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鈞在原地踱步,眉眼是掩不住的一股焦躁,腳步聲一下一下敲打在許微糖心臟上,令她很是緊張。
顧鈞會有什麼反應?不相信?覺得她是在敷衍他甚至欺騙他?還是會乾脆跟她分手?
誰知顧鈞終於停下腳步,開口第一句卻是:“那就嫁。”
僅僅三個字節,像是從內臟裡硬生生擠出來的。
許微糖怔住。
“隻需要‘結婚’這個過程就可以了吧?”這個結論顯然是顧鈞深思熟慮所得出來的,他黑眸微斂,“一個過程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許微糖睜大眼睛,意識到了顧鈞的意思。
顧鈞給孟家打了一個電話:“是孟家主嗎?不好意思,我需要糖糖的身份證和戶口本,希望您能派人鬆來,對……”
掛斷電話,顧鈞又撥出一個號碼談了不短的時間,二十分鐘後,他一手拿著外套,另一隻手掌包裹住許微糖白皙柔軟的小手,牽著她往公司外麵走。
“鈞鈞?”許微糖眨了眨眼睛。
顧鈞停下透著匆忙的步伐,摸了摸她軟軟的頭發,少女微卷的發梢在柔煦的風中輕輕顫動。
“沒事,”顧鈞低聲說,帶著令人信服的力量,“相信我。”
許微糖當然願意相信顧先生。
兩人抵達了民政局,顧鈞顯然是在等待著什麼,而沒過五分鐘,茫然的秦恒鬆就被兩個保鏢一樣的人拎著進來了,旁邊還跟著幾個中年男女。
許微糖一臉懵逼地任由顧鈞幫她操作,當她從民政局再出來,就光榮地成為了一名在一天之內經曆了結婚又離婚又結婚的高中生。
簡直太離奇了!
顧鈞收起紅本本倒是一本滿足:“既然來了,那就正好把證領了。”
許微糖低著頭瞅瞅自己手上的結婚證,又檢查了一下腦海中的劇本,一陣無言。
她沒想到,顧鈞居然能讓她用這樣的方式輕輕鬆鬆完成任務。
“你是怎麼讓秦家心甘情願把秦恒鬆帶過來的?”許微糖好奇地問,任哪個豪門都不能隨隨便便同意讓繼承人跟彆人結婚又立馬離婚吧?
反正彆說她一個孟家繼女做不到,就算孟琳那樣正兒八經孟家大小姐且之前還跟秦恒鬆一直有婚約的,劇情裡隻是解除一個婚約不照樣折騰了許久嗎?
顧鈞:“秦恒鬆雖然是秦氏的繼承人,但是能力不足,嫡支也並非隻有他一個。”
許微糖有些似懂非懂,秦家的關係她了解得很少。
顧鈞揉揉她的腦袋,微微地笑了笑:“而且利益足夠的話,總能動搖人心的。”
許微糖抱著他的手臂,眨巴著亮晶晶的水眸笑:“鈞鈞真厲害~”
顧鈞點了點她的鼻尖:“所以你說的事情,算是通過了嗎?”
“嗯嗯。”許微糖用力點頭,現在她隻剩下在女主麵前賣慘的標紅任務了。
就在兩人心情都很是不錯的時候,後麵卻傳來一陣叫喊聲:“孟微糖!”
許微糖回頭,秦恒鬆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目光炯炯地盯著她看。
許微糖:“有事嗎?”她已經能聞到旁邊大醋壇子的醋味兒了。
大醋壇子不怎麼會很明顯地表露情緒,但是並不代表不會吃醋,能做到眼睜睜看著讓許微糖跟彆的男人幾分鐘內閃婚又閃離已經是極限了。
秦恒鬆心情非常複雜,他沒想到家族的人突然把他帶過來,居然是跟許微糖領證。
但是還沒等他震驚後再浮現一絲暗暗的喜悅,他又強行變成了一個離婚人士。
他父母告訴他,你是秦家人,享受了這麼久的資源傾斜,總得為家族的利益而奉獻一點。
“孟微糖,你就不該給我個解釋嗎?”秦恒鬆質問。
許微糖無辜地回視:“其實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也一時說不清。”
全程都是顧鈞完成的,關於這事她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太複雜了,解釋起來真的很麻煩。
顧鈞在一旁涼涼地開口:“秦公子好奇心旺盛的話,還是回去問秦家主和秦夫人比較方便。”
一場交易罷了,顧鈞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對不住的。
秦恒鬆卻直直地盯著許微糖,似乎隻想聽她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秦恒鬆:我太慘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完成了從未婚人士到已婚人士再到離異人士的究極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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