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2 / 2)

他一回到家,就被香織又拉了出去,開始給所有人派發代購到的物品,然後碰頭算賬,發現代購的貨物由咒靈攜帶不經航班托運,進入國境免去被海關征稅,真是省了好大一筆費用,賺到的利潤令人發指,彆說來年一起去南美非洲的旅費了,兩家人十年的生活費都夠了。

香織:“不錯啊,比我預想的多。所以說讓你去打架真是浪費才能。這不是上至科研勘探下至物流貨運,各方麵都很好用嘛。”

夏油傑:“……”眼神死。所以說咒術真的不是拿來做這些的吧。這家夥真的是…………

香織:“你一半我一半,你那一半先在我這裡放著吧,我問問我同學家裡有沒有好的項目可以投。”

夏油傑:“香織……”

香織:“嗯?”

夏油傑:“……算了。”

每次他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她了,都會被她整出的新活乾無語。

香織並不在意他欲言又止是想說什麼。她對資金的積累速度相當滿意,並打定主意來年去非洲,一定提前準備好大量生活用品和二手衣物,全部換成美金後再前往寶石礦金礦,然後讓咒靈下礦井乾活。

反正進咒術高專也是給人當黑煤窯童工,那不如給她先用兩個月,至少挖礦的不是他本人,還能保證積攢下足夠的資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一家人都能衣食無憂。

香織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不過在那之前,需要先好好應對咒術高專來人。

“您是……夜蛾正道先生?”

初三前的最後一個寒假,香織在家門口見到了風塵仆仆的東京都咒術高專未來校長,一個身材魁梧的墨鏡肌肉男。

她禮貌地後退一步,請男人進來:“初次見麵,聽夏油君提起過您,說您是位很棒的老師,對學生很關照。今天伊野先生沒來?”

——難怪伊野說這孩子棘手。

夜蛾正道點頭進門,簡單解釋兩句,在和香織的交流中,愈發覺得她並沒有把自己放在年齡懸殊、需要格外尊重的長輩位置,而是完全平等甚至微妙地——有點俯瞰的角度。

但還是很有禮貌,坦率且豁達,因此並不惹人反感。

短暫交流過後,提及咒術高專,香織話鋒一轉,突然毫無預兆地在對話中投擲下令人肝膽俱裂、大腦一片空白的氫丨彈:

“對占據了絕大多數人口的普通人來說,術士們是社會不安定因素,需要被約束和消耗,術士們也需要依賴世俗社會生存,用金錢和權力穩住其中的上層,讓他們自己管理自己,內部消耗是最好的選擇,我完全理解。”

她給夜蛾正道倒了杯茶,微冷的金眸似笑非笑直視:

“如果換做我自己是社會的管理者,我也會這麼做。在小咒術師們還沒長成之前,就將他們從世俗社會剝離,讓他們在最天真莽撞最容易被欺騙的年紀滿懷熱血送死,以此排除問題。即便僥幸沒死,他們也已經被徹底邊緣化,失去了作為普通人在世俗生存的能力,隻能作為咒術師在這套管理係統下賣命。甚至再幸運些,爬上管理層,參與到對小咒術師們的剝削和屠丨殺中,借此分一杯羹,成為雙手沾滿鮮丨血的共犯。”

夜蛾老師。你的學生還剩下幾個人?”

夜蛾正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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