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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些事,裴千雪當天沒有就搬去羅明州的彆墅,而是打算等到周末再搬。

果然如她所料,第二天她就在宿舍迎來了一位客人。

看著門外陌生的中年女士,裴千雪心裡已經猜到對方是誰,但還是走流程問道:“請問您是……”

女人微笑道:“我是醫學院王蒙教授的妻子,來找裴千雪同學,你這麼漂亮應該就是吧。”

裴千雪禮貌但不卑遜:“是我,師母您好,請進。”她搬來自己的椅子給人坐下,“宿舍有些擠,您不要介意,我去給您倒杯水。”

“不用了孩子。”女人本就是來道謝的,哪還有讓恩人忙這忙那的理,她放下手中的水果和零食禮盒,握上裴千雪的雙手說道,“昨天的事我已經聽他說了,真是感謝你反應迅速,救了他一命。”

“人命關天的事,我該做的。”裴千雪麵對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態度,如果今天在她麵前是個令她討厭的人,她可不會說這麼無私的話,而是直接報出一個數字讓對方打錢。

在她的世界可有的是人捧著錢排隊等她出診,畢竟誰還沒個病痛纏身的時候,所以除了家族帶給她的富貴,憑她自己的一身醫術也能賺到夠自己花上幾輩子的錢。

果然,女人接下來也提到了針灸的事。

“不知你的針灸師出何處?你昨天給我家老頭子紮了幾針,到了醫院讓醫生都誇他最近保養得好,可他要真會保養哪裡還會非得閒不住地回學校授課,一個不注意粉筆灰都能要了他的命。”說到昨天的驚險女人的語氣稍稍有些激動,“所以連他都說肯定是你施針的功勞,要不是他不帶研究生博士了,他肯定想方設法也要收你做關門弟子。”

裴千雪編造道:“就是小時候感興趣跟一些老中醫學的,也是老師信任我才讓我有了施展的機會,不然我一個外行的學生能做什麼。”

實際在她的世界裡她也是自學加跟著老師學,西醫是出國深造,中醫就是在國內尋師,隻不過大概她的悟性比彆人都好上一些,所以學得快也學得精。

“你太謙虛了,”女人受了丈夫的影響,此刻倒真的相信起了一個學生能有那樣的醫術,於是請求道,“是我冒昧,我想拜托你能不能再幫我家老頭子看看,診費藥材我們都可以出,隻要能讓他比以前過得舒服點就行。”

“醫者不能自醫,賴他給彆人看了大半輩子,輪到自己隻有無能為力。”女人說著無奈地笑笑,他們也看過很多專業治哮喘的醫生,中醫西醫都有,可以目前的醫療水平哮喘就是無法根治,她舍不得老頭子受苦,如今又看到點希望自然想再試試。

聽到女人這句話裴千雪頗為認同,是的,醫者不能自醫,不然她也不會把醫學都研究透了也沒能改變自己就是比不上兄姐的資質、隻能成為家族最弱的事實。

有些東西天生就已經決定了無法改變,要麼你灰心喪氣接受現實,要麼你不甘心就隻有換一條路走,也未必不能走出自己的路。

裴千雪答應了女人的要求:“好,您和老師現在住在哪裡?我們可以約個時間,我上門給老師看看,診金您按市麵價格看著給就行。”不收錢對方過意不去,是自己欣賞的老師她也不會收太多,反正也不指望靠這個賺錢。

治療的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另一邊,大概是受了上次裴千雪的刺激,讓羅明州意識到自己在某些方麵的經驗嚴重不足,居然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觸碰就丟了大臉,所以他吸取教訓,決定先積攢經驗。

他來到了本市最頂尖的會所,知道他要來幾個兄弟也早就開好了包廂等他。

“稀客啊。”一個染著紅毛的家夥嚷道,“自打你進了公司,兄弟們倒是好久沒跟你一起聚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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