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不棄才是一家人6(2 / 2)

琳琳的臉立刻白了,她緊抱著果果躊躇不前,瘦猴的臉就拉了下來:“怎麼?我請不動你了?”

“沒。”琳琳乾巴巴應了一聲,轉向秦意嵐目帶祈求:“閆姐,你幫我看著果果好嗎?”

“好,”秦意嵐笑著點頭去抱果果:“來果果,阿姨抱抱。”

“彆讓她離開你的視線,求你了。”琳琳死死地盯著秦意嵐,冷得跟冰一樣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放心你就帶著果果一起。”瘦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色多雲轉晴,掛上一臉猥瑣的笑從秦意嵐懷裡一把就抱走了果果:“我就跟你說幾句話,帶著果果也不礙事。”

“不行!”琳琳帶著哭腔去搶果果:“彆帶她,讓她在外麵等我。”

“啪”地一聲,瘦猴拉著臉猛地一掌拍開了琳琳去搶果果的胳膊。

他對琳琳的不聽話很不滿意,臉上帶著幾分不耐指著她的鼻子道:“我願意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彆給臉不要臉。”

琳琳的眼淚無聲地往下落,瘦猴厭惡地皺了皺眉:“弄乾淨了來找我,彆逼著我找周濤一起來。”

逼著琳琳止住了淚,瘦猴逗弄著果果去了走廊儘頭的房間。

琳琳哆嗦著發抖,秦意嵐遞給她一包紙巾趴在她耳邊小聲道:“你進去後彆鎖門。”

琳琳猛一轉頭盯著秦意嵐,眼裡的光就亮了起來,秦意嵐衝她點點頭:“你快點進去,果果還在裡麵呢。”

琳琳點點頭,拿著紙巾胡亂擦了一把臉,追著瘦猴去了。

秦意嵐摸了個厚重的玻璃煙灰缸握在手裡,跟在琳琳身後在門口站住了。

琳琳聽了秦意嵐的吩咐,隻把門輕輕閉上了,壓根沒有關嚴,秦意嵐輕輕推了推,從門縫往裡看。

瘦猴支了個手電筒在床頭櫃上,把這不大的房間照得很是明亮。

他已經把自己扒光了,正騎在琳琳身上使勁兒撕扯她的衣服。

秦意嵐悄無聲息地推門而入,一直留意著門口的琳琳立馬激動起來。

她的異樣立刻引起了瘦猴的注意,瘦猴順著她的視線就要扭身往後看,秦意嵐舉起了手裡的煙灰缸,琳琳猛地坐起來,抱著瘦猴的臉就親了上去,把瘦猴的一聲慘叫堵在了嘴裡。

秦意嵐連擊兩下,在瘦猴的腦袋上開了兩個血洞。

看著倒在床上有出氣沒進氣兒的瘦猴,琳琳抹了一把濺到她臉上的血,淡定地詢問秦意嵐:“把他扔下去?”

“什麼招都隻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好使了。”

秦意嵐搖搖頭從兜裡掏出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無紡布袋,她打開袋子,裡麵赫然是用密封塑料袋套著的一隻烏紫發青的喪屍爪子,爪子上還長著寸把長的黑指甲。

秦意嵐用喪屍爪子在瘦猴腿上利索地劃了幾下,鮮紅的血液立刻湧了出來。

秦意嵐又拿著爪子在瘦猴脫下來的褲子上劃了幾下。

收好爪子她微微一笑把煙灰缸遞給琳琳:“你發現他被喪屍抓傷了,害怕他變喪屍就在他頭上砸了兩下,然後他就這樣了,懂了嗎?”

琳琳看著秦意嵐使勁兒點頭,秦意嵐抱起果果回去了,沒多大會兒就聽到了琳琳的尖叫聲。

秦意嵐的安排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他們甚至連瘦猴的衣服都沒檢查。

正在打喪屍的張武被叫上來後狠狠踢了隻剩一口氣兒的瘦猴幾腳,怒罵跟瘦猴一班的幾個小弟:“他媽的你們的眼珠子都是擺設吧!這王八蛋被抓成這樣了你們踏馬的愣是一個人也沒發現?”

幾個小弟噤若寒蟬不敢作答,張武也沒興趣搞清楚瘦猴費勁巴拉吐出來的幾個音節是什麼意思,他親自動手,把還沒斷氣的瘦猴脖子擰得隻剩薄薄一層皮肉相連,然後直接把光溜溜的他從窗口扔了出去。

琳琳連臉上身上的血都顧不得擦,守在窗口打著手電目睹了瘦猴被啃光的全過程,隻覺得心裡痛快極了。

打喪屍是個體力活,尤其是隔著幾張桌子跟簡易鐵門這一堆的障礙物。

十下攻擊打出去,隻有三兩下能對喪屍造成有效傷害,要想把一隻喪屍打到沒有活動能力,費的力氣真不算少。

少了人手,剩下的人明顯感覺吃力了不少,兩個小時一輪班,被換下來後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倒是沒人再作妖了。

又堅持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張武等人的體力消耗達到了頂峰,累得氣兒都喘不過來的張武決定把樓梯口堵死,休整一天再解決剩下的二十來個喪屍。

看著被桌子椅子床頭櫃給塞滿的樓道,疲累不堪的張武塞給了康沐雨一把鐵錘:“小子,看好這樓道,要是有喪屍攻上來了,就上樓去叫人知道嗎?”

康沐雨攥緊了錘柄惶惶不安地點頭,張武上了三樓點了一根煙,沒吸完就睡著了。

小弟們也不遑多讓,有氣無力地拖著死沉的腳步各自尋了個床鋪倒頭就睡。

秦意嵐跟琳琳挨個房間點數,把剩下來的八個人全都數了一遍,摸清楚了他們分布的房間,秦意嵐點了點頭,接過琳琳遞來的剔骨刀,摸了摸鋒利的刀刃,她滿意地衝琳琳點了點頭:“學著點兒。”

倆人先去了張武的房間,張武手指縫裡夾著的煙還沒燃完。

秦意嵐把隻剩半截的香煙從張武手裡取出來,張武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秦意嵐對他微微一笑:“武哥,煙快燒著你手了,我給你滅了吧?”

張武含糊不清地哼了一聲,琳琳拿著個枕頭往張武臉上一蓋,俯身就趴了上去。

秦意嵐手起刀落,把剔骨刀插進了張武心臟裡利索地擰了兩圈,張武一聲沒發就僵直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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