爺一朝覺醒 幾樹 10858 字 5個月前

被擋住眼睛,詹魚也不反抗,就這麼安靜地站著,直到水聲停止,他才露出個滿意的笑:“看吧,大家都尿急。”

傅雲青沉默,帶著人到洗手池前洗手。

冷水嘩啦啦地淋在手上,有些涼,傅雲青抓著詹魚的手,沾了泡沫,手滑唧唧地握不住,詹魚抬手把彩色的泡泡吹破。

兩個人洗完手,傅雲青抽了兩張紙巾給詹魚和自己擦手。

一直都挺安靜的詹魚突然出聲:“我發現你比我大。”

傅雲青抬眼。

詹魚一本正經地說:“難怪你沒有我急,原來是比我能存。”

傅雲青:“………”

醉鬼魚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舉起手虛虛圍成個圈,哇地驚歎道:“比我大一圈,一隻手都握不住。”

傅雲青眉心一跳,強行把他的手拉下來握住:“不準說這個話題了。”

“為什麼?”詹魚問,“要是陳博洋,他能炫耀上十年,不,是一輩子。”

“你還看過陳博洋?”傅雲青挑眉。

詹魚嫌棄地嘖了聲:“辣眼睛,他尿尿會分叉。”

傅雲青沉默了下,第二次伸手捂住他的嘴:“換個話題,以後不準看彆人。”

“哦,”詹魚被捂著嘴,說話悶悶的,“不看就不看,我也不想看。”

走出去一段路,想著包廂裡太吵,傅雲青乾脆把人帶去了露天休息區。

休息區裡有沙發,傅雲青牽著人坐在沙發上,看到沙發,詹魚就跟回到家一樣,眼睛都亮了。

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舒心地長歎一口氣。

他身高腿長,一個

人就占了一張沙發,傅雲青隻好坐在另一張沙發。

晚風習習,拂過臉頰,混沌的大腦也跟著清明了些。

見詹魚睡過去,傅雲青拿出手機,在群裡發消息,告訴兆曲,他和詹魚在外麵休息區。

兆曲大概已經玩瘋了,沒有回消息,倒是陳夏楠在群裡回了句“好的”。

晚上十一點,傅雲青已經用手機刷了三張試卷。

“操,頭好疼。”詹魚罵罵咧咧地坐起身,用手壓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傅雲青聞聲抬頭。

“看著我乾嘛?”詹魚莫名其妙地低頭看了眼自己,一切正常。

“酒醒了?”傅雲青問。

“一杯而已。”詹魚揉了揉眼睛。

他確實沒有酒量,但一杯啤酒,還不至於讓他醉上一晚上。

傅雲青拿起旁邊點餐用的平板,勾了杯溫牛奶。

也不知道是KTV的服務態度好,還是這層樓的服務態度好,隻不過幾分鐘,溫牛奶就送了過來。

傅雲青用掌心感覺了下溫度,剛剛好,這才遞給詹魚。

詹魚接下,一口氣喝了大半。

上了緊箍咒一樣的腦子總算是安穩了些,疼得沒那麼厲害了。

“我們怎麼在外麵?”詹魚隨手把杯子放在旁邊的茶幾上。

傅雲青:“喝了酒以後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醒了酒的詹魚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因為還有些不舒服,眉眼壓著,顯出幾分冷厲。

像是一隻被惹炸毛了的小獅子。

“我不就是在睡覺?”詹魚擰眉。

他很少喝醉,頂多就是微醺,基本上是沾酒就睡,比安I眠I藥都好使。

“一點都不記得了?”傅雲青問。

詹魚試圖回想,但腦袋裡一片空白,半晌,他才勉強在角落裡扒拉出一點內容:“我尿急,去了趟廁所。”

後麵怎麼了,他又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傅雲青看著他,不輕不重地嗯了聲。

見他沒說什麼,詹魚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看來你是忘記欠我一個吻的事情了。”傅雲青淡淡開口。

詹魚懵了下,頭皮頓時一炸:“你,你彆忽悠我,我是醉了,不是被人魂穿了。”

傅雲青的眼眸中略過一抹淺淡的笑意:“你自己說睡醒了要跟我接吻。”

稍頓,他悠悠地補充了一句:“我有視頻為證。”

“不可能。”詹魚不相信,“我就從來沒發過酒瘋。”

除了發酒瘋,他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事情。

傅雲青打開手機的錄像,手機轉了半圈,遞到詹魚麵前。

視頻裡,詹魚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彆說話聽我說的架勢。

詹魚看到自己用一種他從來沒有用過的聲音,跟撒嬌似的說:“要親也,也得我來,我親你,你他媽不準親,親我。”

“………”

“這不是我。”詹魚麵無表情地把手機推遠。

傅雲青輕笑,伸手摸了下他紅得快滴血的耳朵:“我們就在這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是回家?”

“都說了,那個不是我。”詹魚抱著手,拒不承認視頻裡的人是自己,“而且醉鬼的話怎麼能相信。”

傅雲青頷首,收起手機:“好吧,是我對你太過信任了。”

詹魚:“………”

“我以為你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那種人。”

詹魚差點咬碎了牙,他瞪著傅雲青:“你彆用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傅雲青點點頭:“我知道,我隻是表達自己的想法。”

稍頓,他不在意地說:“有種被至親至愛之人欺騙的感覺,不過我已經習慣了總是失望這件事了。”

詹魚:“………”

“我這說的也不是接吻啊,”他反駁道:“我隻說了親,沒說接吻。”

“哦,”傅雲青抱歉地說:“那是我表達有誤,不過沒關係了,反正這個約定不作數了。”

詹魚:他媽的。

沉默許久,詹魚咬著牙,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地說:“親也行,但不親,咳咳,不親,親嘴。”

傅雲青看著他,眼眸驀地深沉許多,喉結微滾:“那親哪裡?”

詹魚硬著頭皮,視線飛快地在他身上轉了一圈。

“親,親臉吧。”

國外還有貼麵禮呢,親臉多正常啊。

詹魚自我安慰著,但耐不住心跳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

手腳虛軟,他第一次上台表演都他媽沒這麼緊張。

“好,”傅雲青勾唇,眉眼流露出些許壓抑不住的笑意,“那是在這裡?就是個貼麵禮而已。”

“不不不,”詹魚驚得連連搖頭,“回家回家。”

在這裡,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經過,要是被陳博洋那些家夥看到,他還要不要臉了。

傅雲青輕笑:“好,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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