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回到華天城,華天城外設有大陣,將華天城護得嚴嚴實實,而華天城一眾站在城牆上,推著大炮架在女牆凹處,朝城外射鹽礦炮。
鹽礦炮若是沒射中荒獸,便會自發回到城內仙人手中,若是射中了,則在荒獸體內炸開。
大炮速度快,又被徐清鈺添加了空間規則,就算荒獸掌控規則,也很難躲過,效果十分不錯。
初元暗自點頭,心道,不過一段時間,這些仙人就表現得非常有模有樣,小徒弟果真厲害,是個當頭的好苗子。
她沒有破壞城牆結界,而是現出身形,禮貌地問:“可以放我進去嗎?”
“城主,是城主回來了。”上邊華天城仙人都認識初元,見到她立馬興奮地喊道,有機靈的已經發傳訊通知徐清鈺,並放開城門。
他們絲毫不擔心城門大開,荒獸會趁機衝進來。笑話,有帝君在,哪會出現這個問題?
初元進了城牆,笑著朝他們點頭,並誇道:“你們做得很棒。”
得到初元誇獎,這些仙人都有些飄飄然,激動地不知該說什麼,隻知道羞澀的笑。
那邊徐清鈺得到初元回來的答案,放下手中大炮,往城牆方向趕去。
初元瞧見徐清鈺,朝他招招手,隨後身形一閃,落到他身側。
她握住徐清鈺的手,一邊往城主府方向走,一邊問,“傀儡煉製得如何?”
“已經煉製好
了。”徐清鈺反手握住初元的手,麵上一片淡定,耳尖卻偷偷地紅了。
他視線掃過下邊,為更好的宣誓主權,他不著痕跡地將袖子攏高,讓兩人交握的雙手現身與大眾麵前。
他平靜地開口:“隻待師父了。”
初元見徐清鈺這模樣有些好笑,她也不戳破,隻帶著徐清鈺慢慢走。
“除了師父,又有一人被注入荒獸血脈。你還記得紀小姐嗎?”初元問。
徐清鈺記憶一向很好,他微微回想片刻,就將紀小姐從腦海中抓了出來,道:“虛空之域的帝君?”
“是。”初元問,“可以借助偷月換星大陣,將紀小姐體內的荒獸血脈,也移植到傀儡裡麼?”
“可以。”徐清鈺不假思索道。
初元猜測也是可以,不過得到徐清鈺的肯定,她忍不住有些小開心。
回到華天城,初元將紀小姐和巫希聲放出來,對徐清鈺道:“開始吧。”
徐清鈺湊近初元,道:“給我一個親親,我才有動力。”
“你跟誰學的這話?”初元笑道。
徐清鈺笑而不答。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不主動,初元就會冷淡自持,但他若是提出親近,初元也不會拒絕。
所以,他隻能為自己謀福利。
初元捧著徐清鈺的臉,在他額心落下一個親吻,又在他兩頰落下個親吻,最後在他唇上印下個親吻,笑道:“可以了嗎?”
初元眼底含笑,似閃爍著星光,落到徐清鈺眼底,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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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親初元一口,克製自己深吻的衝動,道:“可以了,我滿血複活,充滿能量。”
說完,又穩不住回親一口,之後才意猶未儘地放開,開始準備血脈移植。
初元在旁問:“我能幫什麼忙嗎?”
徐清鈺本想說不用,但想自己在這忙活,初元在旁看著也無聊,便分出一些事交給初元。
徐清鈺在院子裡設下兩個偷月陣法,又讓兩個偷月換星陣的換星陣重疊。之後將巫希聲和紀小姐搬到偷月陣內,放血;傀儡放入換星陣內,啟動陣法。
血液順著陣法紋絡而流,很快所有紋絡布上血跡,並最終彙聚於一處。
那處,與傀儡無名指相通,之後順著無名指,進入傀儡心臟,又蔓延至全身。
看起來像邪教召喚儀式,又血腥又邪惡。
初元隻瞧了一眼便移開,問徐清鈺道:“小徒弟,大概需要多久?”
“不知道,取決於師父和紀小姐體內荒獸血脈的濃度。”徐清鈺應道。
初元點點頭。
之後她一邊守著陣法,一邊看小徒弟改良大炮,研究其他對付荒獸的武器,又有條理地處理城主府一係列事情,眼底閃過敬佩。
小徒弟真是能人。
這些事無論是哪一個,她都頭疼,可是小徒弟不僅能進行得井然有序,還處理得又快又好,真是讓她驕傲又自豪。
都是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這些天她旁觀小徒弟做事,對小徒弟的喜歡,好似又多上一分。
徐清鈺工作之餘,偶爾與初元對視一笑,或撒嬌與初元親近親近,但他行事都極為克製,顯然也知道現在時間緊急關鍵,沒有多餘留給他。
他一再歎息,都怪解夢成,讓他錯失大好時機,初元顯然被他迷住了,卻讓他不能趁機更進一步。
神魂契約,依舊是他的心病,他又預感,若是他提出這事,初元不會拒絕。
可惜現在沒有時間舉辦這個儀式。
該死的解夢成。
徐清鈺化悲憤於力量,研究武器愈發用心,他要早些消滅荒獸,和初元過蜜月。
半個月後,紀小姐和巫希聲指尖不再流血,而傀儡也麵色紅潤,呼吸順暢,若不是確信這是煉製的肉-身,誰都認為他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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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法發揮餘熱,紋絡閃爍片刻紅光,之後湮滅,報廢。
而傀儡,此時也睜開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1】紀元之說,取自《西遊記》會元說法,我把天地存活時間拉長十二倍,改為紀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