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柔佳抓住這兩個字說：“說到退路，那我給你找退路不就行了？如果隻是單純的推薦信和在鄰國留學的事，楚楚家裡還是可
以幫忙的。”
方妍想了想，見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有些事情也就沒有瞞下去的必要。
她起身，將原本開著的房間門關了，隨後重新回到孫若佳的對麵坐下。
“其實有一點你是知道的，隻不過我和你在說事情的時候，都儘量保持了理智，儘量用理性去分析，沒有提起那一點。”
孫柔佳看著她。
“那就是我不喜歡楚楚。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楚楚。雖然我曾經救過她的命，她也從來沒有對我做過什麼不好事情，甚至在某些
方麵一再的幫助我而沒有提，但是我依然不喜歡她。除非你給我一個理由能說服我喜歡楚楚，否則我寧可把雜誌社轉給學校。”
孫柔佳愣住，沒說話。
方妍繼續說：“這是我的底線，你知道的，之前楚楚幾次和王允澤接觸都是你告訴我的，其實我很在意這一點，雖然我知道王允
澤心裡隻有我，他隻不過是找楚楚幫忙，兩個人相處隻不過是朋友，但是我心裡依然很不舒服。”
孫柔佳下坳了，說：“既然你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也不願意去見她，那我隻好把你的話先帶回去，然後看她怎麼說，接著
再來見你。”
方妍其實很想說，不需要再來見她了，但是這句話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楚楚私下幫了她和王允澤那麼做，她即便不喜
歡楚楚，也受了他那麼多恩情。
雖然生意歸生意，情分歸情分，但是表麵上兩個人維持一定的關係還是很重要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知道王允澤和楚楚之間的關係不算差，她不想讓王允澤為難。
“其實你也知道，如果把雜誌社轉給學校，我也很不情願，但是兩邊讓我選，我選學校的可能性大一點，畢竟學校有規模，有資
源，做起來也方便，相信會把的雜誌社很好的搞下去的。”
這下是場麵上的話，方妍其實很清楚，若是真的講前途，真的不如把雜誌社賣給楚楚的好，畢竟事業單位做事情，就像是一個
試錯的過程，才不會真往心裡去呢！
她記得前世也就沒幾年，學校搞了一個駕校，按理來說應該是生意很好的，畢竟需求擺在這裡，經濟發展以後，非常缺少貨車
司機。但是學校那時候就抓住一點，隻讓學校以及學校家屬考駕照，幾年下來把駕校給弄倒閉了。
方妍想到這裡隻好搖頭，雖然她已經做好了雜誌社最後會灰溜溜退場的心理準備，但要是最後是因為類似這樣的原因退場，她
心理總是會有些不舒服。
她心裡的天平歪了一點，忍不住對孫柔佳說：“要不然這麼著吧，你也不用帶話了，我去見她一麵，我和她親自說清楚，也免得
你夾在中間為難。”
孫柔佳一聽方妍改口，歡喜的不得了，直接說：“那正好，省的我再跑一趟，你說個時間，我明天給她去電話問問看行不行？”
方妍也沒有甩開孫柔佳直接去見楚楚的想法，她直接說：“你就問她什麼時候方便吧，我給你一張我的課表，隻要沒課的時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