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局(1 / 2)

陳寡婦走後,徐清鈺關上門,麵上滿是陰鷙。

之後,他麵上露出天真又活潑的笑,開門出去。

初元被徐清鈺那乍然冷下來的臉嚇了一跳,心道,這男主是學川劇變臉的嗎,怎麼這麼駭人?

因這一耽擱,初元又錯過最佳出場時機,沒柰何,隻能繼續潛伏,再尋個好時機。

男主出了院門,左右掃視一眼,見沒有什麼人,快速繞道沒多少人走的小路,一路走到山腳的一間單獨的小屋子。

到了那間屋子門口,他沒有進去,而是警惕地觀察四周,確定無人後,再繞到沒人看見的屋後。

他頭湊近後門,開口問,“請問,誌哥在家嗎?”

他出口的聲音,嬌滴滴的,正是陳寡婦的聲音。

開了口後,他頭貼著門,聆聽裡邊的動靜。

初元盯著正撅著屁.股表演口技的男主,一臉木然。

“誰?”一道渾厚的男聲響起,院子裡傳來重重的腳步聲。

“我。”依舊是嬌滴滴的聲音。

“陳寡婦?”

腳步聲急促,似是在疾走,徐清鈺忙又開口,“誌哥,彆開門。”

陳誌手已經碰到橫栓上,聞言又收回手,隔著門和‘陳寡婦’對話,“大妹子,你找我有事?”

陳寡婦的名聲陳誌是知道的,對於陳寡婦的來意,他有幾分猜測。

他眼露淫.光,笑容蕩漾,猴急得咽咽口水。

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卻好似瞧見陳寡婦白白的果體在眼前一樣。

他又伸手去摸橫栓,想將陳寡婦抱進來親香親香。

徐清鈺聽得橫栓動靜,心內冷哼,嘴上還是嬌滴滴地開口,“誌哥,咱倆就這樣說說話。還是說,誌哥隻想著那檔子事,連哄哄我都不願?”

陳誌摸上橫栓的手又收回,怕陳寡婦改變主意,忙道,“沒呢,你說,你說。”

陳誌惦記陳寡婦這塊肉很久了,隻是陳寡婦不讓他上手,他聽村裡其他男人說,陳寡婦的活兒很不錯,和她做過一回,人生才算活過一回。

陳誌一直想嘗嘗陳寡婦的滋味,可惜村裡男人護得緊,他嘗不到肉,現在肉自動送上門,陳誌不敢任自己心情行事,怕肉跑了。

確定陳誌不再試圖開門,徐清鈺才繼續開口,“誌哥,我傾慕你很久了,誌哥呢?”

“我,我也是。”陳誌樂暈了頭,也沒想這話裡真假,正為自己魅力而高興。

村裡其他男人嘗過味道又怎樣,這朵花最後青睞的還不是自己?

“誌哥,人定時分,村口大榕樹,我等你喲。”徐清鈺給陳誌扔下這句話,又避著人上了山。

初元這時已經不想現身收徒了,她隻想看,男主這局要怎麼成型。

徐清鈺上山,找到蛇床子、五味子、遠誌等具有性興奮或者催眠功效的草藥,采摘好後回到院子,以一定比例配成粉末狀藥粉。

接近亥時,他小心翼翼地出門,前往村口大榕樹下。

村裡人睡得早,除了犬吠偶爾叫上兩聲,村裡靜得像是睡著。

徐清鈺到大榕樹下時,陳寡婦和陳誌都還沒到,徐清鈺三兩下爬上樹,借助榕樹葉子,將自己身形藏起。

他等了一炷香時間,遠遠地一道黑影往這邊趕來。

徐清鈺根據方向辨認,猜測那人是徐寡婦。

當即他扯出個譏諷地笑,笑陳寡婦的猴急,也笑她的淫.蕩。

不過,她來得正好,若是陳誌先來,他還得出聲哄陳誌藏起來,現在省了這個步驟,省了他不少事。

陳寡婦到了大榕樹下,左右張望了下,又嬌滴滴地喊了兩聲“弟弟。”

見沒人回答,陳寡婦倚靠著榕樹乾,凹出個誘人的造型,一雙大白腿從外衣中露出,在這隻有星點的黑夜下,也白得發光。

徐清鈺麵上鐵青,這陳寡婦果真不知道廉恥,外衣裡邊,竟什麼都沒穿。

遠處,又一道黑影閃現,徐清鈺從懷裡掏出藥粉解開,藥粉洋洋灑灑,落到陳寡婦臉上鼻尖嘴邊。

陳寡婦下意識吸了一口,一股甜膩的香味從鼻尖蔓延開來。她伸手摸摸臉,摸到一臉粉,不是鳥屎,也不是灰塵。

難道是糕點?陳寡婦舌尖舔了口,甜膩膩的,入口即化。

天上又掉藥粉,陳寡婦舔乾淨嘴邊的,又收拾好臉上的,聽到後邊動靜,她麵上露出甜膩的笑,轉身嬌笑道,“弟弟,你來了,可讓姐姐一陣好等。”

身後男人一把摟住她,頭埋在她臉頰邊,含糊道,“好妹子,想死我了,讓哥哥我好好快活快活。”

陳寡婦覺得聲音不對,可是在藥粉的作用下,頓時迷糊起來,眼前是她肖想了許久的嫩小子,又有藥粉的作用,心理和身體雙重愉悅,讓她腦子放之一空,隻顧著享受此刻歡.愉。

陳誌此時精神也不太正常。

他雙眼潰散,用力掐著陳寡婦地脖子,嘴裡還不斷說,“好妹妹,哥哥讓你快活嗎?哈哈哈,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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