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害者有罪5(1 / 2)

自打李木果出了事兒,徐愛芳待李木果就活像是上輩子的仇人,恨不得她死在外頭才好,現在突然找上了門要她回家,秦意嵐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徐愛芳的來意可疑的很。

她借著整理工具車的機會,悄悄兒地把手機拿出來打開了錄音放到工具車上用一條毛巾蓋住,然後繼續擺弄車上各種瓶瓶罐罐的清潔用品。

“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連句話都不知道回?”徐愛芳看著默不出聲的女兒,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彆看是親母女,徐愛芳對李木果卻愛不起來,究其原因,卻是因為丈夫李承峻。

李木果出生在九十年代末期,那時候國家還在實行計劃生育政策,一對夫婦隻能要一個孩子,李木果順利成章就成了李家的獨生女,然而李承峻卻是個極端的男權主義者,重男輕女是刻在他骨子裡的基因。

國家不讓生,李承峻小老百姓一個,無權無勢還沒錢,鑽不了政策的漏洞,心裡那個難受失落就彆提了。

李木果出生當天,李承峻喝醉了,一個大男人,醉了酒後嚎啕大哭:“天老爺啊,我的命咋這麼苦哇,我李承峻從小就奉公守法,老天你不長眼啊,咋就讓我絕了後哇~”

李承峻哭蒼天無眼,哭世道不公,哭自己老了無子送終孤苦伶仃,才生產完躺在床上渾身都疼的徐愛芳,還沒來得及品味初為人母的喜悅,就被丈夫醉酒後的哭訴冷了心腸。

徐愛芳沒有工作也吃不得苦,自己沒收入全仰仗丈夫的鼻息生活,李承峻重男輕女眼裡沒有女兒,她也就跟著冷待李木果。

李木果娘不疼,爹也不愛。

李承峻沒兒子,對生活都沒了盼頭,他在國企上班,捧的鐵飯碗,工作清閒又穩定,就一個毛病,工資低,現在這社會,物價一路飛漲,拿著那份兒死工資自然是餓不死,可要想活得舒服,那就不太容易了。

李承峻單位裡的許多同事都不甘心隻領每月固定的死工資,個個都絞儘了腦汁,投資股票的,在外開店的,五花八門各顯神通,就為了多掙一點錢,好改善一下家裡的經濟條件。

隻有李承峻

,一年到頭八風不動,除了上班就是釣魚。

有同事不理解,問他一句,他長歎一聲:“你們掙錢是為了給兒子成家立業,我掙錢乾嘛?我就一個丫頭片子,費心勞力掙了錢最後不都便宜了外人?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工資夠我花就行,懶得操那多餘的心。”

李承峻對生活沒心勁兒,對李木果也冷淡的很,因為徐愛芳沒能生出兒子來導致老李家“斷了根”,李承峻對徐愛芳有怨氣,兩口子的感情也不和睦。

女兒不討丈夫的歡心,徐愛芳對女兒也愛不起來,但因為李承峻的態度,她心裡還憋著一股氣兒,處處對李木果高標準嚴要求,想要用女兒的優秀和出色讓丈夫刮目相看。

可李木果就是一個普通孩子,在徐愛芳的高壓政策下把成績維持在中上遊已經用儘了她全部的精力,實在沒有多餘的能力替徐愛芳掙臉麵了,導致徐愛芳唯一能把李木果拿出來說嘴的就一條好處,“乖”。

李木果遭人強|暴,在徐愛芳眼裡連這一條好處都沒有了,對這個沒了絲毫價值還讓她臉上蒙羞的女兒,徐愛芳的厭惡已經達到了頂點,現在又突然跑來說讓回去,秦意嵐覺得很有必要探探徐愛芳的話。

“你不是嫌我丟人嗎,我不回。”秦意嵐一副怨氣深重的樣子:“回去乾嗎,好讓你天天罵我?”

李木果什麼時候也沒敢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徐愛芳一聽就炸了:“我說錯你了?你不丟人嗎?出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人家都恨不得捂得嚴嚴實實,你可倒好,報警!恨不得宣揚的滿天下人都知道,你可要點臉吧,你以為這是啥光榮的事兒?人家要把我脊梁骨都戳爛了你知道不知道?”

秦意嵐板著臉語氣冷硬:“犯錯的又不是我,被判刑的也不是我,我沒覺著有什麼可丟人的。”

“你可算了吧,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自己要是檢點,能招來強女乾犯?大街上那麼多女的,你們參加聚會的那麼多女同學,他咋不去□□彆人非來強女乾你?還不是你自己有毛病?”徐愛芳撇著嘴不屑地教訓女兒。

秦意嵐聽了她這話怒火就蹭蹭地往上漲,固然有些女性是因為自己不謹慎,給了壞人可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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