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訝異,回頭看去;
眾人都訝異,都盯著初蔚後頭看去。
賀聞遠走來,氣勢仿佛帶著淩厲的風,眾人一時之間噤若寒蟬。
初蔚眼裡露出笑意來,這男人怎麼突然來了?
不是說他一年也就回來一兩次,幫忙家裡春種秋收的麼?
賀聞遠為什麼回來?
他自己都說不清,心中一直不安著,直覺好像初蔚需要他回來保護。
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果不其然,幸好他趕了回來,她竟然被眾人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再不回來,後果不堪設想。
初蔚:……
那個,其實,算了,我確實很弱……
杜麗走上前來,小聲道:“聞遠,你怎麼回來了?”
賀聞遠身子是麵相初蔚的,對杜麗露出的是疏離的姿態。
他冷冷道:“你們需要的證人,在這裡,我就是證人。”
嗯,他沒回答杜麗‘套近乎’似的問題,直接看向了那群剛才咄咄逼人,凶相畢露的長舌婦們。
杜麗頓時有些尷尬,摸了摸齊耳短發,微不可見地瞪了初蔚一眼。
情緒值+30,來自杜麗,擴地三分。
初蔚:……
因為賀聞遠軍人的身份,而且在她們眼中,還是個當官的,所以這裡的人對賀聞遠都比較敬重。
為首的刁難初蔚的婦女叫陳福香,她看了賀聞遠一眼,剛才囂張的氣焰完全消失不見了。
“賀副營長,你說你看見初蔚推開那當兵的,還給了他兩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