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與暴君帶崽上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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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織:“……”好煩。

“如果是還錢就不必了。”香織並不接錢,她看一眼小臉凍得慘白的漂亮小男孩,小朋友神情懨懨,和爸爸一模一樣的綠眼睛沒有半點光芒,情緒也很低落,看起來明顯還沒好全,心中暗罵一句不靠譜的爛男人,“你在這裡等我兩分鐘。”

說完回頭拿了件虎杖悠仁的舊衣服,那小胖墩現在已經穿不下了,但給小禪院惠剛好:

“給他套上,現在。好了,你可以走了,麻煩讓一下。”

香織和他擦肩而過,走進寂靜的雪夜,權當沒見過這個人,徑直走進超市,開始選購玩具和小零食:

她養小貓的時候就喜歡買很多貓玩具和貓糧,現在養了弟弟,自然也一樣。

東京歸東京,仙台歸仙台,好吃好玩的當然兩地都要有。

香織抓了一堆她小時候玩過沒玩過的玩具全部塞進購物車,又挑了許多小家夥喜歡的果蔬和牛羊肉海鮮,並從店員那裡要到了優惠,算算價格轉頭又拿了不少日用品,兩大包遞給店員結賬,正要付錢,熟悉的牛皮紙袋遞到了店員麵前。

“收我的。”男人隨便抽出一遝紙幣塞到店員手裡,健壯的手臂往收銀台上一撐,擋住了香織大半個身體和錢包,嘴角漫不經心勾起,露出森白的犬齒,深邃的綠眼睛慵懶又野性,直盯著不知所措的店員小姐。

香織:“……”

香織察覺到腿邊好像有什麼,她低下頭,看到漂亮的刺蝟頭小男孩正站在自己身旁,身上是她弟弟的舊衣服,鞋子沾滿雪水,看起來濕漉漉的,可憐巴巴地在父親和購物車夾縫中尋找著立足之地,見她在看自己立刻低下頭,拚了命想藏起自己的臟鞋子,小手緊攥,腮幫鼓起,困窘得無以複加。

香織:“……”真的。這到底是在乾什麼啊。

她快速把東西收拾好,再次和這父子倆擦身而過,往回家的方向走去,結果卻聽了一路小禪院惠竭力壓抑的啜泣,終於受不了回頭,和一直抱著兒子陰魂不散尾隨的男人對上了視線:“停。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沒有地方可去。”男人對她笑笑,狼一樣綠眼睛在雪夜裡反光。

“隔壁右轉是旅店,六千一晚,你帶的錢夠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小鬼。”

“那就雇個人照顧。”

“我信不過他們。”

香織:“……”

真是莫名其妙。這家夥也跟夏油君一樣吃錯藥了嗎。

她有些煩躁,耐著性子說:“那你可以找個信得過的人,問認識的人能不能幫忙。”

男人眼神散漫,繼續無所謂地笑笑:“信得過的人有,是這小鬼的母親,但她已經死了。”

所以這些話和她說做什麼。

她說得難道還不夠明白嗎?

香織:“你有錢,長得也不錯,這副裝可憐的樣子應該對其它人挺奏效,找個既缺錢又會照顧小孩,品性也過得去的好心人幫你照顧他不是問題。以上。彆再跟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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