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到了此時,燕宇知道自己唯一可能在混亂中逃跑的機會,就隻有這個了,所以說是來結盟,到不如說燕宇是來撩撥的,撩撥的是這太後心中的野心,撩撥的是懷王的耿耿於懷。
禪位這樣的事情,說起來簡單,但實際做起來卻是有難度的,那些家族和賈家都已經達成了協議,談成了交易,若是禪位則一切歸零,雖然皇帝還有可能是個傀儡,但是利益卻是遠遠不夠滿足他們被吊起來的貪欲。
所以這太後想要禪位,唯一的法子就是先控製住京都,控製住那些家族的主腦,所以這亂子,必然是會起,隻是看什麼樣的方式罷了!
太後雖然說對於前朝的事情看的不是太明朗,但是對於一些女人的手段和心思,她卻是極其擅長,她瞅著一旁的燕宇道:“哀家知道,如今你這個皇帝在這皇宮裡已經是寸步難行,但哀家是太後,卻是沒有你那些阻礙!”
“賈家此番震怒,都是因為你對那賈皇後的諸多種種,哀家此行若是去一次那賈丞相府,其實也是說的過去的!”太後將手中茶盞放下,站起來,一臉篤定地看著不遠處那盛開的花朵,微笑著。
燕宇知道,這太後並沒有對他說實話,這所謂的去探望安清,不過也是一個借口,不過是借機會出宮舉事的一個由頭。
“多謝母後,燕宇知道事到如今,朕這個皇帝已經再不能匡扶基業了,隻盼著懷王他日能圓了朕多年的願望!”燕宇說著,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後,太後會意,突然拿著手邊的茶盞對著燕宇就砸了過去:“你說你,你身為皇帝,竟然患有如此之症疾,你這樣哀家將來如何見先帝,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