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的兒子不打洞10(1 / 2)

歡迎進入前情回顧環節,補訂可以解鎖新章節哦!這必須得走!秦意嵐飛速地從那女人身邊鑽了出去,“砰”一聲門在她身後迫不及待地合上了。

秦意嵐順著樓道蹬蹬蹬往下跑,“神龍”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懸在她身側:“你這次要替我辦的事兒,就是用這具身體好好給我活下去,活到壽終正寢,決不許自|殺,若你敢自|殺,我必讓你體內的惡疫遍布你所有臟器,再吊住你的命,讓你熬足七七四十九天再死去。”

多麼熟悉的味道,多麼熟悉的配方,多麼熟悉的威脅,秦意嵐忙忙地跟老板表忠心:“神龍先生您放心,活著多好啊,隻要這具身體不得癌症不出意外,我肯定活到壽終正寢,不過這身體怎麼回事?我覺著全身都疼,不是有什麼毛病吧?”

“神龍”一晃就是一個光點落到了秦意嵐眉間:“這具身體沒有得病,怎麼回事你看過李木果的記憶就知道了,我要去歸墟修煉,你要用這具身體好好生活,不許躲起來,更不許自|殺,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神龍先生您放一百個心,我指定能辦好。”秦意嵐表忠心恭送老板。

“神龍”又化作點點螢光消散不見了,秦意嵐跑到樓下四處瞄了瞄,找了僻靜的角落躲了進去,練了十年的功法,她對於如何“抱元守一,歸於虛靜”已經很熟練了,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在意識海內找到了原主的記憶。

一幅幅畫麵徐徐展開,李木果的生活乏善可陳,就像千千萬萬的普通孩童一樣,她有一個上班族的父親,還有一個家庭主婦的母親。

父親李承峻上班掙錢養家,母親徐愛芳在家照顧她,李木果雖然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但她並不快樂,父母的愛讓她覺得窒息。

李木果喜歡畫畫,徐愛芳卻非要給她報個書法班,李木果不開心,徐愛芳卻振振有詞:“學畫畫有什麼用?你還能去當畫家是咋地?學書法多好啊,能寫一筆好字什麼時候都占優勢,考試的時候卷麵分都比彆人高,我這都是為你好。”

李木果喜歡彈吉他,徐愛芳卻非要給她報鋼琴班,李木果不願意去上課,徐愛芳扭她的耳朵:“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啊?吉他是樂器中最不入流的,隻有那街頭混子才彈吉他,彈吉他哪有彈鋼琴高雅?從來隻聽人說鋼琴家,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吉他家?爸爸媽媽願意多花錢給你報鋼琴班,你還挑三揀四不好好學,你對得起我們花的錢嗎?”

李木果喜歡白色粉色淺色係,徐愛芳卻非要給她買大紅大綠的衣服:“穿什麼白色粉色,那淺色的衣裳難洗又顯人皮膚黑,小姑娘家家就要穿豔色的才好看。什麼你不想穿?不想穿彆穿了,光著吧,慣得你!”

李木果愛吃雞肉,徐愛芳卻非要讓她吃魚:“吃什麼雞肉,肉雞都是拿飼料跟激素填大的,吃了對身體不好,吃魚好,吃魚補腦子,本來就笨,再不多補補還怎麼得了。什麼你不想吃?不想吃彆吃了餓著吧,不識好歹!”

魚跟雞有什麼區彆的?李木果心裡暗想,魚也是養殖吃飼料長大的,為了讓魚不生病,那水塘裡也沒少倒各樣藥物進去。

不過她這話不能說,隻要她敢說出來,必然要遭來一頓嗬斥:“我吃的飯比你吃的鹽都多,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學習成績不咋樣,跟大人頂嘴倒是挺會,你是我媽還是我是你媽?把你跟我頂嘴這勁頭用到學習上,你也考年級第一了。”

在這個家,母親徐愛芳是李木果的絕對掌控者,父親李承峻除了上班應酬,隻剩了一個釣魚的愛好,一到周末或假期就不見了人影,李木果想跟他溝通一下,他隻會扔給李木果一句話:“找你媽去。”

李木果沒有能力反抗強勢的母親,也得不到來自父親的關愛,在徐愛芳的高壓管教下慢慢地養成了自卑懦弱的性子,彆彆扭扭地長到了十八歲。

高考結束,同學們組織了一場聚會,不管成績好壞,吃完這頓飯就要各奔東西了,有的人能繼續求學,有的人卻要早早步入社會,或許此生都再難見一麵。

三年的朝夕相處,一千多個日夜的共同拚搏,這一頓飯這一場酒,既是道彆,也是紀念,全班同學都要去參加,李木果當然也想去。

徐愛芳不同意:“小孩子家家的,學著大人在飯桌上聯絡感情,可笑不可笑?人際關係是日常處出來的,不是你一頓飯就能吃出來的,該跟你好的,你不去吃這頓飯她也跟你好,厭煩你的,就是一起吃上十頓百頓飯,人家也照樣看不上你。”

李木果好話說儘反複哀求,最後終於靠“所有同學都去了,就我沒去,彆人要麼覺得我是舍不得花聚餐的錢,要麼就覺得我有毛病”這句話打動了徐愛芳,得到了參加聚餐的允準。

讓李木果沒想到的是,她第一次拚儘全力地去反抗母親掙來的機會卻如此凶險,不過一頓飯而已,卻把她的一生都給賠了進去。

那小子抬手一指李寶山身後:“那不就是大黑嗎?寶山叔你沒看見?”

李寶山一回頭,好家夥,他遍尋不著的老狗就在他身後,也不知道跟了多久了,他心裡不由就是一喜,蹲下身子猛招手:“大黑,好狗,過來,快過來。”

秦意嵐當然不會過去,她瞪大了一雙濕漉漉圓溜溜的狗眼,眼巴巴地看著李寶山,走兩步退三步,遲遲疑疑猶猶豫豫,把個想往前靠又懼怕的趑趄之態演得入木三分。

李寶山喊了好一會兒,秦意嵐前前後後地晃悠就是不往他身邊兒去,李寶山終於耗儘了耐心,把手裡的繩子挽成一個圈,站起來就想去套她的脖子。

這條狗命關乎著自己健康的身體和長久的壽命,秦意嵐當然不會讓李寶山得逞,她謹慎地保持著跟李寶山之間的距離,嘴裡嗚嗚咽咽地叫著,隨著李寶山前行的步伐夾著尾巴慫慫地往後退。

一人一狗的互動吸引了旁邊兒那群玩摔炮的孩子,一群半大孩子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開始提問:“寶山叔,大黑咋啦?你咋叫不住它?”

“它脖子那兒咋那麼多血痂子?它受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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