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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三天時間,初蔚終於將玄石重新注入了他的心臟,一瞬間,賀聞遠仿佛被起死回生,突然之間坐了起來,幾乎是本能的,將初蔚擁入了懷裡。
夜煊垂了垂眼簾,退出了病房。
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
賀聞遠劇烈喘息著:“你想起我了嗎?”
初蔚紅了眼眶:“我該死,怎麼能忘了你。”
賀聞遠輕撫著她的頭發:“沒有,是我該死,讓你受那麼嚴重的傷。”
“是我自己選擇的,你不要自責。”
賀聞遠俯首吻上她的唇,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的醒過來,真的又重新擁有了她。
夜煊的記憶封鎖禁令就這麼解除了,其他人也並未覺得有什麼奇怪,一切恢複正常。
賀聞遠想要出院,初蔚將人按住:“住三天院,觀察一下。”
“有那個必要嗎?你知道我是因為什麼而陷入昏迷的,現代醫學對我是沒什麼用的。”
初蔚眯眼:“我是醫生,你得聽我的。”
“初醫生晚上留下來陪我,我就多住兩天。”
“你還敢提要求?”
賀聞遠攬著她不鬆手:“你是我老婆,這要求難道過分?”
初蔚摸了摸他的頭:“好,晚上陪你。”
盛懷瑾和溫果是最高興地人,畢竟他們是堅定不移站在賀聞遠這邊的,得知他醒過來,第一時間來探望了他。
而盛家也就阮琴還是頗有微詞,但寡不敵眾,隻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