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果的高中校友因為在校園裡傳播李木果被人女乾汙的事兒遭校方嚴厲通報批評,還取消了她的獎學金。
校友不覺得自己有錯,李木果被人女乾汙是事實,她又不是傳的謠言,說說怎麼了?憑什麼通報批評她?憑什麼取消她的獎學金?
她心中不忿,又頂不過學校,這幾年看著李木果在老師領導們麵前混的風生水起,她又恨又妒又羨,恨不得李木果倒了大黴才好。
經過通報批評的事兒她吃了教訓,倒是不敢在學校裡再作妖,現在大學畢業了,學校再管不到她了,她有心想給李木果使個絆子,眼珠一轉就想到了徐愛芳。
李木果把親媽給送進了拘留所,這事兒在他們那兒傳的沸沸揚揚,這幾年也不見李木果回家鄉去,她肯定跟父母鬨翻了。
李木果整天一身奢侈品在校園裡牛批哄哄地來來去去,又考上了研究生,顯見是出息大發了,
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她這麼優秀,父母不知道豈不可惜?
校友很樂意做一次活雷鋒,就這樣,得了消息的徐愛芳徑直找上了秦意嵐。
徐愛芳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她還帶了一個頂多兩歲大的小男孩。這孩子跟李承峻長得極像,秦意嵐一見就笑了起來:“呦!這是大號練廢了重新練的小號?”
“什麼大號小號的,這是你弟弟梓棟。”徐愛芳不懂年輕人的幽默,抱著那孩子極仔細地打量秦意嵐渾身上下的穿搭。
徐愛芳這輩子彆說買奢侈品了,她連見都沒見過幾件。
秦意嵐一身衣服她看不出來是什麼牌子,包包的標誌倒是眼熟,徐愛芳低頭一看,自己背的包包上也有同樣的標誌,她的包是在夜市地攤上花五十塊錢買的,她張嘴就問:“你的包多少錢買的?”
“兩百。”秦意嵐翻了個白眼。
“兩百?天哪,五十塊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你花兩百?”徐愛芳單手抱著孩子,舉起一隻胳膊就要去掄秦意嵐:“笨死你算了!”
秦意嵐一伸手捉住了徐愛芳的胳膊,另一隻手就去捏李梓棟的小臉蛋:“還怪可愛的。”
徐愛芳也顧不得去掄秦意嵐了
,抱著孩子趕緊往後躲:“彆動手動腳的,他臉嫩,能經住你那爪子了?”
“行行行,我不摸他。”秦意嵐掛出一臉笑:“你怎麼想到過來找我?”
徐愛芳翻了一個秦意嵐一個白眼:“你還有臉說,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回家了?”
“那哪兒能呢,我原打算最近就回去一趟呢。”秦意嵐笑眯眯地招呼徐愛芳:“還沒吃飯吧?午飯我請?”
秦意嵐表現的殷勤,徐愛芳心氣兒順了些,掛拉著一張臉對秦意嵐道:“好歹這幾年學沒白上,看著是懂事兒了些。”
秦意嵐笑而不語,引著徐愛芳去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餐廳。
席間徐愛芳不停地誇獎李梓棟:“你弟弟身體比你可好多了,你剛出生時跟個貓崽子似的就那麼一點點兒大,全身紅通通的,半個月了都還睜不開眼睛,你弟弟一出生就白白嫩嫩,那頭發長的,把耳朵都蓋住了,那眼睛亮的,哎呦,你都不知道有多親,連接生的醫生都說,她接生那麼多年了,就沒見過比你弟弟長得更好更健康的娃兒。”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秦意嵐隱晦地翻了個大白眼,誇你兒子就誇麼,還拉踩李木果,有病吧?
徐愛芳沒看到秦意嵐的白眼,她正在跟服務員交涉:“蒸個蛋羹,上麵放蝦仁,牛肉,胡蘿卜碎,西藍花碎,給孩子吃的,味精雞精一點兒都不能放,少鹽,哦,對了,蝦仁和牛肉要剁成茸,牛肉不能放料酒醃,記住了?”
虧得服務員記性好,好好兒地重複了一遍她的要求後被她放走了。
“來,梓棟,喝口水。”徐愛芳從母嬰袋裡掏出嬰兒保溫水壺給孩子喂水,秦意嵐打眼一掃就看出來李梓棟的水壺是個日本品牌,價值五百多元。
李木果長這麼大,彆說五百塊的水壺了,五十塊的徐愛芳也沒給她買過,她日常用的水壺都是超市買東西捆綁銷售贈送的塑料杯。
徐愛芳一邊兒給孩子喂水一邊兒炫耀:“你弟弟可聰明了,會背好幾十首古詩了呢,梓棟,給姐姐背首詩,鋤禾~”
“%&¥#&%¥#@#@……”李梓棟口齒不清,不過嘟嘟囔囔倒是極有韻律,秦意嵐一個字兒都沒聽懂。
徐愛芳一臉驕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