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確實覺得這果酒味道不錯,遂聽從地又喝了幾口,杯子裡的酒很快下去小半。
林知雪滿意了,她旁邊的奴婢抖若糠篩。
許微糖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小公主始終拿著杯子沒撒手,覺得這個時候在眼皮子底下想給她的酒杯裡下藥簡直難如登天。
她又往祁瑜的方向看一眼,正對上他蘊著笑意的眸子,但很顯然,現在劇情崩了不少,男主不大可能像劇情裡那樣跑來護住小公主了。
所以這催情藥真下在小公主那裡,恐怕還真能被小公主給喝下去。
想到這裡,許微糖索性不按照流程,直接摸出小紙包,動作隱蔽地打開,倒進自己的杯子裡。
全倒進去會不會死人啊?還是倒一部分好了。
淡粉色的藥粉迅速在酒中化開,許微糖輕輕搖了搖杯盞,剛小心地抿一口,一抬眼,正對上祁瑜望過來的眯起的鳳眸。
那是一個有點危險的表情,又像是在問她在做什麼。
許微糖立馬避開他的眼神,埋頭又喝了一口酒,不多時,一整杯果酒被她儘數飲下。
少女的臉頰泛起誘人的緋色,像是乾淨的白雲染上了紅霞。她掩著嘴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漂亮的眸子裡浮現一層氤氳水霧。
不得不說,這果酒還真的挺好喝的。
許微糖這個時候尚還記得該等著催情藥的藥效發作,坐在那裡握著酒杯,一言不發,眨巴著眼睛乖得不行。
遠遠地隔著人看著小郡主,祁瑜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而許微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感覺到那種撕毀理智的、想要扯開衣服的衝動,頂多隻是覺得身上有點熱,但也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
難道催情藥過期了?許微糖迷茫地想。
難道要她現在故意扯開衣服?有意識做這種事也太難受了吧?
她卻不知道,那家藥鋪真的如掌櫃所說是正經藥鋪,就算賣催情藥,也主要是起情趣作用,自然不是那種烈性的春/藥。
而許微糖已經迷迷糊糊的,這麼一會兒工夫,就把她接下來該做的事忘在腦後了。
邊上的林知雪攙扶著小公主,假意問:“永樂,你怎麼了?”
小公主現在覺得渾身燥熱,還有一種連她也不明白的衝動在身體裡蘇醒,她覺得有點羞恥,隻想趕緊離開宴會:“我不太舒服,我們走吧。”
這正合林知雪的意,在同帝後告退後,林知雪攙扶著小公主離開。
許微糖迷茫地注視著這一幕,還壓根沒反應過來,她也覺得有些難受,腳步有些踉蹌地站起來,舌頭有些打結:“陛下,皇後娘娘,安平也,也先下去了。”
少女這一看就是喝醉了,帝後隻笑言安平酒量不行啊,就擺手同意了。
由宮女攙扶著,許微糖慢吞吞走了好一會兒,眼前的景物仿佛越來越搖晃,晃得許微糖頭暈腦脹,她停住腳步不肯走了。
“郡主?”宮女詢問。
許微糖軟軟地哼了一聲:“難受,不想走。”
宮女有些為難,而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在了前麵,說:“本公子來照顧郡主,你先走吧。”
宮女猶疑:“這……”
陳河眉一橫:“你不聽本公子的吩咐?”
許微糖渾然不知攙扶她的宮女被支開了,她隻是覺得渾身開始逐漸燥熱起來,雙腿發軟,快要站不住了。
“快來人扶我。”她嘟噥著。
少女麵頰緋紅,像是在撒嬌,陳河隻覺得心臟越跳越快,他臉上浮現笑容,誘哄著:“郡主需要在下扶嗎?”
許微糖半眯著眼睛瞅了他好一會兒:“不要,你好醜。”
陳河:“……”他醜?分明在外邊,他也能被人稱一句一表人才!
哪怕是醉了,少女也不肯主動上鉤,陳河放棄了之前勾著少女主動的想法,伸手想要攬住她的纖細腰肢,少女卻先一步踉踉蹌蹌地走開。
沒人扶,想找個舒服的地方躺一會,頭好暈呀。
陳河也不著急如今四下無人,地處偏僻,所有人都在宴會處,在他眼裡,這位安平郡主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等他走近幾步,看清眼前的場景後,忽然呼吸急促起來,一陣血脈賁張!
纖細美麗的少女躺倒在一片柔軟的花叢裡,包圍著她的嬌嫩花朵也及不上她此刻的半分嬌豔。
少女膚色白皙如玉,此刻卻泛著緋色,透著誘人的豔麗,衣衫領口大概是被蹭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像是引誘著人覆在其上**啃咬。
水墨般的青絲鋪散在花葉上,淺紅色的裙擺花瓣一般隨意地散開落在地上。
無一處不在張揚著惑人占有的美,豔麗又乾淨,是純與豔的極致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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