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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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一點驅散那些汙血,一來傷身,二來要很長時間吧。”

夜煊眼神晦暗。

夜晚降臨,他出了門去,在初蔚的窗前站著,裡麵仍有聲響,是她的咳嗽聲。

初蔚坐在書桌前,右手拿著銀針,插到指甲縫裡,每一個指甲縫都插了一根針,痛得她悶哼幾聲,又擔心吵醒哥哥和爺爺,隻能拿了布條塞在嘴裡。

鮮血順著銀針一點一滴往下掉,她隻能在晚上,大家都睡著了的時候,一點一點將空間裡的血排出去,唯這一條路可以走。

每晚她這麼排血的時候,都會在內心咒罵楊薇,害人精,到底搜集了多少血弄在她那空間,這可真是個大工程。

隻有罵人才能緩解她的疼痛。

血順著針尖低落到一個麵盆裡,初蔚弄到一點鐘,實在疼得受不了,便停了下來,處理掉麵盆裡的血,又悄悄回到房間。

極致疼痛之後,力氣好像被人抽空了,她沾枕頭便睡著了。

夜煊進了她的房間,坐在床邊,夜色中,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一直以來,你對他都很好,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是很不公平的,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呢?我們才是一起長大的。”

他輕聲呢喃著,抓起她的手,凝神,指尖緩緩有鮮血滲出……

躺著的人眉頭皺了起來。

他知道她痛,另一隻手輕輕撫平她的眉心,輕聲哄著:“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這聲音仿佛有魔力,初蔚真的慢慢平複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