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織:“哈哈哈哈哈哈哈!”
“……仁!”
老爺子說到底還是好好給香織提供了建議,然後氣哼哼地走了,走之前忍不住彈了好幾下香織的腦門,然後自己也笑了。
“好好考。考上爺爺給你慶祝。”他說。
“那說定咯。”香織和他拉鉤,把他一直送到樓下。
“呼。得救了——”
老爹一走,虎杖仁就抱著兒子倒在沙發上,“我可不想他和香織對上。不過小香織,你之前沒跟我說過你想去東京?”
“和‘媽媽’說了,她同意了,但給我推薦的是要看家庭背景那種,我覺得應該通不過麵試。”香織並不準備和虎杖仁說太多,她有種直覺,到時候去給她上手續的八成是虎杖爺爺,而名義上的養父母……
“能通過麵試哦。我有點關係,隻要香織你想去就能進去。”頭頂有縫合線的美豔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進來了,從丈夫手中接過繈褓裡正在沉睡的嬰兒,柔聲細語地輕拍,“仁,爸爸來過?”
“對,又是老一套,被我搪塞過去了。香織,我是不會放手的。就算死也……”
香織:“……”光速溜走。
受不了。傻狗虎杖仁不要當她麵叫她名字表白!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
冬天過去的時候,虎杖仁果然消失了,連帶著一起消失的還有虎杖香織。
香織多少鬆了口氣,隻要虎杖香織在,她就無法展開行動,擔心被對方發現自己其實看得見:
她看得見咒靈,也捏得死它們。甚至根本不用捏,隻要輕輕一碰,讓似乎叫咒力的東西接觸它們,那些人類的負麵情緒淤積而成的小怪物就會煙消雲散,連帶著周圍所有活物都會受到波及。
“我的花怎麼死了?之前明明養得好好的……”
“咦這兩天蚊子好少,灑蟲藥了嗎?”
“最近老鼠少了很多。真好啊,就是鳥也跟著少了。貓乾的嗎。”
香織和鄰居們熱情打招呼,而後和他們擦肩而過。這些人在她眼裡並無深交必要,隻除了有點麻煩的夏油傑,幕後大BOSS腦花的下一個皮。
眉眼細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