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劍開著車,兩人坐後排,畢竟是大日子,賀聞遠喝了兩杯酒,這人酒量如今很深,卻偏偏愛裝醉,坐在那裡一會兒頭疼,一會兒想吐的。
李寶劍默默地看他家老大演戲。
初蔚不知情,有些心疼:“哎,你說你,陡然成了闊少,如今應酬也多,喝酒的場合也多,席上都是你的長輩,人家過來敬酒,你哪能不喝呢。”
賀聞遠閉著眼睛,手搭在眼睛上,裝模作樣地嗯了一聲。
初蔚湊過去:“我幫你按按。”
賀聞遠攬著她:“有勞你了。”
他說話的時候,酒氣不疾不徐地噴灑出來,初蔚都覺得有些醉了。
“你看你爺爺,就沒人敢敬酒,除非他自己想喝,綜上所述,等你爬到足夠高的位置呢,就沒人敢強迫你喝酒了。”
賀聞遠:“嗯,你說得有道理。”
柔荑輕按太陽穴,賀聞遠覺得什麼疲累都煙消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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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初藍夾著一肚子火回到娘家,趙美鳳煮了紅豆羹給她喝:“看你都瘦了,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初藍按著太陽穴:“他對我還行,就是三不五時在醫院碰到初蔚,昨天中醫科新開張,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和賀聞遠拉拉扯扯,一點不注意影響,到時候丟的是我初家的臉麵。”
趙美鳳歎息:“那天我聽人說了,因為現在改革開放,沿海城市的服裝廠都如火如荼的,李景鬆的廠也是紅紅火火的,剛剛擴招了,如今廠子有兩百個工人呢,也算大廠子了。”
初藍心尖狠狠痛了一下。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說的正是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