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才是最完美的反派啊!您沒有被任何人打倒,還創建了龐大的向氏帝國,您的豐功偉績都能被載入史冊!”
向不武摸了摸下巴,點點頭,表示同意:“我是反派,那正派是誰?”
“關於這件事,您得先知道我是誰!”豐年年站定在向不武麵前,絲毫沒有怯懦之色。
“好吧,小朋友,你是誰?”向不武饒有興致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
“我是豐年,是布斯魯爾盜賊團的正式成員之一,是稱得上名號的盜賊團,我雖然入團時間不久,但是也跟隨過不少次任務,我在您的聽水公館已經潛伏了十五天,並且已經繪出聽水公館完整的構造圖,這應該可以向您證明我的能力!”
說著,豐年年將幾張繪製好的,一直彆在腰上的構造圖放在地麵上,遞了過去。
向黎偷偷探頭觀看,向不武在其他人戒備的目光之下,接過了那幾張紙。
狗繩被隨意的掛在手腕上,鬆鬆垮垮的對那凶惡的德牧毫無約束力,可德牧乖巧的半蹲在向不武的腳邊。
這些圖紙很奇怪,和現在的構造圖繪製的方法完全不同,有很多奇怪的符號和文字。
但是大概看來,的確是繪製的很詳儘。
“你畫畫挺好的。”向不武道。
豐年年的眼睛一亮。
“可這和我是反派有什麼關係?”向不武隨意的卷起了畫卷,敲了敲豐年年的頭頂。
豐年年比明明已經是老年的向不武還要小了一大圈,可他中氣十足,像極了想要在喜歡的老師麵前竭力表現的小學生。
“首先,您青年時雖然風流倜儻,但是唯獨心向一個女人,薛橋,她是您的初戀!”
向不武有些意外怎麼會提到一個記憶中的名字,道:“是有這麼回事,這件事有心人隨便查查都能知道。”
“您在爭奪愛情的權利失敗之後,黯然神傷,您當初和在和薛橋約會的時候,特地建造的一處橋上一起聽水聲,所以之後用這段回憶來命名聽水公館,來紀念您逝去的愛情!”
向黎:“……?”
眾人:“……”
這是突然聽到了什麼?
向不武挑眉,點頭:“嗯,你提醒我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豐年年繼續道:“您當初親自親手打磨了一個戒指,想要送給薛橋做求婚戒指,而這個戒指的下場,是被憤怒的您找了工具碾成了粉末,扔到了泥裡!”
向不武這次倒是很確定的道:“當初我是想讓狗吃了的,可狗不吃。”
眾人:“——?”
“您曾經暗示需要打壓薛橋的戀人周文翰,結果腦子不好使的人以為您要提拔周文翰,然後讓本身處於困境之中的周文翰絕處逢生!而薛橋因為知道是您的幫助,所以非常的感激您,您其實很氣,但是您忍住了!認下了!”
向不武和煞有介事的點頭附和:“那時候真是給我氣的腦溢血,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啊,回頭我就讓人給那家夥撤職了,也不知道怎麼坐到這個位置上的。”
“我還知道更多的事。”豐年年邀功一般,胸膛挺的很高,像是在炫耀自己一般。
向不武大笑出聲,半彎下腰凝視豐年年的眼睛:“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是反派,薛橋和周文翰是主角嗎?”
“你看,我知道很多很多有關於你的彆人不知道的事。”豐年年攤開雙手。
“是呢,的確是一些不為外人知道的秘密。”向不武也沒有反駁,“為什麼呢?”
周圍人:震驚、懷疑、難以置信。
豐年年的