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才不要讓這個白切黑占便宜!
許微糖的心理,祁瑜其實能猜到幾分,但是,被彆人占便宜?那是不存在的。
她隻能是他的。
“郡主的零嘴兒不要了?”他抬了抬手。
許微糖本以為他指的是蜜餞,這一看,頓時臉色漲紅,下床就要把他指間夾著的小紙包奪回來。
“你動我東西!”她控訴。
祁瑜淡淡道:“這不是郡主該玩的東西。”
然後他當著她的麵,把小紙包扔進香爐裡燒了個乾淨。
許微糖:“…………”
罪證被毀了,她還怎麼被查出來是想給小公主下藥的罪魁禍首?
對了,任務!
許微糖忽然想起什麼,趕緊打開腦海中的劇本,卻驚奇地發現“下藥不成自己中藥”和“當眾扯衣服”竟然全完成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衣服鬆散的模樣被兩個男人看到了,也勉強算是“當眾”了。
總之完成了就是好事,許微糖的心放下,卻忽然聽到殿外不遠處似乎傳來喧鬨聲。
“什麼聲音?”許微糖想要出去看看,祁瑜也沒有阻止,從容地跟在少女後麵。
循著嘈雜的聲音走到另一處供人休憩的偏殿處,外麵圍著不少本該在宴會上的公子貴女們,他們壓低聲音議論,眼神都有點看好戲的意味。
許微糖到的時候,眾人俱是一靜。
怎麼回事?許微糖大步走近偏殿,嗅到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然後她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的、似乎已經陷入昏迷的小公主和林硯白。
“……”打擾了。
許微糖立馬退出偏殿,連林硯白無意識的低喃一聲“郡主”都沒聽到。
怎麼回事?女主怎麼跟男配生米煮成熟飯了?許微糖真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她自是不知道,劇情產生變化,林知雪容貌毀掉,連太子側妃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心思敏感尖銳,總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她,甚至能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為了確保成功,林知雪不像許微糖那樣,而是把整包催/情藥全倒進了酒杯裡,又找個理由引過來自家哥哥如法炮製,剩下的事幾乎順理成章。
魏皇魏後迅速將此事壓了下去,但是該看到的人都看到了,總不可能把所有人的記憶挖出來。
一場宴會就以這樣戲劇的方式草草結束,次日為永樂公主和林丞相之子賜婚的聖旨就下來了。
鎮北侯拍著桌子,臉都黑了:“糖糖,那林家小子不要也罷,爹爹定給你找個更好的!”
他生怕自家女兒想不開,鑽了牛角尖。
許微糖托著下巴應了一聲,有些沒精打采的,倒仿佛真有點為情所傷的樣子。
鎮北侯愈發心疼,也更加看不過眼林硯白。
就算你被誰算計了,一個男人,連這點都忍不了?更何況,甭提你一個大男人,連這點小計都中了個徹底,以後怎麼有能力護住未來的妻子?
這也導致接下來的日子鎮北侯時不時在朝堂上找林丞相的麻煩,偏偏林丞相有苦說不出,任是巧舌如簧也難以跟這個這個五大三粗的武將理論。
許微糖照樣在岑府裡吃吃喝喝,就是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動力,看在彆人眼裡,就是在自暴自棄了,反而讓外界同情起了這個驕傲的郡主。
而沒過多久,就又有事情找上了門。
她展開手上的一個帖子,一個信箋,若有所思。
一個是太子的邀約,一個是林硯白的解釋。
許微糖隨手扔開太子送來的邀約,倒是想去見見林硯白,好決定接下來的態度。
京城一座有名的茶館裡,許微糖撩開簾子走進隔間,林硯白已經等在了那裡,正有些恍惚地撫著已經失了熱氣的茶盞杯壁。
出乎意料的是,太子竟也在這裡。
許微糖眨了眨眼睛,在離兩人都有點距離的位置坐下:“太子殿下怎麼來了?”
太子放下茶盞,微微一笑:“莫非孤不能來?”
許微糖一臉無辜:“哪能啊,殿下您想去哪都行。”
太子不再說話,隻意味深長地瞧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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