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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懷玉皺眉:“誰準你們給我轉院的?”
“是你哥哥盛懷瑾的請求。”
盛懷玉一下子歇了,如果是彆人,她還敢反抗,是她哥,她連反抗都不敢反抗。
肯定是初蔚告訴她哥老爺子的昏迷和她有關了,還真是喜歡背後議論彆人的是非。
盛懷玉被火速轉走了,鐘梁生回頭跟盛懷瑾說了一聲,他這才放心下來。
盛家,氣氛很壓抑。
阮琴幾乎要將眼淚都哭乾了,周姨不住地安慰她:“事情發生了,咱們就想辦法解決,哭也沒有用啊。”
阮琴又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淚:“現在就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周姨,你說我是不是作了什麼孽,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周姨看她哭成這樣,也是心痛。
當年丟了孩子,傷她一次,如今孩子不願意認她,又傷她一次。
真是造化弄人啊。
周姨輕輕拍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現在至少知道她還活著,不是嗎?”
阮琴這才止了眼淚。
是啊,那孩子活著,對她來說難道不是最大的慰藉嗎?
她不止活著,她還活得很好,聽說自己開了藥鋪,還自己開了飯店,又考上了醫科大。
這一切,全憑她自己的努力,她是這樣的優秀,全怪自己從前眼瞎,竟然那樣對那孩子,竟然那樣看不上那孩子。
她氣得想給自己一耳光,被周姨拉了下來:“我想說一句,太太你聽聽看有沒有道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