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書啞然:“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但責任的確在於我。”
何景心裡哇哦一聲,當然也不好對著司戎戳破蠻蠻的小秘密。
司戎瞥了他一眼:“不然?蠻蠻他到底是個孩子。”話語裡真的把所有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聽到這話,何秘書就明白如果把感情比作一場博弈,司戎一定是輸的那個,而且輸得稀裡糊塗。
而他呢,則需要做一個守信嘴嚴的好人,順便看看阿戈斯的笑話。
何秘書微笑點頭:“當然。”
拐角原本駐留的身影悄悄地離開了,儘管對方已經把動作放到最輕,但對於阿戈斯這種級彆的異種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掩飾。在何景離開後,司戎慢慢跟了上去。
走廊儘頭的陽台玻璃門推開了,蠻蠻站在外頭。
聽到司戎的動靜,他轉回來用凜凜的眼光看著司戎一眼。
“如果隻是責任,你現在可以當著我的麵親口承認,我聽到了,就走,等到以後你築巢期有需要了我可以再回來——”
龐大的黑色物質將蠻蠻的整個半身包圍,它們包裹著蠻蠻回來,向司戎拉扯靠近,與此同時,司戎也在走近。隻不過他的上半身是西裝革履,西裝的下擺則直接過渡回了阿戈斯的原形。
黑色的本體幾l乎像海洋一樣把他們兩個人包圍,有意識地將兩個人越拉越近。
剛循環完一個築巢期的阿戈斯的顏色漆黑到純粹,祂已經把蠻蠻胸口以下的位置完全吞沒,給人一種溺斃的錯覺。
“那不行,蠻蠻。”
司戎雙手把蠻蠻攬在懷裡,原形又將他們一同吞噬,司戎把蠻蠻完全裝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帶他感受自己最真摯的心臟。
[沒有阿戈斯能夠容許自己和伴侶長期分離。]
蠻蠻努力去分辨,隱約抓到了一點意思,但阿戈斯不會要伴侶在愛裡付出努力。蠻蠻哪怕是完全聽不懂,司戎都會為他逐句翻譯。而多說一遍,純粹也是因為他願意。
“阿戈斯的責任感全由愛意延伸,除此之外,不會再彆有他意。”
蠻蠻反駁。
“你剛才和何秘書說的話聽起來不是那個意思。”
司戎沉默了一兩秒鐘,終於完全抹開麵子承認自己的錯誤。
“因為說愛說覬覦,會顯得我像一個變態。”
“蠻蠻,請你原諒一個從前不知天高地厚、現在迷途知返的阿戈斯好麼?”
蠻蠻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了,他順著司戎討饒的話揭過了這件事,並且以美好的語言寬慰道。
“也許有時候漫長的時間會讓我們忽略一些事情。”
司戎卻說:“蠻蠻,阿戈斯的基因很奇妙。即使你不是由我撿到撫養,相信我也會在若乾年後見你的第一眼就一見鐘情。”
開了竅的阿戈斯某種意義上才是最可怕的。
在漫長的單身期結束後,這位阿戈斯將迎來他老房子著火一發不可收拾的階段。
而蠻蠻,他終於如願擁有了他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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