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鴻月沒把準備的糖丸拿出來,遞了杯溫水過去:“漱漱口吧。”
裴雲熙漱了口,就躺下等柳鴻月給她梳理經脈。同時思考要如何給她二哥回信。
出於種種考慮,她並沒有把婚宴當天發生的事情告訴裴景風。
要是讓他知道了,怕不是要從南耀再殺回來,嚷嚷著要鏟平留藥山莊。才不會說出讓她同柳鴻月培養感情這種話。
而且,和柳鴻月培養感情?
裴雲熙捏著玉牌,陷入沉思。這怎麼培養?
她胡思亂想了一陣,想不通,扭頭盯著柳鴻月看。
柳鴻月本來正給她梳理經脈,一抬頭,便對上她一雙水靈靈的眸子。
裴雲熙對他笑。
柳鴻月把她笑盈盈的臉扭了回去,按住她的腦袋:“先不要動。”
被按住腦袋的裴雲熙笑容消失:“哦。”
回二哥,她最近過得還不錯。隻是柳鴻月可能不想和她做道侶,倒是變著法子彌補了她缺失的父愛。
除了每日監督她按時用藥,連日常飲食和有沒有好好睡覺都要管。
除此之外,柳鴻月和她沒有過多的交流,白天忙得不見人影,晚上回房後不是翻醫書就是打坐。
合租室友的關係都沒有像他們這麼僵的。
所以培養感情的事,就彆再想了。
裴雲熙打了一堆的腹稿,最後也沒把這些話寫進玉牌裡。
柳鴻月雖然對她無微不至,但和她說話時又帶著股疏離,像是要特意和她拉開距離。
怎麼和他培養感情,她也不知道啊。
她因為梳理經脈沒動,手上一直捏著那塊玉牌沒放下,手指沿著玉牌邊緣的花紋打圈。
“你想家嗎?”柳鴻月突然問她。
裴雲熙回神:“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