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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哥哥說的那些事,她真的完全沒有印象,可哥哥的表情卻又不像是開玩笑的。
所以,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而且還是個三生三世的感情,可她竟然全然都給忘了?
他被安排進了病房,醫生們自然是束手無策。
能救他的隻有她。
她坐在病床邊,打量著他,想努力從他臉上找回點記憶,可惜是徒然。
但不可否認,他這張臉,真的是難得一見的英俊,初蔚將玄石的布袋靠近他,小聲道:“或許,你自己知道這些玄石該怎麼煉製嗎?”
沒人回應她。
初蔚又給他搭了一下脈,依然和昨天一樣,半死不活。
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彆。
外麵還在下雨,夜家,黎叔準備了晚飯,許嘉衍都吃了一半了,也不見夜煊下樓吃飯,問黎叔:“他怎麼不下來?”
黎叔笑笑:“沒事,你先吃,我上去看看。”
夜煊在看那幅畫,初蔚的畫,天真爛漫的少女。
黎叔小心翼翼道:“其實,讓她失去記憶又怎麼樣?或許她還會第二次愛上賀聞遠。”
夜煊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難看了起來。
“倒不如……”
夜煊看了黎叔一眼,黎叔還是抖著膽子道:“先生根本舍不得帶她走,因為這裡有她的家人,先生有能耐讓她忘記一切,卻沒有那麼做,既然先生沒有辦法下那個狠心,那麼就乾脆……成全了他們吧。”
夜煊手指有些抖:“連你也站在賀聞遠那裡了,是嗎?”
到頭來,他落得這樣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