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扭頭凝視著王子逸,過了一會兒,撇撇嘴道:“看透不說透,回頭我們還是朋友,你懂不懂規矩!” “咳咳,不懂,這不剛學嗎!”王子逸看著安清的臉色好了幾分,嘴角微勾,就連那漆黑深邃的眼睛裡也多了一抹笑意,聲音裡帶著幾許輕鬆的味道。 車停了下來,安清和王子逸在最後超過了所有的車,第一個到達了那個礦坑塌陷區,安清一下車,就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腥氣,心裡有了不好的猜測,白著一張臉,也沒叫王子逸,就獨自一個人往那個詭異聲音說的石屋走去…… 石屋的附近很整潔,連那瘋長的野草都沒有,石屋雖然破舊,但還是依稀可以看出有人居住的痕跡,尤其是那石屋前還拉著一趟晾衣服繩,上麵還掛著兩件小孩的衣服,還有一個遠遠的根本看不清的東西…… 越往那邊走,那種腥味就越濃重,安清的心一點點兒提到了嗓子眼,當她走到近前,看到那晾衣服繩上的東西時候,饒是她經曆過許多任務,神經比一般人都要粗,也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那晾衣服的繩子上掛著的兩件小孩衣服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一對穿著衣服的小孩,就是那失蹤依舊的雙胞胎,大毛和二毛…… 兩個孩子的身體和衣服緊緊地貼著,衣服上全是黑色的血跡,身體整個已經風乾了,而那個安清之前沒看清楚什麼東西的杆子,也根本不是什麼杆子,而是一個整個身體被削成了骨架,隻留一個頭在上麵是完整的骸骨,那人頭的臉安清認識,正是前幾天還設了繩套子,差點兒害了安清的付哥。 安清的尖叫引來了人,跑的最快的正是王子逸,他看著安清一臉驚恐地大叫,衝上來看了一眼現場,就趕緊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裡,捂住了她的眼睛:“彆看,彆看了!” 所有的警員看到現場的一幕都是捶胸頓足,慘太慘了,鑒證科和法醫科的人來取屍體解剖,取證的時候,法醫科的那個冷硬女法醫,甚至都忍不住掉了眼淚…… “畜生,畜生啊!兩具男童屍體,經過活扒皮,身上撒了鹽,兩個孩子應該是活活疼死的!”女法醫聲音有些顫抖地報著現場第一手資料,讓助手記錄,聽得所有人都咬牙切齒的。 兩個孩子活扒皮,還撒了鹽,像是晾曬風乾肉一樣晾在那裡,被活活疼死,那是一種什麼概念,沒有人知道,但所有人都流了淚…… 江恒呆愣愣地看著現場兩個孩子的屍體,煙一根接著一根的抽,安清努力平息了自己心中翻湧的怒火,將視線看向了付哥的屍體,明明他們是一夥的,為什麼他還會死在這裡,還死的那麼慘,這是安清心中的一個疑團! “男屍體的是怎麼回事?”安清穩定了情緒,感激地看著王子逸笑了笑,指著那具男屍,對女法醫問道。 “初步判定,應該是被人一點點將肉削下去以後,才死亡的,臉部痛苦的表情就是證明,還有這骨頭上的痕跡,如果是死後刮的肉,這骨頭上的痕跡應該比較蒼白,隻有新鮮人還沒有死的時候,才會在骨頭上留下紅色的痕跡!”女法醫檢查了一下屍體,就利索地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