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剛才的迷宮公告,也許諾斯菲爾還有心情多說幾句話,但沒有如果,現在的諾斯菲爾心情不是很好,更是懶得和人繼續繞圈子,單刀直入:“無謂的戰鬥,結局已經注定,不如直接交出徽章,少族長覺得如何?”
彩顏咬牙切齒:“休想。”
諾斯菲爾頗感意外:“難道少族長還是覺得沒有羽毛的模樣比較好看?”
他問的真心實意,彩顏卻是氣的沒昏過去,瞬間就讓他想起了上一場的恥辱,雖然是他先動手偷襲的,為了搶奪第一輪比賽的願石,但最後沒能成功,還被諾斯菲爾直接打成重傷,這也無法說什麼,畢竟諾斯菲爾的實力在他之上,他也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就是想搏一次而已。
誰知諾斯菲爾取走願石後,已經準備脫離比賽,這時候卻忽然回頭,盯著他的羽毛看了許久,緩緩地說出‘的確好看’這一句話,接著……就把他最為絢麗的幾處羽毛全都拔光了!
[嚶嚶嚶,諾斯菲爾大人的嘴巴真的……彩顏少族長慘,太慘了。]
[彩顏少族長:重金求一雙沒聽見剛才那話的耳朵。]
[隔著屏幕已經感覺到彩顏即將爆炸的怒火,但沒用,他又打不過。]
[按照諾斯菲爾大人的意思……如果不交徽章,選擇動手,就把毛都拔了?]
[應該可能也許大概,就是這樣了,還行吧,至少沒死,也算手下留情。]
彩顏直播間的觀眾們小心謹慎的發著彈幕,明明屏幕內的人看不見他們發的彈幕,但他們卻硬是營造出了一種做賊的感覺。
諾斯菲爾依舊淡笑:“既然少族長堅持,那還是尊重一下少族長的想法吧。”
就如同諾斯菲爾所說,這是一場早已注定結局的戰鬥,第一輪比賽中,彩顏還是全盛時期的狀態,都被諾斯菲爾打成重傷,更彆說是傷勢未愈的現在,甚至連諾斯菲爾身後跟隨的蟲族都難以應對,至於彩顏身後的那些獸人,不值一提。
可能也就過去幾分鐘,彩顏那邊的人就已經重傷倒了一片,除了彩顏,皆是一副進氣多出氣少的模樣,這還是在留了手的情況下,不然就不是一地傷者,而是一地死屍了。
[嘶——孩子有點害怕,蟲族真的好凶殘。]
[你們看見了嗎?直接捏著一個獸人的手臂,哢嚓一下就斷了,簡直比掰斷一塊餅乾還簡單乾脆,說個不恰當的比喻,完全就像是捏泥巴……]
[沒有,前麵的比喻很恰當啊,可不就是捏泥巴嗎?隻不過泥巴是爛泥和碎石子,而這個是肉泥混著骨頭渣,這要捏的是頭的話……完了,我腦補出畫麵了,有點麻了,就很害怕。]
[唉,彩顏少族長嘴硬乾什麼,反正結局都一樣,直接把徽章交了不好嗎?]
彩顏狼狽的趴伏在地,這一次的他甚至連獸形都沒能變出,他不得不承認,他和諾斯菲爾之間的實力隔著數座高山,他暫時無法翻越,甚至可能這輩子都翻越不了了,因為他的心中已經被刻入恐懼的情緒。
為什麼會害怕呢,因為彩顏忽然明白,自己的生死其實對於諾斯菲爾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諾斯菲爾不在乎他死後白堊文明的反應,是否會報複蟲族文明,不存在顧慮,所以,隻要他願意,自己就會死,真的會死的……
手中把玩著徽章,諾斯菲爾禮貌的向徽章提供者,也就是彩顏,道了聲謝,從始至終,他麵上的笑容都沒有一絲改變:“那麼,少族長,再見了。”
另外兩個蟲族回到諾斯菲爾的身側。
不知抱著何種心情,趴伏在地的彩顏忽然開口:“等一等。”
諾斯菲爾頓住腳,微微側頭。
“如果有人能控製蟲子,你看見了,會殺了他嗎?”彩顏問。
這個問題讓諾斯菲爾覺得很有趣,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呢?難得的回過身,來到彩顏麵前,他蹲下,饒有興致的問道:“控製蟲子?什麼樣的蟲子?”
[誰能告訴我彩顏想乾什麼?]
[挑撥諾斯菲爾大人去殺了那個地球選手嗎?]
[普通的蟲子又不等於蟲族,不過蟲族文明很排外,所以說不準……也許以後看見了,真的會感覺厭煩,然後一起捏死。]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今晚又是遲到的一天,手機就在旁邊,忍不住就摸了摸它。
好的,我看見評論了,果然還是愛我的,安心的躺了下來,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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