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2 / 2)

“先彆動,我先打電話問問向導。他說過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出去,誰也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哦,通了!”

“你們,彆,出去,酋長在市中心街道上,隨機,殺丨人……!”

向導在電話那端驚恐地喘著粗氣,淒厲的尖叫聲和槍響不斷從聽筒中傳來,“他,家裡人,昨天在橋上,翻車,死了,要殺一百個,活祭……”

夏油傑衝了出去。

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咒術的存在要對普通人保密原則。

去他的保密,這種人命關天的事,難道還沒有一點規矩重要!

“夏油君!”香織一伸手沒抓住人,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金眸迅速掃過酒店大堂中所有人,確認沒人注意到異常,也跟著衝了出去,“五條君,要不要來你自己決定,我得阻止那個笨蛋把事情鬨大!”

五條悟很輕易就追上了她,順手把人夾起來,澄淨的藍眸在墨鏡映襯下顯得格外沉靜:“我來吧,昨天出去轉了一圈,這一帶我現在很熟了。為什麼說傑會把事情鬨大?他可以用咒靈阻止對方,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什麼吧。”

悶熱的風景在香織眼中迅速變幻,她聲音很低,視線始終堅定地望著前方:

“這裡的酋長大多會用巫術,經常用活人獻祭。按照日本咒術界的判定標準,他們全都是詛咒師,是咒術師們應當誓死除儘的敵人。但對本地人來說,這隻是他們的日常,比起死亡,不尊重他們的傳統才是頭等大罪,事情鬨大了可能會變成外交事故。我不認為夏油君能處理好。”

“這樣。哦,到了,已經打起來了誒,這就是酋長嗎,還挺厲害?”

在一片令人作嘔的斷臂殘肢中,麵容黧黑的肥碩壯漢臉上抹滿鮮丨血,腳踩頭顱,身披血衣,徒手撕裂咒靈,肥胖的身軀靈活得不可思議,布滿血絲的雙眼隻一晃就已出現在又兩個路人身後,將他們擰爛成四濺的血花,甚至咬開死人胸膛痛飲,在少年逼近一瞬噗地用血噴他一臉,癲狂大笑著不斷詛咒對方:

“跌入燉鍋吧,我敵!願烈火燒灼你的心,沸水毀掉你的靈魂,而後死亡悄無聲息降臨。黑蛇咬住你的後腳跟,黃蜂在你潰敗時無孔不入,臭蟲讓你在夜裡倍感煎熬,你事事不順,全盤皆錯,死亡毀掉你的肉丨體,死亡毀掉你的肉丨體,死亡毀掉你的肉丨體……”

具象化的痛楚如蛆附骨,隨鮮丨血滲透不斷折磨少年的身體;但他依舊冷靜,沉著地用咒靈設下陷阱,保護路人的同時試圖擒住發狂的壯漢,對伸以援手的同伴喊:“悟,這家夥能用血腐蝕掉咒力,小心!”

香織靜觀片刻,在那兩人陷入苦戰時巡視全場,在角落黑繩揮出一瞬揪出偷襲者,毒辣的殺招直取對方雙眼,虛晃一招抓住黑繩用力勒對方脖子,高聲威脅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把槍扔掉!三,二,一——”

砰!原本對準兩個少年的槍在轉向她一瞬被她手中黑繩打飛;痛失武器的黑人們反手要抓,反被香織撿起槍掃射至退出攻擊範圍,隨後便見她將打空了彈夾的狙擊槍隨手丟地上,甩出黑繩向酋長衝去:“你們兩個退開!”

無聲的轟鳴在所有人腦海中炸響。

香織以繩化盾,擋掉了撲頭蓋臉而來的血雨,所過之處無形的死寂擴散,死亡以完美的弧形向外安靜地擴展,草木,蛇蟲,飛禽,走獸,乃至具有生命的一切色彩都在恐懼蔓延瞬間褪去,隻留下不似人類的冷金色雙眸,冰冷地注視著肢體觸及[死亡]一瞬發出慘叫的壯漢,死去的獵鷹在他頭頂墜落,那是部落權威的象征。

“你的手死了。”她說,“我的力量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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