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清,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揭我的短,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是不是!”白娜一直覺得,安清就像是她手裡一個可以隨意戲耍的玩偶,而如今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這個她認為可以隨意擺弄的人,而陷入到各種困境,被人各種看不起,甚至壞了她各種算計好的計劃,她如何能不氣惱,那憋了許久的火氣,直接就爆發了! 越想越氣憤的白娜,吼完安清還覺得不過癮,竟是抓起了那些沒收拾的盤子碗,就往安清身上砸! “怎麼著,還不讓人說實話了,什麼都得聽你的,你誰啊你!你要是不願意我給你當這個伴娘,我現在就走,那一千塊錢,現在我就還給你!”安清的身子很靈活,她躲過了白娜扔過來的各種東西,甚至還一腳踢飛了其中一個剛扔過來的盤子,喊道。 安清這一句話,讓瘋魔了的白娜清醒了過來,她的神情還微微有些發怔,但抓著盤子的手卻停了下來,她眼神複雜地看著安清,好一會兒才逼著自己放軟了態度,說道:“對不起安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就是要結婚心裡有些焦躁,安清,安清你彆在意!” “你要結婚,也不是要去坐牢,你焦躁個屁啊!”安清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就什麼也沒沾染的衣服,不滿地瞪了一眼白娜,冷哼道。 白娜默默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她不停地告訴自己,隻要等到明天,眼前這個礙眼的女人就會被那些男人折磨,就會無比淒慘,來安慰自己。 當天晚上,沒“心眼”的安清再次在白娜的勸說下,跟著她一起回了白家,而到了白家以後,白娜就以自己要結婚了,和媽媽要說說心裡話為借口,把安清一個人甩在了一間小屋裡。 白娜現在對安清是要多恨有多恨,之前她準備的那給安清下的藥,不過是些她在網上買的和王永強一起親熱時,調節氣氛的一些助興產品,而現在她要給安清一個狠的! 打小就沒有父親的白娜是白母一手帶大的,那兩麵三刀的性子再像白母不過,白母已經聽說了在小廣場的事情,知道這會女兒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拉著她坐在凳子上就問:“丫頭,聽說你領來的那個伴娘壞了你的好事?” 白娜聽白母提起這個,直接就咬上了牙,恨道:“可不是,從火車上她就找我晦氣……”白娜將之前火車上的事情,還有後麵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白母聽著女兒說的話,氣的是直接就拍了桌子:“什麼,她敢這麼欺負你,丫頭,你打算乾什麼,跟媽說,媽幫你!”在白母看來,安清不肯聽從白娜的擺弄,不肯吃虧,那就是對不起白娜,那就是錯,那就應該被收拾。 “媽,咱家裡不時一直留著給豬配種的藥嗎,我打算明天給她下上一些,這樣讓那些人好好收拾她一下!之後呢,我再借著說那小/賤/人/要鬨事,找機會再拍一些那樣的照片,以後在公司我可以要挾安清,在老家,你也可以要挾那些人,這樣咱們的日子都好過!”白娜知道自己母親的性子,並沒有忌諱什麼,就把自己計劃著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